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总拿着那个毛毛干嘛?不会是偷梁换柱了吧,你的?”
米雪强打精神,玉手捂着胸口,紧张的有点出汗了。
“我的?那东西多金贵啊,你能看到吗?别乱猜我这个正经人,你总坐在色鬼椅子上传染了吧,别动?我告诉你。”
郑毅看着她急剧欺负,潮水涌动的峰峦,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感觉是时候,让她、它相信自己,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的靠近点了。
听他说的玄乎乎的,米雪一动不动的站着,心里看也不敢看,想着这是怎么?这家伙到底发现了什么?
“说你坐在色鬼,也就是死鬼的地方,不信对吧?摸摸你的牙齿,再看看你手下,就这,这个坑,对的上吧!”
郑毅走到她身边,指了指她手指头缝里说。
他的手放在旁边,又往那里看了看,然后目光转到她脸上。
闪电般的抽回手了,米雪对着那个隐约看到的桌面小坑上。
酒红色的实木样桌面,正常看一点都看不出来,只有明知道那地方有问题,侧到一定的角度才能发现这不起眼的地方:
一个小坑,再摸摸自己牙齿,从远处比量了一下,小了一圈。
米雪大约想了几秒钟,一会感觉像人齿,一会又觉得不像,脑子里又想起了跟着大探长老爸学过的常识,一把抓住他的手,错愕的看着他,怀疑的问:
“你怎么不说是狗牙啊,狗牙也差不多。”
原本,郑毅想直接告诉她的了,可她探着头一看的光景,长颈鹿般的脖颈,微红出汗,湿漉漉的,像是紧张惊恐的小兔,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人不由的上去抚摸安慰一番。
郑毅的手搭在她脖子上,轻轻推着验证起来,把她高傲的脖子推的快要靠在牙齿印上了,说了句:
“你家的狗有这么高,怎么长的脖子?还有这腿,你看看的你腿,弯曲了,你再站直了,对,就这样,还说是狗吗?”
确定了,别说是狗,就是藏獒的牙齿也够不着那个牙印。
她,两眼直勾勾看着那个牙印,桌面上映照她恐惧的脸型,感觉就像有张脸看着自己。
郑毅像个敬业的体育老师,摸着她的腿,膝盖,脖子,充分发扬了手把手教,一点点纠正姿势的优良传统,该纠正的地方基本摸了个仔细。
“美女吓呆了,就是乖,来,来,接着来,一个死鬼椅子,这么好玩,老子在死人堆里睡觉比床上舒服,还是男尸呢。”
郑毅轻轻用力,手指头掰掉了椅子两边龙头上的最上面的油漆,闻了闻,说:
“新吐的对吧,我早就闻着不对劲了,还橡树实木的呢,妹纸,这就纸接板的,看这,死货抠的,当时也是新油漆。”
郑毅这会不兜圈子了,一下子说了个大体意思:
这个椅子也是二手货,还是发生凶杀案的第一现场。
“不能吧,你净瞎说呢,怎么还说是色鬼啊,依据呢?
怎么就不能是老人寿终,或者突发心脏病呢,真相就一个,你凭什么啊。”
米学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冷静了下来,走了出来,再去看椅子时,心想就这么个椅子,你连试验都没做,怎么就能发现的?
这时候,墙脚一个古色古香的挂钟突然响了几下,惊的米雪一把抓住郑毅的手:
“行了,行了,快吓死我了,快点告诉我怎么回事,不行我报警了。”
“我去,还大侦探的女儿呢,过来,我给你演示,你看是不是这样。”
郑毅潇洒的坐在老板椅上,调了调高度,正合适了,双手往破损的龙头上摸了摸,说:
“一个人突然死去时,一是抓着啥就是啥,只要能抓住,就拼命的去抠。
如果挣扎到心脏死亡,脑子尚有意识时,人体就这么生成的,突发骨骼痉挛,头部往前重重的摔去,过来,你试试。”
他不光说的邪乎,还用鼻子闻了闻右边把手龙头上的地方:
“当时的血迹渗到里面去了,目前国内最优秀的警犬,嗯,有十分之一可能,闻出来。”
信了,多少有点信了!
现在已经说了差不多了,刚才那种惊恐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米雪对他说的色鬼,还是有疑问,看他让她过去,就坐在了他身上。
坐的着急了,裙子也没弄好,郑毅帮她坐好位置时,又不由的……
郑毅伸手抠出了桌子凹槽上的一个硬硬的东西,举在手里看了几眼说:
“这个成年男人的牙齿,从磕下的深度来看,四十多岁,还有我刚进来时,看到床窗台上了摆了个和这套桌椅色泽一样的大笔筒,是不是它。”
说完,指着远处那个高高的实木雕刻笔筒,让她确定。
“神了,郑毅,当时厂家送货时,说是赠送的,我和董事长最讨厌赠品这次,赠送的内衣什么的,穿着都不舒服,笔筒也是啊。”
米雪回答的和郑毅分析的一样。
让她拿来个笔筒,郑毅在上面找了个地方,指着上面说:“这种多士乐油漆,良心产品,成色好,粘上血迹后,长时间后才会有异样。
为什么说色鬼呢,从距离和角度来看,这个是低速血迹喷溅痕,说明谋杀这个男子死者的是个女人。”
“神了!”米雪感叹的说了句,身体不由的晃动了下,弄的郑毅心里这个恼火啊:
“这是分析案情呢,别动了,你再动个不停,真就把老子逼成色鬼了。”
翘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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