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湮潇杀青,付懿怎么说也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便想着请剧组的人吃顿饭。
陈湮潇听了,小气吧啦地说:“请他们吃饭做什么?”
随后又摇着尾巴撒娇:“姐姐有我就够了。”
付懿正在重新挽着头发,不免好笑:“怎么这么小气?”
这醋劲儿也未免太大,只是一起吃饭而已,那么多人。
陈湮潇坐在她身旁,目光落在她挽头发的手上:“不想姐姐和他们一起吃饭。”
“好,不吃。”付懿放下手,纵容地笑。
心中有了计较,待会儿给袁程打个电话,让他去处理。
剧组的人听说付总请吃饭,一个个都有些兴奋,最后到了餐厅,却不见付懿和陈湮潇的身影。
有人说:“不是付总请吃饭么?为什么没见他们人?”
导演咳嗽两声:“今天七夕,你们吃你们的,有人结账不就好了。”
“哦~”剩下的人一副恍然明白的模样。
七夕节,人家当然去腻歪去了,瞧瞧,女主钟意也没在呢。
此时的付懿已经和陈湮潇吃过晚餐回到酒店,她浑身累得只想要休息,但身上黏黏的,又想洗澡。
正在她站在酒店卧室里纠结的时候,从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听不太清。
她微微蹙眉有些疑惑,身后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陈湮潇在她耳畔蛊惑似的低笑:“姐姐,你猜他们在做什么?嗯?”
那故意拖长的尾音让付懿霎时反应过来,耳根子一热,快速道:“我去洗澡了!”
看来这酒店隔音确实不怎么好。
陈湮潇一把拉住她手腕,贴上去:“我和姐姐一起洗吧。”
“不行。”付懿冷声拒绝,觉得太冷漠又轻咳一声解释:“我今天有些累了。”
狼崽子翘翘尾巴,她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
陈湮潇撇嘴,也没强求。
洗完澡,付懿浑身清爽许多,也没那么累了。少年正大敞着腿坐在床边,她一瞥顿时睁大眼,自己刚刚好似忘了拉浴室的帘子。
目光对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眸子,故作镇定地拍拍他的肩:“去吧。”
话落,她又交代:“别将你手腕那儿打湿了。”
陈湮潇陡然抱住她,脸埋在她小腹处深嗅一下:“好香。”
随后他抬起头望着她,眨眨眼:“要不姐姐帮我洗?”
当然,他换来的是一顿揍,最终委屈巴巴地拖着大尾巴进了浴室。
太阳早已落下,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屋内安安静静,落地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灯光暖黄,无端暧昧。
付懿坐到床头,浴室里水声哗啦响起,抬头一看,咳嗽一声目光飘向别处。不知道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帘子也没拉,里面的大半景象都透过那方玻璃落入自己的视线中。
一想到刚刚这家伙就在坐在这里看自己,她便僵着脖子一动不动,只是那哗啦啦的水声如同魔音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里钻。
她不受控制地余光瞥了一眼,对上少年挑逗的目光。
得了,这狼崽子就是故意的。
她瞪着他,大眼瞪小眼,现在两人的关系正大光明,索性看就看吧。
少年的身材观赏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就是黄金比例,大腿和腰腹上隐约的肌肉线条性感得要命。
陈湮潇大抵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地看,在水汽中脸越来越红,回瞪她一眼后,就按下一旁的开关,放下帘子。
付懿愣住,眨眨眼,噗呲一声便笑出来,这是害羞了?
可真是罕见,居然也能看见这小sè_láng害羞。
许是她笑得太张狂,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停了。
不消片刻,陈湮潇就从里面出来疾步过来,一下就将付懿扑倒在床上,带着恼意的眼神瞪着她,凶巴巴地威胁:“姐姐不准笑!”
付懿眼里的笑意更浓,奶凶奶凶的,没一点威慑力。
大概是出来得急,这家伙衣服都没扣,衣衫半解的还挺诱惑。
见她还笑,陈湮潇恼羞成怒,低下头就咬住她的唇。是真的咬,一点不含糊。
只是咬着咬着便暧昧起来,赤着的胸膛还带着温热的湿气,贴着她蹭,舌头用力地绞着,求欢似的。
那东西也凭着本能顶着她。
付懿连忙推开他,笑着认输:“好了好了,给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她感得到狼崽子的**,只是刚刚在下面实在是太费体力,她今天可不想再来了。
陈湮潇欲求不满地扫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幽怨着眼神儿看她。
付懿假装没看见,指挥着:“去将药箱拿来。”
他骤然凑过来用力在她唇上大声地嘬一口,才去客厅拿药箱。
付懿摸了摸自己的唇,无奈地笑,她发现了,少年似乎很喜欢和她做亲密的事情,黏黏糊糊地没完。
她倒不反感,她也是喜欢的,只是少年的精力反常地旺盛,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也许是她清心寡欲久了,对这些事情的欲并不是那么的重。
陈湮潇拿着药效回来了,她收了神思,盘腿坐在床上,抬眸看他:“放那儿,手给我。”
他也爬上来做在她对面,将手递给她,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带着点儿怨气就直勾勾地盯着她。
付懿知道他在怨什么,也假装不知道,将他手腕上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拆开。知道他一向不爱惜自己,叮嘱他小心一点,纱布还是逃不过被打湿。
手腕上那些参差不齐的伤已经结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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