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对不住各位,开大会去了,一开开到yu仙yu死,八点钟才结束,俺错了,先上传一章,十二点左右再来一章。
三名臼耳大惊失se,连忙翻身跪地,磕头如捣蒜,“天师大人明鉴,小人等真是太原军臼耳,绝非反贼乱党。”
马云不为所动,冷声笑道:“既为太原军,自当奋勇杀敌收复河山,缘何反而来听贫道的壁脚?”
三名臼耳面面相觑,yu言又止,嗫嚅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囫囵话。
“无言以对了!哑口无言了!”马云脸上冷意更甚,眼中杀气闪动,冷哼道:“众将士听令,拿下反贼,格杀勿论!”
道兵们在老高的带领下,极其配合的大喝一声,喝声如雷,挺上明晃晃寒光四she的刀枪,作势就要砍杀。
三名臼耳本来就矮小瘦弱,被一圈如狼似虎的道兵团团围住,仿佛被虎狼环视的孤弱小绵羊,在夜风中簌簌颤抖,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se,为首的臼耳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令牌,高举过头顶,大声叫道:“诸位且慢,我等真是太原军,如假包换,有军令牌为证。”
老高走上前,接过军令牌,在手中掂了掂,三名臼耳如释重负,眼前这人似乎对太原军建制颇为了解,应当知道这令牌是真是假,有令牌佐证,总算能安然度过今ri的无妄之灾。这个念头还未转弯,老高手一抛,木质军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的落进篝火堆里,火舌四溢,木制令牌熊熊燃烧,将三名臼耳的心烧得千疮百孔,跃动不定的火光下,三张脸瞠目结舌,仿佛被五雷轰顶过一般。
“令牌是假的!”老高目光锐利入刀,冷冷的在他们身上缓缓扫过,“你们是叛军乱党!”
三名臼耳心中无力呻吟,这汉子好不讲理,他连瞥都没瞥一眼,就一口咬定令牌是假的,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三名臼耳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还是识相的不挺求饶,“大人,切莫冤杀了jing忠为国的好汉子啊!”
“jing忠为国的好汉子?”老高狠狠的啐了一口,不屑的冷笑道:“好不要脸的贼人!你们若是jing忠为国的好汉子,为何不去幽州代郡,幽州乐浪郡,用力气冲着叛军乱党使唤,反而巴巴跑来找华夏天师的麻烦?你们jing的是哪门子忠?报的是哪门子国?”
老高越说越暴跳,说到最后口沫四溅,劈头盖脸喷得三名臼耳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老高猛然抄起朴刀,如匹练般斩向三名臼耳,去势迅猛狠辣,眼看三名臼耳就要血溅当场。臼耳被老高骂的狗血临头,心神震动,眼看手起刀落就要死于非命,一名臼耳脱口而出道:“若不是少将军下死命令,就是打死我等,也绝做不出窥视天师的腌臜事。”
“铮”老高间不容发收住长刀下劈之势,凌厉的刀风破开那名臼耳的一缕头发,飘飘落地。圆转如意,收发自如,老高的武功又有jing进。
哦,原来是少将军!
老高嘿嘿笑,回过头与马天师交换了一个jian计得逞的眼神。
马云眼神微微眯起,起初他还以为这三名臼耳是李陵大将军派来。太原军最有理由看马天师不爽的,就要数这位李大将军了,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小蒙城天高皇帝远的,李大将军在这里折腾出大天来,也没人管得了他,何其爽哉!好端端突然派来一位监军大人,就好比突然在李大将军脖子拴上一根项圈,以后说不得要处处受挚肘。这位监军大人还是装神弄鬼的道士出身,一来小蒙城就搅风搅雨,无端端毁了城门税的大好收项,断人财路向来是官场大忌,李大将军现在指不定多恨马云,只怕生啖其肉,痛饮其血的心都有了。毕竟李大将军包场了小蒙城几个大窑子,每天玩姐儿的花销不在少数。
不过马天师却一点不后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华夏大旱三年,百姓早已到了灯枯油净的地步,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一丝丝元气,马天师实在不忍心从他们的没有一星半点油荤的饭碗里扣钱。念及此,马天师瞬间挺直了腰板,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光辉起来,摸了摸怀中厚厚一沓银票,黑山老妖送的五千万两白银,眼神更加大义凛然,浑身“呼扇呼扇”冒着高风亮节的气息,绝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老高在一旁看得直撇嘴,俺马云兄弟怎么又露出自我感觉良好暴富户气息。
那名臼耳话一出口,就知道闯下祸事了,面如土se,仿佛霜打的蔫茄子一般,垂着脑袋不再说话。他的两个同伴对他怒目而视。
老高摇了摇头,难怪太原军三大斥候,惟有游隼声名在外。那些jing锐轻骑,一人双马,弓马jing绝,极擅战斗。曾有一支十人小队借助夜幕地形掩护,趁乱掩杀,击溃两百幽州死士营地的光辉战绩。相较之下,臼耳便差上许多,虽然他们有钻地打洞的特殊本领,尤擅收集情报资料,只可惜反侦能力太差了,被马天师和老高一唱一和,两三下一唬弄,竟然把他们幕后的少将军供了出来,游隼jing骑就绝无可能发生这样的低级错误。
最让老高不爽的是,在他眼里,一名合格的士兵总要有些桀骜血xing,这三个臼耳委实太没骨气了些,又是下跪又是叩首,虽然马天师是监军大人,是他们不折不扣的上官,臼耳下跪叩首合情合理,但是老高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悻悻地收了刀便走,“难怪太原军十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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