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缺失腹部的小阿索德就对我说:“把腹部还给我,把腹部还给我…”在缺失的部位,借着火光,我还能看到鲜血滴落下来,滴在小阿索德的腰部,滴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形威了汪洋血海。
有种缺失腰部的小阿索德就对我说:“把腰部还给我,把腰部还给我…”我躲避着他们,节节后退,可是他们就是不依不饶,渐渐的把自投罗网的我包围住了。
有种缺失大腿的小阿索德就对我说:“把大腿还给我,把大腿还给我…”在头胸腹脏的连体之下,就是一殷空虚,空虚之下是赢弱的小腿,真是难以想象!
有种缺失小腿的小阿索德就对我说:“把小腿还给我.把小腿还给我…”他们就像会悬空术的幽灵,没有小腿的支撑,就在雪地上随意的飘汤,我仔细看,他们飘过的地方,并未留下丝毫的脚印!
我逡巡而迟疑着,我虽然感觉到无边无际的巨
大恐怖,可是心内始终还留有一种喜悦的心情。仿佛我是应该和他们同属一类似的。
“我….也是小阿索德吗?”
我小声的问着眼前的无数恶魔。
恶魔一下子就扑过来,然后抱着我的头部。用力的撕扯。
我的身躯已经被他们死死的抓住,无数双冰冷的手用力扳着我的头颅。最终我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撕裂声。
我看见我的头部被他们拿走,我的颈部里喷出了如水柱似的大量的鲜血。
可是,我为什么又能看见?
不仅如此,我还能听见周围所喧闹的一切。我听见那些小阿索德们,尤其是缺失了头部的恶魔们,不断的撕抢着我的新鲜的头部,不停的叫嚷道:“那是我的!那是我的…”
那是我的头部!可是,现在我的头部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漠然的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之上,我只是触到了寒冷的空气。
我的头部在他们的鬼魅双手的撕扯下,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直到最后,他们的拼命撕扯居然将我的头颅一分为二了。脑浆被甩落在地。头盖骨已经四分五裂。
然后。那些缺失了头部的小阿索德依然如冤魂般的不停的哭诉着:“把头部还给我,把头部还给我…”。他们在雪地上四处的游荡着、叫嚷着。
已经无法挽回了,在九星联珠的神秘力量的驱使之下,我心中的魔性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伴随着大阿索德的覆灭,我已经成为了一个缺失头部的小阿索德。
我是恶魔了。
我冷笑着,然后拿起我的背包,里面尚有我所未曾用到的小型天文望远镜。然后离开了巨人的墓场、离开了我的伙伴们,向a山前进。
纵使没有了头部,我也要瞧瞧这伟大的天文奇观,毕竟是千年只一次的奇迹啊!
我不急着寻找我新的头颅,我知道就算有了它,我也永远是阿索德,我也永远是恶魔,我也永远为了杀戮和仇恨而存在着。
那是昭和五十七年(西元一九八二年)三月十日的夜晚所发生的事情。解体的恶魔令我也威为了恶魔。
我被恶魔附身了.这个恶魔的名字叫作阿索德。
我开始感觉有些异为凄惨的熟悉,夜幕猛然如撕裂般砸碎在雪地。我的双眸间闪出一丝倦意,如土委地的颗倒在凉如水的月光之下。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处于一种现实与幻境的奇妙的分裂点之上。那一条如剑的狭窄的明晃的道路,我危立其上,一方是属于现实的世界,一方是属于梦幻的逸境。
星辰在我头上,不知转过多少路途,一会儿明亮,一会儿又消失不见,或若一把刀的刀光划过天边。我感觉得到,我是那渐渐萎缩枯干的ròu_tǐ。在夜幕下不停的摆动妖冶着,地面潮湿而寒冷的空气不断分泌着黏稠的液体,流在骨骸之上,如同地狱之火,焚烧着它。
我该如何?人们见了我的样子,恐怕就要四处逃避吧7或者将裁完完全全的当作一个妖怪,毫不犹豫的一枪击毙吧?不过,我的来意就是逃避人世,和群星、大地、寒风为伍,将自己安葬在这片安谧的土地。我如今已然成为了无头妖怪。可是我的内心却为何如此忧伤?
我没有考虑下去,我架起了望远镜,整个晚上都在观察九星联珠的盛况。可是我的内心却并非一片安静和死寂,我叉不知不觉的感觉到内心的凄凉和痛苦。我不知道,明天又该如何?是找个地方。将自己活埋了好,还是变作真正的魔鬼阿索德,去将别人的头颅割取下来,安放在自己的肩上?
我不能体会那些小阿索德们的想法,我没有一种强烈渴望将自己残缺的躯体组台完毕的yù_wàng。我甚至认为,我缺失了头部,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在世人的眼中,我活着还是死了,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割取别人身体上最完美的一部分。将之组合在自己残缺的地方,这些恶魔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真的无法理解。
我笑着,然后对自己说:我还刚刚成魔,恶魔的思想恐怕要不久之后,才能真正了解吧。
太阳升起。夜幕退却。我用如释重负的肩膀扛着小型天文望远镜,下了a山。
这时,我却又想到了一个诡异的问题,既然我已经没有了头部,那么我还怎么维持食物的摄取?是直接将食物通过裸露的食道塞人自己的胃部吗?我不得而知,可是不久之后。我便完全适应了阿索德的生活。阿索德不需要食物,阿索德需要的只是来自星座的魔力。
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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