邀月不过昏睡了须臾,便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几大颗碗大的珠子围着自己转,俨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她围在里面。
那几颗珠子的颜色十分眼熟,想到什么,她立刻抬起手看了看,果然,之前丹楔套在她手上的避尘珠佛珠已经不见了,想来这些珠子便是避尘佛珠所化的保护阵了吧?
避尘佛珠既也成阵,那就说明……她有生命危险。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旁边一道清亮的声音不屑响了起来,“哼,竟然有法器护身。”
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声色还不赖,邀月循声转头看去,心中本以为这么好听得声音,对方当是个偏偏公子,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超乎她想象的一个丑老头儿。
邀月心中如遭雷击,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道:“你声音和你的外貌真是……极不符合啊!”
那老头大概是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会是对他的评价,愣了一瞬,将披风上的帽子拉起来盖住了头,冷声道:“死到临头,废话还那么多。”
看不见他的长相,光听他声音,邀月内心的强迫症好了许多,不慌不忙的问道:“你就是那个接二连三害了城中许多少女的摄魂妖人?”
“马上就轮到你了。”那妖人冷笑着道。
“你夺那么多女子的魂魄做什么?不会是因为自己长得丑,见不得人家生的比你好看吧?”邀月坐在阵中,觉得肚子里有些空荡荡的,便翻了两块桂花糕出来吃。
那妖人看了看那围着她转的佛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知我身份,还这般镇定,是仗着这佛珠能保你一时,还是本就是为了特意引我出来?”
邀月赞道:“两个都猜对了,果然很聪明啊,怪不得连我夫君都会被你设计,落入那邪咒阵中。”
那妖人闻言,立刻就猜出了她所说的夫君是谁,“你与那两个道人是一路的?”
邀月也不隐瞒,道:“对啊。那个长的最好看的久是我夫君。”
那妖人冷哼道:“哼,多管闲事。”
“?”他这说的是夫君呢,还是我啊?邀月陷入迷茫。观察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然后奇怪的道:“你摄取了那么多女子的魂魄,可你身上却无一丝他魂气息,你把那些女子魂魄放到哪里去了?”
“待会儿你就会知道了。”话落,那妖人忽然用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条很大的口子,瞬间鲜血便顺着那条口子糊了一手臂,然后又顺着手臂糊了一地。
邀月惊呆了,“你自残吓唬谁呢?”
那妖人没有理她,自顾自的绕着那佛珠设下的阵走了一圈,竟是用血在阵外画了一个圆把这阵包围了起来,邀月不知道他想干啥,就只好一愣一愣的看着。
但心中隐隐觉得他这么做绝对不是疯了,肯定是在想办法破阵。
不过他想干什么,她管不着,也没法管,听夫君的不自己走出去就是了,若这阵破了,夫君便怪不得她。于是开始打量起了此时所在之地。
抬头看不到天,低头看不到地,只有一串诡谲的咒文,实在是看不出来现在身在何地,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他们现在,在一个阵中。
邀月不禁愣了愣,问道:“这个阵,跟上次关我夫君那个禁咒阵是一样的吗?”
那妖人没有理她,仿佛是不想再跟她多费口舌一般,画完了一个血圈后,便在自己手臂上点了几个穴封住了手臂上的经脉,止了血。然后在邀月对面盘膝而坐,开始念着些邀月根本听不懂的话。
然后便见之前他绕着避尘佛珠画的那个血圈开始像是有了生命般,似浪花拍案溅起,又似毒舌抬头,开始疯狂去撞击避尘佛珠的珠子。
避尘佛珠颤了颤,渐渐开始有所松动,设下的阵法光圈也逐渐变淡。
邀月震惊,“哇,你的血怎么那么厉害?”
那妖人依旧没有理她,更快的念动咒诀,随着那圈血的攻击,避尘佛珠终是不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为一滩齑粉洒了邀月一身。
卿梧忽然见前方飞奔的丹楔停了一瞬,不明所以的问道:“小师叔,怎么了?”
丹楔僵着嗓音道:“辟邪佛珠,破了。”
“什么!”卿梧大惊,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小师叔已经以更快的速度飞奔了起来,便不再说话,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上,却仍是被甩掉了一大截。
避尘佛珠可是他们师门的法宝,虽不是什么上古法器,但是用来防御那些两三百年的妖魔都是绰绰有余的,怎么一个修了点邪术的凡人也能破?
邀月吸了一口佛珠的齑粉,咳呛了两声,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有些懊恼的对那妖人道:“那佛珠可是我夫君给我的,你竟然把他弄坏了,还把我夫君给我买的衣服也弄脏了,我可要生气了。”
“哼”妖人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他都拿我没法,只能用自己的妻子来做诱饵,可见也不过是个废物,你又能耐我何?”
“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你自己无能,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邪术害人,竟敢对我夫君出言不逊。”邀月冷了眼,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轻快活泼。
“大言不惭。”那妖人仍是不屑,抬手聚起一股黑紫之气便向她头顶袭去。
邀月不慌不忙,连躲都没躲,淡淡道:“我倒要看看,你夺那么多少女的魂魄究竟想干嘛,又为何只夺穿桃色衣裳,长相柔弱的。”
话落,只见她身体忽然往地上倒去,一个跟她外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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