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垂眸看着向来高贵优雅的女人,此时帮自己细心的擦拭,心里酸酸胀胀的温暖极了,此外又觉得她不应该为自己这样做,她永远都应该是女王的样子。
到底心底对她的贪婪战胜了一切。
他突然低头亲一下付懿,付懿猝不及防被亲了正着,故作镇定:“别闹!”
“姐姐。”陈湮潇低声缠绵地叫她,又吻了过去,这回他没有退开,而是继续深入。
他好喜欢看她因为自己害羞得慌张无措的样子。
付懿想推开他,又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只能自己后退一步,和他讲道理:“别闹,让我先帮你洗好。”
她后退,他又追上来,在她脸颊耳根处流连,声音带着点儿哑:“姐姐洗呀,我又没有妨碍到姐姐。”
在他的撩拨下,付懿呼吸也开始不稳,强自克制着集中注意力,少年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裤子被你打湿了,帮我…”
“脱掉。”
手里的毛巾顿时掉落在地上,怔了几秒,她才镇定自若地蹲下身捡起来放在一旁。伸手去够他的皮带扣,下意识闭上眼不敢去看。
他受了伤,本来就应该帮他洗,又不是没见过,这有什么!
但她到底心里慌乱,动作也不利索起来,一直解不开。直到腰间冷不丁地被陈湮潇手臂扣住,急促的吻落了下来,她被几步推到墙上,攻城略地。
付懿被他用力绞着,费力才推开他,喘着气:“别闹,等下伤口打湿发炎就不好了。”
陈湮潇低头伏在她肩上,将一旁墙上的花洒递到她手中,咬着她耳朵懒洋洋道:“那姐姐就……快一点。”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明明只是单纯给他简单洗一下,偏偏这小畜生伏在她身上哼哼唧唧,硬是整出了十八-禁的感觉。
关键这家伙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她耳边胡乱提要求:“姐姐,给它也洗一下啊。”
付懿深吸一口气,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到他腿上,冷声道:“好了,去穿衣服!”
“疼。”陈湮潇委屈巴巴地控诉她,看她脸色不好,也不敢继续折腾,乖乖地去拿衣服。
付懿在这边收拾,给这家伙洗澡,简直像打仗似的,自己浑身也差不多湿透了。
陈湮潇将睡衣拿着,在她眼前晃一晃,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姐姐,你是不是少拿了什么?”
她微微一愣,看向少年手里深蓝色丝质睡衣,随即轻咳一声,她就只拿了睡衣,根本就忘了其他。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忍不住笑:“先就这样穿出去吧。”
收拾结束,都已经十二点过,两人躺在床上。
付懿轻轻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温柔道:“晚上睡觉别乱动,快点好了我们去领证。”
本来之前说好的事情,因为她有事一直拖着没去,这下便将事情定下来,也好让他安心。
陈湮潇微愣,立马道:“明天就去吧。”
虽说他现在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但和姐姐结婚,当然越早越好。
“明天?”付懿挑眉,抬眼看向他。
他紧接着委屈质问:“我都受伤了,姐姐明天难道还要去公司,将我一个人扔到家里?”
付懿不觉好笑,侧了侧身抱住他:“我明天没打算去公司,在家陪你。”
正好这段时间她也身心疲惫,也可以趁此休息一下。至于付云海和周秘书那边,今晚已经吩咐下去,不需要她亲自出面。
陈湮潇面上一喜:“那明天正好。”
付懿噗呲笑出声:“怎么这么急?我又不会跑掉,你拖着伤去领证,恐怕网上就要报道我家暴了。”
她是开玩笑,就算明天去领,她也是可以的,只是担心他的伤,不应该乱跑。
看着她没有克制的笑,陈湮潇突然亲她一下:“我听姐姐的。”
“嗯。”付懿拍拍他,温柔道:“不早了,睡觉。”
安静不了一会儿,这狼崽子就开始在她耳边哼唧:“姐姐,疼。”
她顿时睁开眼,担心地问:“伤口疼?”
陈湮潇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她:“姐姐亲一下就不疼了。”
付懿斜他一眼,知道这家伙又在作,但还是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一下。
他舔了舔唇,手臂扣着她的腰,低醇蛊惑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道:“姐姐,是亲那里啊。”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故作冷硬:“你是不是想挨揍?”
陈湮潇无赖地在她颈窝里蹭:“我真的疼嘛,很胀很疼。”
在浴室里他就很想很想了,一直憋到现在,一点没有放松下来。
像是怕她不信,还估计贴近她,顶撞她。
付懿闭上眼,不想去理他,这家伙真是……她咬着牙:“现在不行,你受伤了。”这伤还就在那上面几寸,哪能开玩笑。
陈湮潇缠着她,缱绻无比地亲吻她,低声下气地求她:“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付懿瞬间就心软了,喉间吞咽一下,脸颊微烫却又故作淡定地开口:“怎么帮?”
想到他刚刚的话,连忙补充道:“你说的那样绝对不行。”
“我说什么了?嗯?”他叼起一口颈肉,重重地吮一下,才低低道:“用手。”
付懿被撩拨得浑身一颤,随即松一口气,埋头在他怀里:“好。”
两人侧身相拥,她埋着脸不敢抬起来,少年难以描述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哼哼唧唧。
一晚上都,热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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