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摊开双手:“这个嘛,你或许得和米勒娃说。我已经不再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了。”
何慎言满是怀疑地挑起自己的眉毛。
“.......你干嘛那么看着我?”邓布利多哭笑不得地摘下自己架在额头上的墨镜。“我是认真的,一年以前我就向校董会提出了辞职。”
“还真有傻子放着这样位高权重的位置不坐?”
“得了吧,你也没什么资格说我——要是你想,你大可以半天之内就统治世界,你为什么不做?”
何慎言的回答很坦诚:“麻烦,而且用不上。”
“那么我的理由也是如此——当校长太麻烦了。”
邓布利多满是怨念地说:“每年都得迎接新生,虽然我很喜欢看小巫师们一点点成长,但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确太过闹腾了。噢,既然谈到了这里.......我必须得告诉你一声。”
“什么?”
“你的学生,罗恩·韦斯莱。”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罗恩?他怎么了?我记得我走之前那小子成绩还不错啊?”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和他的哥哥在去年的霍格沃茨新年晚会上干了一票大的。三个小家伙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批魔法礼炮,在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启动了。虽说罗恩只是想借此机会在全校人的面前向赫敏·格兰杰小姐表白.......”
“但他们的魔法礼炮有问题,应该是过期了。射出来的不是彩带,而是见了鬼的汤勺!”
邓布利多恶狠狠地描述着。“你能想象吗?我本来都准备和平退休,结果,就在我退休前的最后一年的新年晚宴上,我的学生拿魔法礼炮射了一整个礼堂的汤勺!”
何慎言废了老大劲才让自己别笑出声,望着邓布利多的脸色,他貌似平静地问:“呃,报纸上有报道这件事吗?”
“你觉得呢?”
邓布利多淡淡地看着他:“第二天一早,我被勺子包围的照片就出现在了各大报纸的头条——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好事。”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些幸灾乐祸:“至少罗恩·韦斯莱今年的暑假得和赫敏的家人一起过了,据我所知,赫敏的父亲可是对这小子非常有意见。”
“你还挺关注学生们的私生活的。”何慎言不轻不重地损了他一句,老人没好气地又把墨镜带上了。
他打了个响指,变出两杯冰镇西瓜汁,给何慎言递了一瓶,貌似不经意地问:“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我看得出来,再说了,你也不像是会在一个地方留太久的人。”邓布利多的笑容里带上了些感叹。
法师不置可否地喝下一口冰镇西瓜汁,看着那无风无雨的平静海面,他的语气里罕见地带上了些惘然:“其实我也很想就这么平静地生活下去.......奈何世界不允许啊。”
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将西瓜汁一口喝完,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好好活着吧,老头,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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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强化针剂?”
克达尔似笑非笑地将自己的斧头从那已经烧的只剩下骨架上挂着烂肉的冰原狼头上收回,他转头对着威尔莱哲咧了咧嘴:“什么人体强化针剂能把狼都变成这德行?是你老娘的奶水吗?”
他此时满身都是腥臭的黑色血液,看上去活像是在泥巴地里打了个滚。听见他的话,威尔莱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当他想解释的时候,克达尔却摆了摆手。
扛着斧头,他一点一点走到了威尔莱哲的面前,那条被称作鲁托的狗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对着克达尔吠叫不止,与它之前面对狼群大气不敢出的模样比起来倒是显得有些好笑。
克达尔瞥了它一眼,一脚踢出,恰好踢在了它柔软脆弱的鼻尖。鲁托痛叫一声,瑟缩起来躲在了它主人的身后。
“听好了,皮城佬.......对这个称呼很惊讶吗?”
注意到威尔莱哲因为这个蔑称显得有些不忿的脸色,克达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旺盛了。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白痴。你们俩编出来的故事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我在乎另外一件事。”
他一把抓住威尔莱哲的上衣,硬生生单手将他从地面拉起:“你这该死的皮城佬,你最好把事情的真相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否则我真的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来。你明白吗?反正我们弗雷尔卓德人一直都被你们当成野蛮人。”
威尔莱哲脸色煞白,明明已经怕的浑身颤抖,却仍然强撑着挥手让自己的徒弟冷静。随后,他强作镇定地说:“我没有说谎,先生,我们之前说的句句属实。”
克达尔看了他好一会,缓缓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先生,请将我放下来,让我们像个文明人一样——”
“文明你的妈!”
克达尔松手,让斧头落在自己脚下。随后一把将他扔在地上,狠狠一脚揣在他的腹部。他收了手,好让这谎话连篇的骗子不至于一下死掉,但也足够让他痛的叫不出声。他的徒弟,莫尔斯眼见这一幕,在克达尔的背后发出了一声怒吼。
他甚至懒得回头,只是轻轻摆了摆头,反手一肘砸在这年轻人的下巴上就让他晕了过去。随后开始继续殴打威尔莱哲,克达尔的拳头精准又毒辣,无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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