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眼里满是得意。
就算你们觉得凶手是我又如何?
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资格定我的罪!
楚宛宁的眼眸深了深。
她走到李会计跟前,朝他拜托了一件事。
会计先是错愕的看了她一眼,得到楚宛宁的示意后,才点点头离开了现场。
林大婶有些诧异的问:“宁丫头,你跟李会计说了什么?他怎么走了?”
楚宛宁淡笑道,“婶子,我拜托李叔去帮我拿点东西,待会你就知道了。”
林大婶见状便不再多言。
关捕快等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那些都不干他的事。
既然楚宛宁没有证据,那她也算是报假案了。
关捕快冷着脸看向楚宛宁,“我先前早已言明,如果是报假案的话,那姑娘你必须同我到府衙走一趟了。”
他抬抬手,身后的手下便来到楚宛宁面前。
躲在不远处的孙尚香见状,嘴角的那抹笑就快要压抑不住了。
抓,就该把楚宛宁抓走!
让她报官抓我,活该!
楚宛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孙尚香嘴角的笑瞬间僵住,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林大婶有心想要求情,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林叔拦了下来。
楚宛宁眼睁睁地就要被关捕快底下的人带走,这个时候,李会计总算回来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场景,着急地喊:“等等。”
楚宛宁的唇边多了一抹淡到极致的笑。
孙尚香一直盯着楚宛宁,自然也瞧见了这抹笑容,顿时眼皮一跳,心里总有股不详的预感。
楚宛宁挑眉朝关捕快望了一眼,“谁说我不能证明那张纸条是出自孙尚香之手?”
关捕快“咦”了一声,倒是命人放开了楚宛宁。
“你有什么法子?”
关捕快的确好奇得很。
李会计把东西交给楚宛宁。
楚宛宁接了过来,朝他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声谢,“麻烦李叔了。”
李会计随意地摆了摆手。
举手之劳罢了。
楚宛宁把李会计交给她的东西递给关捕快。
“这一份是孙尚香以前写的字。”她又把那张纸条交给关捕快,道,“这张纸条是事发当天,孙尚香亲自交到我手上的。”
“关捕快可以看一下这二者之间有没有区别。”
关捕快接了过来,仔细验证。
好半响才摇了摇头,“这两种字迹看着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孙尚香微微抬了抬下巴,佯装伤心:“宛宁,我知道村里的人都不喜欢你,这些年你都是独来独往,我心疼你的遭遇,好心跟你结交,想不到你竟然会诬陷我,真是太令人心寒了!”
关捕快挑眉。
这真的是构陷栽赃吗?
楚宛宁低低地笑了一声:“不得不说孙尚香提前留了一手,她在纸条上的字迹故意做了一下转变,为了就是不让大家认出来。”
“可是她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关捕快问。
楚宛宁不说话了。
半响,才一本正经地道:“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改变字体,都掩盖不了自己独属的习惯。”
“关捕快可以仔细瞧瞧,孙尚香平日写的字,都有一个很容易辨认的习惯。”
“便是她习惯在每个字的最后一笔,微微往上挑。”
“这上挑的弧度不大,但大家仔细辨认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关捕快闻言,神色一怔。
他低下头,眼睛放在两张字帖上对比。
果然......
两边的字最后一笔总会莫名的往上挑。
要不是楚宛宁特意提醒,只怕关捕快都没能发现!
村长就站在关捕快身边,同样也发现了两边字体上细微的差别。
见此,村长抬头看向了孙尚香,眼里情绪十分复杂。
这孙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思及此,村长也问了出来。
孙尚香脸色微变,下意识否认道:“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楚宛宁被人推下水根本不关我的事。”
村长气得有些咬牙切齿。
“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还否认啥?”
另一头的二赖子却被眼前的架势,吓得小腿一个踉跄,没站稳发出了声响。
楚宛宁抬眸看了过去。
二赖子的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楚宛宁收回目光,转头朝着关捕快说:“差点忘了,还有他同这件事有脱不了的干系,还麻烦关捕快把人带走,好好审问一番,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究竟谁才是推我下水的真凶。”
关捕快看向二赖子的眼神有些凉。
挥挥手,身后的下属就动了。
几人把二赖子控制住,就连他找来壮胆的小混混们也没能例外。
二赖子急了。
“你们抓我干嘛?这不关我的事!”
那几个小混混也跟着跪下求饶:“官爷啊,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收了二赖子的好处,过来给他壮胆,什么行凶勾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关捕快沉着脸表示:“无不无辜,等人到了府衙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一趟府衙之旅,他们每个人都别想错过。
小混混们顿时哀嚎一片。
楚宛宁忽然偏头看了看二赖子,冷笑一声:“不关你的事?你敢说自己出现在那里没有受了旁人的驱使?”
她回忆起了这个年代的风气。
一旦楚宛宁说出二赖子下水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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