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的面试通过了,付懿倒是没有丝毫意外,小朋友一向优秀,付氏的面试自然难不倒他。
今天陈湮潇来是来公司人事部报道,付懿让助理袁程去告诉他,让他报完道回去,晚上早点休息不用等她。
晚上付懿有个饭局,要应酬很晚才能回家。他们这一行就是这样,每天都很忙。
司机今天孩子生病没来上班,袁程给她挡了不少酒不能开车,她也喝了点。
付懿只能叫沈则言来接她,沈则言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算是至交好友,她信任他,有事就会叫他。
她给助理打了车,让他先走。
袁程哪敢先走,推辞道:“小付总,我等沈先生到了再走。”
虽然上司待他好,但他也得懂事才行,于情于理,下属都不该在上司前面走。
付懿点点头,没再说。
沈则言将车开到酒店门口,远远就看见一身通勤西装的付懿。
酒店门前的灯光亮如白昼,付懿一个人站在那里,看上去莫名有几分孤单。
她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他开门下车向她走过去,看着面容绝色却清冷的女人,无奈地摇摇头:“绵绵总是这么拼做什么?”
绵绵是付懿的小名儿,小时候看着软绵绵的一女孩子,所以叫绵绵。
没想到长大了,这般盛气凌人。
这句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付懿没有回答,只是朝他点点头,随后转头对袁程说:“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不拼,如何才能将她这个小付总的小去掉呢?
袁程点头:“好,小付总慢走。”
说完,付懿便自然地走向沈则言的车,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沈则言侧首看她,温和的语气关心道:“今天喝了多少?”
沈则言看上去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君子,说出的话也温润如玉,让人听了会不自觉感到舒服。
付懿摇摇头,抬手揉了揉眉心,笑道:“没喝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我有数。”
她酒量并不好,喝多了会误事。
说完她便闭目休息,沈则言目光深深地看她一眼,便不再打扰她休息。
到了付懿楼下,沈则言缓声道:“绵绵,到了。”
付懿睁开双眸,正准备打开车门。
沈则言却突然皱眉:“家里有人?”
他的目光落在洋房的二楼,客厅的灯正开着。
付懿住的地方是一处高档小区,洋房的楼层并不算高,里面是复复式结构的设计。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嗯?”付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恍然:“哦,是陈湮潇,你知道的。”
她没有多说,她资助了一个男孩儿上大学,是圈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过之前小孩儿在学校学习,她一直没给朋友们介绍,现在他即将毕业出来工作,也该帮着他扩展人脉了。
沈则言默了默,随后看向她,眸光认真:“绵绵,你资助这个孩子,是不是在和付叔叔赌气?”
他一直没有问,是觉得付懿是个冷静的人,可现在对方住进了她的家里。
他莫名有了几分危机感。
付懿霎时脸色一沉,冷嗤一声:“如果我是和他赌气,那小朋友现在应该在我床上。”
小朋友那张干净阳光的脸在脑中闪现,她皱起眉,他太干净了,这样的话就像是对他的侮辱。
沈则言脸色变了变,随即不动声色地收敛了神色,温雅地浅笑:“绵绵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
“嗯。”付懿不在意地点点头,陈述着:“他很优秀,不出两年,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她需要属于自己的人,到时候她将付氏夺了过来,付云海的人她可不会用。
小朋友啊,是她亲自培养起来的,当然她是信任他的。
沈则言眸光动了动,目光认真地落在她脸上:“绵绵,你还有我,我会帮你。”
“谢谢。”付懿勾唇一笑,语气却是淡淡:“你总不可能帮我一辈子。”
“也是。”沈则言微微笑道。
其实可以的,只要她愿意,他会帮她一辈子。
两人在车里交谈着,并没有发现二楼落地窗帘背后的那道阴翳至极的目光。
付懿上楼,沈则言发动车子,最后看了眼二楼。
就在此时,晚风扬起窗纱,少年阴郁的脸半遮半掩,只是一瞬,窗纱又落下,什么也没有。
沈则言心底闪过一瞬惊异,随即摇摇头,自嘲地笑了声,自己嫉妒得都快妄想症了。
绵绵那个男孩子他见过,确实很干净,不像是个有心眼的。
付懿到家的时候,陈湮潇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见她进门,他连忙起身去迎接。
他故作搞怪地皱了皱鼻子,不太赞同:“姐姐喝酒了?”
说着他还夸张地去扶付懿的手臂,只是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用力紧紧抓住,想将她揉碎,藏在自己的身体里,骨子的破坏欲在体内乱窜。
不知为何,付懿见到他,因应酬而疲惫的心放松下来,看向他笑道:“怎么还没睡?”
她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身边虚与委蛇的人太多,和每一个人的交往都要紧绷着神经。
每每看见她家小朋友,他身上干净的气质都能让她放松下来。
陈湮潇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姣好的脸上,口上如常回答:“我给姐姐熬了粥,等你回来喝。”
见他这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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