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山中无甲子!
时间飞逝,如白马过隙,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马天师的背书大业,进展的十分顺利。
三千本书背完了一百五、六十本,占了半成多。
照这个势头下去,不用一百年,六十年足够他背全所有的书。
当然,这些主要还是流苏飞卿老师的功劳!
没有她教导督促,估计马天师现在还在颠三倒四背《总纲》!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绝对永恒空间里,马云和流苏飞卿日子过得不算太糟糕。
这个空间玄妙无比,虽然时间正常流逝,却不存在日月星辰,更没有一丝天地灵气。
马云和流苏飞卿虽然也需要休息睡觉,却不需要吃饭喝水,更不需要嘘嘘大便。
这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光说嘘嘘大便,整个五行火阵屁大点地方,而且四周光秃秃的,一览无余。马天师若是想嘘嘘,基本上就等于当着云梦泽当代小圣女的面遛鸟。
三年的时间,流苏飞卿和马云过得十分充实,一个教书,一个背书,日子过得飞快。
随着时间推移,马云和流苏飞卿两人的关系也大为改善,逐渐放下了以往的芥蒂和不快。
正所谓,日久生情。
虽然在老高眼里,这个“日”是动词!但是在马天师这里,“日”绝对是个量词,随着日子一天天度过。他与流苏飞卿的感情日益深厚。
流苏飞卿的双重人格依然非常严重,做老师讲课的时候,阳光四射活力无限。而平常则是死板板的圣女脸。
不过最近变化越来越明显,即使在圣女状态下,她有时候还也会和马云主动打一声招呼。
而在老师状态,那就不用说了。她甚至不时会说一系列诙谐的笑话,说是为了活跃教学气氛,结果没把马天师逗笑,倒是把她自己笑得花痴乱颤梨花带雨。
“从前。有一只冰熊,它住在冰天雪地的苦寒极地,它感觉有些热。于是它本身上冰熊毛脱了。突然一阵风吹来,哈哈哈……它,哈哈,哈哈哈。它打了个寒颤。哈哈哈,哈哈……它,它说:好冷!哈哈哈,笑死我了!”
马天师满头黑线,无奈的看着这个笑得满地打滚的疯女人,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冷笑话,哪里有一点点好笑的地方?
马天师更加不能理解的是。这个活力满满到爆的女人,和平常那个板着“圣女脸”的云梦泽当代小圣女。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啪”一个小石子破空打来,不偏不倚的打在马云脑门上,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咤响起,“好好听课,认真背书,不准走神!”
孤男寡女,朝夕相对。
更何况,如今两人拥有着共同的目标,并为之不懈努力。
往小了说,他们是风雨同路人,携手并进,同志啊!
往大了说,他们现阶段拥有着共同的人生理想和人生追求!
这种情况下,感情想不深厚都不行。
马天师也逐渐发现,其实流苏飞卿人本质并不坏。
她云梦泽长大,从小就被当成圣女培养,身边的所有人都灌输给她一个错误的认知,她是圣女,她是高高在上的,她可以随意漠视凡人的生命!
严格说来,流苏飞卿也是个可怜的女子。无限美好的花样年华,当旁的女子和情郎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时候,她却在苦修道术,不断参悟,被培养成一个冷冰冰的圣女。
月下舞剑,形单影只,寂寥孤苦!
云梦泽圣女,真的是流苏飞卿内心深处向往的生活吗?
马云从来没有开口问过她,也没有这个必要问,流苏飞卿永远不会说出答案的。
今天的课程,气氛无比尴尬凝重,因为他们要接触一种全新的药材——“鞭”!
圣女老师脸色红扑扑的,仿佛一只可爱的小苹果,无比尴尬断断续续的道:“所谓鞭,就是,就是,是……”
马云听得满脑门子疑惑,他重要知识极度匮乏,压根不清楚“鞭”是何物,看流苏飞卿的神情反应,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
不过万幸,三年来的学习中,马天师养成了一个非常的良好习惯,不耻下问!
“鞭是何物,是一种药草吗?名字叫得还真奇怪!”
“不,不是药草,鞭是一种动物药材,取自动物的,动物的……”
圣女老师羞不自抑,脸色嫣红欲滴,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马云更加奇怪了,流苏飞卿没事,脸怎么红成这样了,莫非生病了。
这个无稽的念头刚升起,就被马天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开什么玩笑,生病,怎么可能?
且不说这里是绝对永恒空间,压根不可能生病。
就算在外面,以流苏飞卿二花聚顶的道行境界,只有没有内外魔入侵,就绝对不会生病。
既然不是生病,那又是为什么?
马云眼中的疑惑更深了,问道“鞭究竟取自动物的哪里?”
动物身上有很多部位可以入药,这不稀奇!
比如说鹿,身上有鹿茸,名贵的药材。
再比如说牛,身上有牛黄,同样是名贵的药材。
看着流苏飞卿忸怩难开口的模样,马云隐隐觉得,这个鞭绝对不简单,肯定是一味了不得的药材!
“哎呀!”流苏飞卿被马天师追问的没办法,羞红着吹弹可破的绝色俏脸,狠狠一跺脚,又快又疾道:“所谓鞭,就是,就是雄性动物的生殖器……”
说完。流苏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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