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景王府汇集亲朋好友,为婴儿举行沐浴仪式,洗去一切污浊晦气,祈祥纳福。
柳家家主带着一些食品和布料来看望生产完的女儿,王府设下饭菜招待客人。
混迹在人群之中,秦亦还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分别是成阳公主和陈王,自从离开京都到了南方后,他们便各自开府,独自生活在外。
三人在角落处就坐,刚坐下没多久,陈华大步走了过来,再有一月时间,赵婵儿也到分娩期,他来送祝福的同时顺便了解一下流程,到时候好早准备。
在近几日的调养下,柳如月恢复的不错,可以随意的下地走动,但是动作幅度还是尽可能的减小,所以看上去更加的贤良温婉,江南女子的温柔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这么认为,但秦亦等人却是不信她能保持多久这幅模样的。
那日她生完孩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眼孩子,然后第二件事就是问秦亦何时能够打牌,再得知需要两个月的恢复期后,那副浓浓的失落感简直……
魏延反而松了口气,又能多休息两个月,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柳如月是名男子的话绝对fēng_liú的不像话,可惜她是名女子,从小接受的礼仪令她无论多么放肆,也是与自己的郎君。
她的性格决定熟悉的好友之间懒得去过多的掩饰。
角落中,在视野的盲区处,苏婉儿的小手在他的腰间轻抚按压着穴位,秦亦感受着腰间先是传来一阵酸麻感,然后变得些许舒适,似乎是有了反应。
话说令秦亦十分郁闷的一点就是,为什么逮着那里按啊,他又不虚,难道还怕如狼似虎的年纪不满意吗?秦亦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治的你服服帖帖的。
嘶~失神之际,苏婉儿手中力气微增,一时之间,秦亦倒吸一口凉气,惹得众人频频侧目,看的他尴尬的耳朵微红,咬着牙低头望向苏婉儿,此时她的脸颊平静,正和柳如月交谈着,时不时的轻笑一声,丝毫看不出再做坏事。
他发现苏婉儿竟然不知不觉的朝着柳如月的方向发展着,原先瑟瑟的时候还会脸红,现在脸不红心不跳,整个面无表情的搞的他挫败感十足。
多的不说,少的不唠,手法确实娴熟,虽然怪舒服的,但秦亦不甘于此,于是反手开始回掏,吃亏是不可能吃亏的,这辈子是不可能吃亏的。
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两人进行了一场悄无声息的战争,结果最后搞的双方都有些难受,相视一眼暂时休战。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柳如月招呼一声,起身去待客。
今日的主角是新出生的婴儿,她倒是也不用去做什么,主要是与客人见一面,相互恭维寒暄几句,然后再宣布一下宴会开始。
秋落叶,新生宴,绿酒一杯歌一遍。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孩提枕玉书,此生念无忧。
陈王微笑的望着侃侃而谈的女子,不禁感叹皇兄的眼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眼光也是真的毒,柳如月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感觉,他只从母后身上感受过那种感觉。
细说的话,那是一种淡淡的从容感,能平静的对待任何人。
在他看来,此女倒是不凡,若皇兄真的能够称帝的话,那么待到魏延继位,她也许就是皇后。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忘掉,然后转眼看向姐姐,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角落中的俊俏少年。
陈王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疑惑,凑到成阳公主的身旁轻咳一声。
“在看什么呢?”
“像,实在是太像了!”
成阳公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陈王眉头微皱,视线落在秦亦身上不明白姐姐说的像具体是在说什么。
成阳公主收回目光,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脑海中的那道身影与少年相互重合,早在京都那次她还以为看错了,然则实际上可能并不是看错了,也许真的存在关系呢。
怀揣着心中的疑问,终于熬到宴会散去,在离开王府的必经之路上,成阳公主的马车静静的停在街道旁。
远处吴德驾着马车,熟练的让人心疼,秦亦臭不要脸的坐在车内调戏着苏婉儿。
在距离十多米开外处,成阳公主命人把他的马车拦了下来,在其邀请下,秦亦疑惑的跟着侍卫上了公主的马车。
“不知公主殿下找秦某何事?”秦亦恭敬行礼,在她的示意下拘谨的坐在了一旁。
成阳公主浅浅一笑,避过他的问题,转而问道:“你可知晓晋末那段时期的历史?”
秦亦闻言虽是疑惑,但确是点了点头,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就是不知道成阳公主是什么意思。
晋末时期,大晋王朝名存实亡,天下各地分裂割据,魏家趁势揭竿而起,重新统一天下,推翻了大晋,改朝换代称北魏。
秦亦顿了顿,和她对视了一眼,见她没有坑自己的意思,于是脱口而出。
成阳公主微微颔首,继续转移话题:“秦公子今年几何?”
秦亦内心虽然狐疑,但依旧是老实的说道:“十八,但是却未过生辰!”
“这样啊!”
成阳公主陷入思索之中,如果那时候算起的话,年龄确实相仿。
“许我冒昧问一句,秦公子可是从小被弃养?”
秦亦轻哼一声,在三岁的时候这具身体被弃养,导致身体原主人莫名其妙的死掉,这才穿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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