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的百年木屋被陈帆一掌给打碎,连自己都被埋在里面,自然是惊动了还在孙家商议合作事宜的诸位长老,他们还以为是某位强敌来袭,一个个催动真气,来得极快。
孙尚美则更是还没来得及梳妆打扮,第一个跑到废墟上,用手刨木头。
“帆哥!!”
孙尚美急得快哭了。
就在此时,满脸灰尘的头从木头里面钻出来,正是一脸狼狈的陈帆。
“帆哥??”
孙尚美转悲为喜,手忙着掀杂乱的木头。
“快来帮忙!”
孙尚美一脸焦急。
陈帆却吐一口浊气,鼻孔里全是灰,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紧接着双手也伸了出来,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小美,我动静太大,把房子给拆了。”
“啊?”
孙尚美小嘴一张,前来帮忙的长老也是愣住。
“拆了?”
落长老手臂一粗,树根巨大的木梁被他掀开,见陈帆所处的地方木头搭成人字顶,才微微松一口气。
要是陈帆被乱木给砸死了,他们可就闯大祸了,不但靠山倒了,更无法承受赛华佗的怒火。
“咳……咳!”
陈帆从纷乱的木头里终于抽出身来,除了浑身沾满灰尘之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见到众长老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怎么解释?告诉别人,一掌下去,房子就塌了?
“哈哈哈!”
陈帆一想到刚才的一掌之威如此巨大,迎着朝阳,心胸豁达,“那个,诸位长老,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不知道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得如何了?”
“少主,你没受伤吧?”古家擅长锻造的长老走出来,目光上下打量陈帆,陈帆浑身尘埃,笑得有点傻,他担心陈帆是不是砸坏了脑袋。
陈帆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古长老的脸,“我没事,不过古长老,你有事。”
“嗯?少主是指?”
古长老看看自己,一脸疑惑,他虽然一把年龄,但是身体硬朗的很。
陈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混不在意赶来众人古怪的目光,他道:“古长老手粗臂长,应该是锻造宗师,不过古长老恐怕是长期水龙如火,疼痛难耐,甚至怕是连后代也难续。”
古长老听见陈帆的话,目光一扫周围,发现周围除了孙尚美之外,还有一把年龄的女流柳长老,他脸色顿时鳖红,唯唯诺诺的一拽陈帆手臂,“少主,咱们……换个地方细说,你要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不如现在就去我们古家……”
“嗯,也好。”
陈帆被古长老拽着,很快消失在众长老视线当中。
一名长老有些莫名,挠挠头,“什么叫水龙如火?”
“辛长老,你很闲啊,有这空闲,不妨帮我们柳家理一理合作方面的事。”女长老柳朴一甩袖子,浑然不顾形象的一脚踹在那说话的长老老腰上,老者哎哟哎哟的痛叫着,被柳长老给拿捏走了。
孙尚美愣了愣,终于明白过来,转身离开,对她来说,陈帆没事,就什么都好说。
“咳咳……”落长老用手掩住白霜的胡须,等附近没有女流,他才哈哈一笑,“辛佬倌不懂事。”
“是啊,我说当年为何柳二娘没跟古老头在一起,原来那家伙……哈哈哈……尿如火,只怕是房事也……”一名长老同样怪笑着,就在此时,一只鞋子啪的一下飞砸在他脸上,将他老牙都打掉几颗。
“哎哟,我的牙齿,柳朴,你都一把岁数了……”
“滚,再说老娘,小心老娘板牙都给你打掉。”
众长老面面相觑,却是一个个老不正经。
孙镇北干咳一声,“好了,既然少主平安回来,那番僧只怕也不再能为难我们了,不过大音寺毕竟来历神秘,如今我们和少主算是一条船上的人,陈家那边已经回复了,来和我们谈合作的人是苏岳……”
“苏岳?不是陈家的人?”落长老眉头一皱,有些意外。
“此人我倒是听过,在苏城商界颇有些名气,但也仅仅是有些名气而已,他和陈家什么关系?和少主又是什么关系?”
普长老一脸冷傲,虽然他们在陈帆面前表现得很恭敬,但是侉依族三十二姓,每一家,都有着极深的底蕴。
“这个……”孙镇北手里把玩着两个发光的铁球,“苏岳是少主的未来岳父,而且和少主的父亲早年是至交,大家不要小看此人,草根发家致富,颇有些商业头脑。”
“少主的岳父?”一名长老目光眺望远去的孙尚美,“孙老二,这算什么事?你把你重孙女放哪了?”
“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古董,还是少掺合。”孙镇北一脸漠然,“还有,收起你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一年之后,群魔乱舞,趁早把靠山弄得稳固一些。”
说完,孙镇北转身离开。
几名长老互相交流眼神,没了之前的嬉闹。
“少主已经有未婚妻,孙老二却依旧不阻止她重孙女与少主的感情,看来……孙家下的血本很大啊。”一名长老感慨一句,拱了拱手,“孙家有女,古家有技艺,我们也不能闲着……呵呵,少主能搞定那个番僧,这棵树,大可以乘凉,迟了,怕是占不着位置喽。”
……
陈帆坐在古家安排的一辆私家豪车上,里面只有古长老一人,他一把年龄,头发依旧发黑,只是胡须和眉毛有些缱绻,双目赤红,手粗臂长,等车开了,古长老才尴尬地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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