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一下掏出那个小白瓶,打开嗅了一下,又蹙起了眉,阴沉凌厉的重重两个字,“解药!”
“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解药!”
白衣男子像是不屑抓她,冷冷的甩开手。
见她不就范,还讲条件,子冷又直接搜了起来,腰间没有便向上……
“啪!”
竟然猝不及防的被这娘娘腔打了耳光。
子冷目瞪口呆,剑一下就用了力,她白皙的脖子瞬间就流出血来。
“杀了我……你们……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死。”
白衣男子眼眸里的光,冷的似乎要将她冰封。
她也后悔意识冲动打了这个子冷一巴掌,“我……我……那个……”
可是他竟然搜起身来,自己可是女儿家,根本没来得及想。
“白狼!”
一旁的白衣男子隐忍着奇痒,冰冷出声。
随即,她看到一个白影蹿了进来。
“狼……狼……狼……”
步步逼近,杀气腾腾浑身雪白,凶狠的目光越来越近。
“不……不……不……不要吃我!”
牙齿打颤,腿脚发软,忘了喉咙边的利剑,直接往白衣男人后面躲。
原来那狼和他们是一伙的。
“求……求……求……你别让它吃我,我不好吃的!”
带着哭腔祈求眼前的男人,眼泪都要掉出来。
人还能顾忌生死,为了减少痛苦,对她不会轻易下手。
可这凶残的畜生,那还不是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撕碎给生吞了,管什么解药呢。
“解药!”
她吓得紧贴着男人,已然忘记自己的女儿身。
“我……我……我……给你!快让它走开,不然我也想不起来放到哪了?”
结结巴巴的说完,还死死的抓着白衣男人,比刚才他抓她还要紧。
“白狼!下去!”
男人的脸通红,应该是身上痒得实在难受,不是内功了得,一定受不了。
那狼到是听话得很,男人一句,它便慢悠悠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狼没影了,她咽了咽口水,心也吞回肚子里。
“在哪?”
子冷的剑又用了些力道,那道血印已经红得刺眼。
“在……房间里的……桌子上!”
一个家丁听罢一边狠狠的抓自己的脖子,一边疯了似的冲进房间,片刻“解药找到了!”
子冷看了一眼另一个家丁。
那家丁便跑过来用力的抓住她。
然后子冷伴着白衣男子进了房间。
即便给了他们解药也未必会放了她,所以必须得马上逃跑。
家丁还浑身痒得难受,就时不时的倒出一只手给自己狠命的抓两下。
她低头看准家丁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
院落里的一声哀嚎,让子冷嗖的一下蹿出房门。
“不用追了!”
淡漠冰冷的声音出来,他本也没想抓这个人。
第一次抓是因为怕北漠人把他当成自己人给误杀掉;第二次是因为白狼吓晕了不得不给救回来,安放到这个很少有人来的小别院。
现在解药在,人走了便走了。
一个家丁吃了药已经不再难受的叫唤,欣喜若狂的来回蹦跶。
“殿下,不痒了,不痒了,真的不痒了”。
于是几个人都服了黑瓶里的药丸,身体瞬间像沐浴花丛,轻抚暖阳一样舒服。
王爷拿着那小黑瓶却一下看到桌面上的纸上有字。
这是他的房间没人敢随便进出这里,他眉宇微蹙,拿了起来。
娟秀还有些肆意的写着:
我不过想替老伯出气,误伤公子,本欲赔些银两,怎料汝竟这般睚眦褊狭,抓我回来报复。
故而送汝家丁“难宁散”,以惩小戒。
此瓶乃是解药,服后便消。
后会无期。
王爷不禁嘴角扯了一下,又抬手看看那瓶“难宁散”的解药。
好容易逃了出来,一路头也不回的狂奔,仍在忐忑那只雪白的狼会突然蹿到眼前。
终于到了一处有一点印象略繁华的街道,才算是停下喘喘气。
找了半天的茶儿也不见踪影,只能先回宰相府再说。
从侧门小心翼翼的敲了三下,这是早和小七约定好的。
“小……小……小……小姐……”
小七战战兢兢浑身颤抖的开门,让她进来。
“怎么这么久?茶儿回来了没有……”
“牧芊!”
一个熟悉威严的声音传来,心惊肉跳得转过头,“这下死定了……”
这愤怒而大声的“牧芊”两个字,竟便把百凝语给惊醒了,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这梦竟然是连续剧,我叫牧芊……”
半天,她两手拍拍自己的脸,总算清醒过来。
扑腾的心脏也被按回去,“再做梦穿越,非得心脏病不可……”
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索性直接起身。
一个小时的公交好容易晃到梅氏集团附近。
“天那,要迟到了!”
还差两分钟,可离梅氏的大厦还有好几百米。
她开始飞奔,幸好穿的只是五厘米的高跟鞋。这鞋是新买的便宜得很,没跑几步就感觉磨得脚跟生疼。
清丽的眉宇微蹙,直接脱下鞋子拎在手里,光着脚,跑起来。职业及膝短裙,兜着迈不开腿,索性又往高拽了拽。
一手拎两只鞋,一手抓着包提着裙子,在早高峰的人流中穿梭。
一辆墨色玻璃商务轿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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