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航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许念然,细碎的刘海、小巧挺翘的鼻子,微微撅起的嘴巴,滑腻的下巴,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
车窗外的流过的浮光成为她的背景,她垂着的眼睫、深沉的黑眸,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
他只觉得这种画一般的气质,不会出现在当今的女人身上。
金钱名利、浮华喧嚣。
现在的男男女女追名逐利,加上媒体网络的负面宣扬,年纪轻轻就已经一头扎入了染缸。
女人痴迷于金钱、整容、名车豪宅、奢侈漫天。
还有几个人有这样清纯的气质?
自己这车子,外面看起来就是一辆林肯的suv而已,而里面极尽奢华,可是许念然上来后,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或许是她在陈与非身边,早就见惯了纸碎金迷,可是她的气质,又不像沾染过流俗。
哪怕那天在陆栩的店里,这小丫头被自己压在沙发上,那眼中的清明和倔强,不带半分的风尘味,深黑的瞳孔只一瞪,自己就失了意识。
其实宁少猜错了,许念然并非见惯了纸碎金迷,而是根本没怎么见过,陈与非对她的这份纯真和美好,视若珍宝,/一/本/读/小说 ybdu就连自己都舍不得破坏,怎么可能容许他人染指?
在宁少的车子开到昆仑饭店前的辅路时,陈与非那辆拉风的帕加尼huayra一甩盘子,横在宁少的车前,挡住了这一侧进入昆仑饭店的路。
喇叭声顿时此起彼伏,昆仑饭店的门童和保安赶紧跑过来疏通。
宁少冷笑一声,这陈与非来势汹汹啊。
不少仇富的人看到帕加尼那鸥翼式车门、水滴状玻璃车厢,愤愤掏出手机来拍照发微博顺便喷一下中国的富二代。
陈与非懒得管这些,降下一侧的车窗,看向宁少的车子。
“与非哥哥。”许念然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这辆骚包的车子,她趴在车窗上,看着陈与非降下车窗,转头朝宁少道:“喂,你快点开门放我出去,不然明天大家一起上头条,看你的身份会不会被挖出来!”
“嗬,你这丫头还懂得威胁人啊?”宁少懒得理她,降下车窗,指了指地下停车场,然后自己先撤离了这是非之地。
陈与非跟着他的车子一直到地下停车场的vip车位,刚停稳,就看见许念然打开门跳下宁少的车子,他忙下车走过去。
“然然。”他叫道。
许念然三步两步跑过来,扑在陈与非怀里蹭了蹭。
宁少锁了车,走过来对着陈与非一偏头,道:“好久不见。”
陈与非笑了笑,将许念然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摇摇头道:“见面不如闻名。”
“走吧,站在停车场说话,有失你我的身份,今天我就大方点连你一起请了。”宁少转身走去专用电梯,掏出金晃晃的vip卡一刷,带着两人坐专用电梯来到四楼。
在包厢里坐定,宁少对主管说了句“你看着办。”就往椅子上一靠,目光在陈与非和许念然之间转了转。
“开门见山的说罢,这丫头我看上了,你是不是该让让位了。”宁少指了指许念然,“当然,你有什么条件直接开,钱,我没你多,估计你也不缺钱,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提。”
许念然对他这副霸道的样子十分看不惯,皱皱鼻子,拉着陈与非的袖口,坐得更近了一些。
陈与非对他的这种言行毫不意外,他抬手摸了摸许念然的脸以示安抚,转头对宁少笑道:“你这种条件,对普通人可以,对我,可没什么用。”
宁少皱了皱眉头,道:“陈与非,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她只是陈家的养女而已,能用来攀上几个大树,何乐而不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多么兄妹情深,其实不也是你自己养来玩儿而已,你别告诉我你对她没什么别的心思,鬼才信。”
这种直白的话,让许念然瞪大了眼睛,她从来对男人的心思不够了解,原来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用来玩玩、或者用来当做工具而已?
陈与非懒洋洋的勾了勾唇角,道:“别用你那龌蹉的感情观来代表我。”
“龌蹉?”宁少失笑,“你陈大少经历的女人不比我少,你该明白女人不就是这样的?图你的钱、图你的权,贞洁烈女?只是个笑话,那是因为还没给到她的心理价位而已。”
陈与非摆摆手,瞥了他一眼,道:“别把我家小公主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这孩子我养到十八岁,可不是来给你糟蹋的,今天我也跟你把话说清楚。”
陈与非垂下眼,看着缩在自己身旁的许念然。
“除非有一天她告诉我,她爱上了谁,否则我是打算关她一辈子的。”
“守着她生老、守着她病死。”
“不管她未来做出怎样的选择,也只能在我的怀里欢笑哭泣、在我的怀里安睡消亡。”
陈与非深深的望着许念然的眼,口中说着占有的宣言、眼中溢满了怜爱的柔光。
这话是说给宁少听的,眼中的柔情是给许念然看的。
短暂的沉默后,宁少突然笑了一声,道:“原来你是真的看上这丫头了?”
陈与非不置可否,正好这时服务员敲门送菜,打破了尴尬。
“那好,就冲你刚才那一番宣言,我走正常路线。”宁少示意服务生将红酒添上,他举杯,道:“我也看上这丫头了,就凭你这么爱惜她,我想看看她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在乎。”
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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