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北没急着洗漱睡下,用着浓郁的生气继续修习当初师父给他的秘籍。
等练了套功法后,裴叙北才洗漱睡下。
次日一早,裴叙北起来,过去陪裴父裴母用膳。
二老昨天也早早的睡下,他们难得睡这样的整觉,早上起来,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见到裴叙北,二老就忍不住把昨儿阿糯过来帮他们宅子里布阵的事情说了说。
裴母惊叹道:“叙北,阿糯真的好厉害,我和你父亲已经几年没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自从身为皇后的女儿去世,二老都是悲愤欲绝,哪怕这几年已经缓过来些,但夜里有时还是会整夜整夜睡不着,可昨天夜里她们睡得很好。
裴叙北道:“昨天晚上我从阿糯那里回来的,她还让我给父亲母亲带了两个寒瓜尝尝,这寒瓜就是用这聚气阵种出来的,很甜,一会儿我再给皇上也带一个。”
裴母笑道:“多谢阿糯,我明儿让人买些螃蟹给阿糯送去,阿糯似乎喜欢吃这个。”
裴叙北还道:“阿糯还说了,父亲母亲平日里面也可以寻个空置的院子,种些瓜果蔬菜,被生气滋养的瓜果蔬菜,涨势很快,味道也很好,对身体更是有好处。”
“好好好。”
裴母打算一会儿就出去买些种子回来,她想自己亲力亲为,买回种子和农具,就在后院开辟出一块菜园来,平日里跟裴父种种菜,疏松疏松筋骨。
裴叙北吃过早膳,带着另外个寒瓜进了宫。
而裴母也亲自出门一趟,去买农具和种子。
她这几年甚少出门,更是从来没有去别的府上应酬过。
也或许是为了与阿糯近一些,裴母特意让马车绕路过去南街那边买农具和种子。
结果买东西时,就听很多人窃窃私语的,说什么,‘沈东家竟然状元郎的前妻,’‘穆阁老的孙女是个狐媚子,白日里就跟状元郎干那等子事,’‘状元郎根本就是沈东家不要的,那穆秀娇还把他当成宝……’
裴母脸色煞白,沈东家不正是阿糯吗?
她急忙拉人问了两句,那人把事情始末告诉给裴母。
裴母犹如晴天霹雳,她不是因儿子喜欢的竟是个和离的女子才如此,只是觉得这事当中,阿糯当真是可怜,如今还在衙门被人当场说出这些事情来,虽那穆家母女也没落得个好,但始终忧心阿糯伤心难受。
裴母急急忙忙买好农具和种子,又亲自去挑了一筐子螃蟹,一筐子其他的河鲜,还有一筐的海鲜干货,这才回府。
回到府中,裴母把街上听来的事情给裴父听。
裴父叹息道:“这么好的姑娘,竟还有这般遭遇,你既买了东西,就让人亲自送过去吧。”
自从长女死后,儿子又常年在边关,二老已经看开,这世间什么权势名声都是虚的,只要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过得好,才是最好的。
裴母也心疼沈糯,现在阿糯跟叙北还没定亲,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去送,还是喊了信得过的人偷偷把东西送到沈宅的。
沈家只有平儿秋儿在,两人看着三大筐的生鲜海货,又得知是裴府的上,不由想到昨儿夜里来找姑娘的那位裴姓男子。
平儿忍不住问秋儿,“秋儿,你说昨天晚上来寻姑娘的男子是不是有些眼熟?
还姓裴?”
秋儿猛地瞪大眼睛,“裴?
是不是摄政王殿下?”
她们也就三年前见过殿下一面,那时候殿下回京,她们挤在人群里看了眼。
三年前她们才十一二岁,年纪太小,加上殿下骑马而过,还没怎么看太清楚。
平儿吸了口气,“还真是摄政王殿下。”
秋儿偷偷问,“那摄政王殿下是不是喜欢咱家姑娘?”
平儿老气横秋道:“肯定是了,昨儿看殿下还给咱姑娘送了只很漂亮的步摇。”
秋儿担心道:“既然喜欢咱家姑娘,为何不上门定亲?
会不会是裴家看不起咱们家姑娘?”
平儿指了指三筐东西,“肯定不是,送东西来的是个婆子,还是说她家夫人让送的呢,裴府不就是只有摄政王殿下和裴家二老吗?
那肯定是裴夫人让人送来的,咱姑娘的事儿传遍京城,裴夫人还特意让人送这么多吃食,可见也是心疼咱家姑娘,没有反对二人的亲事。”
秋儿可算松口气,又听见平儿说,“姑娘和殿下没定亲,肯定是有旁的缘由,所以咱们口风也紧点,别什么都对外说。”
“平儿姐姐放心,我省得。”
两人又赶紧把这些螃蟹河鲜都抬回厨房用水养着,还有一筐子海鲜都是干货,吃的时候得泡发,都一并给摆在厨房。
……
沈糯一大早就过去了回春堂。
刚到回春堂,一直在回春堂门口摆馄饨摊子的大婶还给沈糯送了碗馄饨来,“沈东家,可用了早食?
给你送碗馄饨让你尝尝,平日总占着你这药馆门口的位置,实在过意不去。”
沈糯笑道:“家里吃过了,不过还没吃饱,正好尝尝婶子的馄饨。”
这婶子姓顾,是个寡妇,带着一儿一女讨生活,沈糯药馆还在修葺时,她就拉着个摊子过来做馄饨生意。
一般大的铺子的还有药堂这种,门前都是不会让小商贩占着位置做生意的,小商贩们有专门的摊位。
周婶子大概见药铺开始修葺,就过来摆摊做些营生,等药铺开业,她见药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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