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去哭啊?
怎么可能。她一边洗刷刷,一边念叨着,孤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老这么寄人篱下真是怂爆了!不就是身份证吗?孤有!打个工挣点零用钱难道还做不到?
等着瞧吧,孤不光要自己养自己,还要自己买床、自己买房……
各种雄心壮志。
不过这些自强自立的打算,并不影响她赖在陈与非的怀里睡大觉,胳膊做枕头、胸膛做暖炉、腰背当抱枕,多爽?
吹着空调盖着薄被抱着大魔王,再舒服不过了。
睡到半夜,许念然醒了,磨磨蹭蹭的趴到床头去拿水喝。
半夜喝水这已经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了,她夜里都离不开水,床头柜上都会放一个保温杯。
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再缩回陈与非怀里,陈与非知道她的习惯,懒得说话,抬起一只胳膊让她蹭进来。
许念然稍微拉开一点男人的睡袍前襟,将脸贴在那块玉璜上,两人肌肤的温度都在玉璜里交汇,冰凉凉的玉块也逐渐变得温暖。
听着陈与非的呼吸声再次变得平稳而轻柔,许念然轻轻动了动身子,很多人都以为两人搂紧了睡很亲密、很舒服,其实不然,一个姿势久了总会觉得有些僵硬,想动动,又怕吵醒身边的人。
迷迷糊糊间,许念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不算熟悉,也不陌生的声音。
这个声音曾经跟她开了一句玩笑,“小姑娘,你的吊牌没拆。”
这个声音的主人,陈与非跟自己说过。
“一个外国人,他是个中国通,有个中文名字。”
叫“秦岩”。
“……你怎么进来的?”许念然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
她不需要用眼睛去看,秦岩的形象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我们有相同的能力,何必问这么愚蠢的话?”秦岩笑着回答,他的年纪不算小,看外形约莫四十岁上下,长相更偏向中亚或者东欧的人种。
“……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来提醒你,抓紧时间完成那块拓本……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也想找到玉伏灵国的话,就不要错过二十年一次的机会……”秦岩朝许念然伸出了手,似乎是像向她拿回拓本。
“我还没有回忆起来,”许念然语气有些急促,秦岩离得这么近?睡在自己身边的陈与非会不会有危险?
“都叫你们先把玉片给我,说不定我能更快的恢复记忆和灵力,现在只有与非哥哥身上的半块,我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想起来。”她急忙解释道,闭着眼、手下着急的搂住陈与非的腰和脖颈,想将他保护起来。
秦岩咧嘴一笑,道:“看来你没有说谎……你难道不知道,玉璜如果全部找齐,你的与非哥哥大概就会发生一些令人遗憾的意外事件吗?”
“你什么意思?”许念然皱了皱眉头,闭着双眼,双手用力的圈紧了陈与非的腰。
“你真的不记得了?玉璜本来是祭器,是你将玉璜变为咒器的,诅咒的人……就是你的与非哥哥。”秦岩哈哈一笑,道:“你不用怀疑、也不用想着对付我,我所知道的事情比你们加起来都多……想知道答案?哈哈,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许念然心下惊疑不定,为什么自己对秦岩所说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秦岩和瑞恩等人知道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难道与非哥哥拥有阴阳眼和玉璜,不是巧合,而是源于自己上一世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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