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陈帆无语自嘲,“我是神经病吗?”
陈帆说完,发现周围又起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朝周围一看,才发现不少人投来嘲笑的目光,都把他当成了钓美女的凯子了。
感觉到咖啡厅的调调有些变化,陈帆起身准备离开,这些生活琐事,根本无法扰乱他的内心,对他来说,他更感兴趣的是,刚来月牙湾镇就遇见了能摄人心魂的高手,他想要一探究竟,是不是和孙家的人有关。
“嘿,哥们儿,别走啊,兄弟很佩服你的勇气。”一只手拍在陈帆的肩膀上,一名粗犷的男子站在陈帆对面,很不客气地将落伊芙没喝完的咖啡一口气喝完,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是吗?”
陈帆眉头一皱,搭拉在他肩膀上的手,轻易地离开了他的肩膀。
粗犷男子愣了下,就在刚才,他感觉到手臂有一秒似乎失去了控制,不过他看一眼陈帆,见陈帆并没有他壮实,而且穿着朴素,还带着外地的口音,顿时大咧的坐在陈帆对面,翘起二郎腿,手指一勾,一个丰胸肥臀的女人就进了他的臂弯。
粗犷男子的手再次麻了一下,他这时才想起,刚才没能拿捏住眼前不识相的年轻人,很没面子。
“啧,哥们儿,知道刚才那女的是谁吗?你就敢乱撩,你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抢吃的啊,兄弟,招子不放亮一点,小心在镇里走不到另外一头啊。”
“你在威胁我?”
陈帆笑了笑,打量着对方,身材高大,肌肉也壮实,一看就是熬打过筋骨的,比起张达来,也丝毫不逊色,但是,对现在的陈帆来说,和蚂蚁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已经不是一个位面等级的人了,不过他也不是圣人,如果对方太聒噪,他也不介意拍走一只苍蝇。
而且听这家伙的意思,刚才出现的落伊芙,似乎有些来历。
陈帆知道,孙家在这个市的势力很大,但侉依族,却不是单单一个姓,否则,他们彼此之间没法通婚,几代之后,根本无法保证身体传承的正统,陈帆记得,他遇见的孙尚文,孙尚武,以及孙尚美身体都有特殊的缺陷,刚才的这个落伊芙,同样如此。
换句话说,陈帆能猜测出,落伊芙是侉依族的人。
“哥们儿,我从来不威胁别人,”壮实的男子扬起拳头,“但我会让他看我的拳头,沙包大的拳头,你见过吗?”
“嗯,见过,见过不少。”陈帆嘴角一扬,“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那个女的来历,我让你看个更大的拳头。”
“呵?有意思,这几天咱们镇热闹起来,什么人都有,好,我告诉你,刚才那女的,是我们族中有名的太阳花,能和她媲美的,只有银月光孙小姐,不是什么人都能追求的。”壮实男子说到这,再次捏起了拳头,“看你的样子,也是来喝腊八粥的吧,我现在告诉你,这里不欢迎你。”
“是吗?”陈帆脸上挂着笑容,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不需要你的欢迎,谢谢。”
陈帆说完,向外面走去。
壮实的男子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但是汗水却一下子沁了出来,一脸憋红!
他怀中的女人抬起粉脸,“他好像比你狂?你的拳头呢?”
“我……”
壮实男子艰难的说出一个字,身体一抖,只听得‘咔’的一声响动,他屁股坐着的椅子,毫无征兆地崩裂开来,散碎一地。
男子掉落在地上,地面有些潮湿,他的喉结上下蠕动,汗水滴答滴答的坠落,脸上肌肉紧绷。
“我……我见到了更大的拳头。”
椅子碎裂,惊动了店里的其他人,二楼走下来一名面如红枣的男子,约莫五十多岁,正是男人一生气势最足的时候,他伸手制止服务员打扫的动作,弯下腰,捡起一块碎裂的木片,一动不动。
“爸。”
壮实男子偷偷的将搂着的女人挥到一边,脸色极度苍白。
面如红枣的余烈丢下手上的碎片,双手放在后背,目光见儿子余雄风竟然shī_jìn,脸上的肌肉跳动几下,“看你那点出息,就你这样,还想参加拔刀会?”
“爸。”壮实男子连忙低下头,偷瞄陈帆远去的背影,眼中露出愤狠之色。
“雄风,那人呢?”
“走……走了。”
余雄风心有余悸,这时,他父亲伸手,把手搭拉在他的肩膀上。
“嘶!!”
余雄风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栽倒,他想要抬手,却发现手不受控制,已经脱臼!
咔咔两声。
脱臼的手被余烈接上。
余烈深吸一口气,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一双眼睛却隐约露出骇然,他暼一眼桌子上没喝完的咖啡,伸手去握住咖啡杯。
下一秒,咖啡杯毫无征兆地碎裂,化作齑粉!
“爸!!”
余雄风眼睛狂跳,声音都变了。
“他……他是什么人?”
余烈收回保持握杯子手的动作,眼中同样露出骇然,“好霸道的力量,难道孙尚文那家伙,真的不顾规矩,请来了山里人?这是引火烧身啊!”
“雄风,关店,我要回一趟族里。”余烈心事重重,急切地坐车离开。
……
陈帆走出咖啡店,不远不近地跟在落伊芙的身后,倒不是因为落伊芙漂亮,他想要尾行,而是他在咖啡店的时候,发现落伊芙的神魂有被控制的迹象,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摆脱了这种控制。
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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