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和袁程将付懿扶到车上。
他站在袁程面前,乖巧地抿着唇,浓密的长睫垂着,眉间揉着担忧:“袁哥,我不放心姐姐。”
袁程不知道付懿和陈湮潇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只知道当初小付总对这位小陈先生是真的好,后来他进了娱乐圈,小付总也让自己去打听过消息。
是以思衬片刻,袁程便点头道:“陈先生跟我们一起吧。”
到了付懿家,陈湮潇又顺其自然地留下来“照顾”付懿。
之前陈湮潇还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往付懿家跑,袁程也没多想。
袁程刚走,陈湮潇便露出了本来面目,倏然从身后用力抱住了付懿,力道大得就如当初一样,肌肉线条漂亮的双臂犹如藤蔓,恨不得勒断那细柳般的月要肢。
终于贴近了思念已久的人,他舒愉地低声喟叹一声,嗓音低醇而迷恋:“姐姐,好久不见呀。”
付懿今晚喝得有点多,脑袋昏昏沉沉,好似又回到了过去,没感到有不对。
只迷迷糊糊应了句:“好久不见。”
她回应了自己,陈湮潇呼吸霎时变得急促又灼热,还带着深深的沉迷。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都没有了掩饰。密密麻麻如蛛网一样的思念快要掩埋了他,阴郁如暗潮汹涌一般的占有欲快要吞噬了他。
他低头亲吻了付懿白净的耳垂,唇碰到冰冷的耳坠。一冷一热的反差触感,强烈得刺激着他的感官。
年少,总是容易冲动的。
少年人激动、难捱地仰起脖颈,闭上双眸,锁骨中间凹陷处的那颗黑色的小痣随着他的动作滑动,一如他当初在自己房间故意勾引付懿的那样。
付懿神智迷糊间,只觉得一阵酥麻如同过电一般通向了全身,很奇怪却不排斥。
她出于本能地亲近身后的少年,向后伸出手放到他的侧颈上。
陈湮潇陡然一顿,倏地睁开双眼,随即低头一寸寸向下。
他将女人换了个方向面对面,低头抵着付懿的额头,眸中阴沉沉的占有欲如狂风骤雨,语气却是轻柔似水:“姐姐,我好想你啊。”
语调像是在旖旎撒娇,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付懿睁开半阖着的眼眸,难得有些迷离,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湮潇。”
就像过去他每次从学校来她这里一样,温和熟稔。
熟悉的语气让陈湮潇刹那间堕入疯狂,低头便噙住他肖想多年的双唇。
能说出温暖他的话,也能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温暖,却又带着她特有的清冷,就像沾着晨露的蔷薇花瓣。
付懿平日里克己禁欲,可她到底是个有**有需求的成年女人。在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下,熟悉的少年,并不反感。
陈湮潇勾着诱着她回应自己,一边接口勿,一边推着她走回卧室。
当他将人推下后,眼眸早已通红,他痴迷看着下面神色迷离的女人,黑眸中燃烧着疯狂,那是一种名为想要占有的情绪。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浓黑海藻一样的发丝,慢慢抓紧,平日里骄傲的白天鹅被迫仰起了高贵的头颅。
付懿不自觉地皱起细眉,他瞬间又松了力道,又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像是在安抚。
尽管占着绝对的优势,少年骨子里却卑微,甘愿臣服。
他极尽全力地讨好着付懿,一声声地叫着“姐姐”,时而甜腻,时而疯狂,时而偏执又痴迷。
付懿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疯狂又刺激的梦,在梦中久别重逢的欣喜让她放开了自己,放下了平日端着的高贵优雅,不管不顾跟着一个少年。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的缝隙间泄下。如同一条金色的细线在两人间折叠,像是将两人捆在了一起一样。
付懿浓长的眼睫动了动,悠悠转醒。
头疼得她皱起眉,刚动身便发觉了不对,浑身酸软得像是去做了什么苦力一样。
她抬手准备揉揉额角,这是宿醉的后遗症?果然不能喝太多酒。
在抬手的过程中,她蓦然顿住,她手臂上一块一块,就像被虐待了一样。
她下意识转过身,下一秒便睁大双眼,她的少年竟在她身旁,和她一样。此时的少年,浑身上下只有左手手腕处戴了一串佛珠。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昨晚的记忆如洪潮一般涌进脑子里。
付懿只觉得荒唐,下意识地想逃,还没掀开被子,却骤然被身旁的少年翻身制住。
一下让付懿不知做什么反应,只是目光有些发愣地看着少年。
这和她记忆中的少年很不一样,可她又觉得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陈湮潇俯下身在白细天鹅颈上细细添噬,随后抬起头看着付懿,殷红的唇犹如吃人的男妖精。
少年又俯下身贴近付懿,炙热又偏执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却是温柔柔得瘆人:“姐姐,没人告诉你,吃完要负责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这章评论红包哦。
咳,这章我怕影响质量,在我开文前就码好了,至于详细的,我还是会写。
跟以前一样,keyword放评论。
退一下下本可能开的预收《绝对占有》,这是个大疯子。
c城上流圈子盛传一句话:宁惹阎王爷,不惹单家单邪,那是个人人惧怕的怪物。
尽管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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