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慎言其实哪都没去,他开了个传送门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法师塔罢了。不过,这儿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倒是热闹的很。艾欧尼亚人们似乎在举行绽灵节,这是一种古老的节日,传说能在这一天和已经逝去的亡者面见面。
“风!”他站在法师塔的一楼大厅,朝楼上大喊起来,没过多久,一匹白色的巨狼就从楼梯那儿冒了个头出来。要不是这塔被他施加了自由变换内部大小的法术,还真没法让她自由地从楼梯上下来。
“你怎么长这么胖了?”
再次见到风,何慎言的第一句话就让这头狼呜呜呜地叫了起来,直接背过身子去不理他了。法师笑着用脚踢了踢她的后腿,却被她用尾巴挡开了。
“好吧,好吧,我的错。”何慎言耸了耸肩,待到风转回来后,他又瞬间变了副脸,一把捏住她的耳朵,将她的脑袋搓来搓去,毛茸茸的手感非常不错。
风一边发出呜呜呜的惨叫,一边顺势趴在了地上。玩闹了好一会,何慎言才停了下来。他干脆也躺了下来,倚靠在风的身上。她如今巨大的身躯已经足以称之为巨兽了,但举动依旧像是以前一般小心翼翼。
眼见何慎言躺下,她甚至还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移了过来,给他盖上了。
“最近过得如何啊?”他笑眯眯地问道。
“呜!”
“是的,我看得出来...你吃的有点太好了,风,我给你留的那些龙心你都吃完了?”
“呜.......”
“吃太多会变胖的,你看,你现在就比之前圆润了——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眼见着风要拿脑袋顶他,何慎言连忙示意自己投降,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
“戒呢?”
风用无精打采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轻柔地用脑袋顶了顶他。意为自己也不知道,顺便还报了报仇。
法师仔细想了想,也就懒得管他了——那小子现在是个现实扭曲者,他只要不犯蠢,瓦罗兰这块基本是横着走。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在弗雷尔卓德也扔了这么个教过一点东西的徒弟......希望他没闹出点什么事儿来。
好吧,我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师。不过...也无所谓了。
这么想着,他舒适地往后一靠,干脆直接躺在风身上睡起觉来,丝毫不顾及后者的感受——虽然她压根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甚至还颇为享受。
我这是合理合法的摸鱼,毕竟,要是每天都忙着拯救世界,那得多累啊。何慎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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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摸鱼,那自然得有人在辛勤工作。这个人除了忙到过劳死的内瑟斯之外,你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狗头人的居所已经从之前的营帐换到了房间,又从房间换到了现在这个更大的房间。唯一不变的东西或许只有他的权杖和那越来越多的公文。随着恕瑞玛的逐渐复兴,他每日要处理的事已经突破了他还在任大学士时的记录。
那时,他的记录最高是一天处理三百二十一条公文,至于现在.......内瑟斯已经懒得数了,他只能说,绝对远远超出这个数字。
你问我他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看看他的房间就行了。
那数不清的公文已经堆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很难让人有个下脚的地方。内瑟斯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件事,狗头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恍然发觉自己大概有半个月没见过太阳了,也没走出过这房间了。
“最后一条...然后我就去休息。”犬首人嘀咕道,低头开始看公文,他的眉头瞬间皱紧了。
“需要建造新的神庙?”
城里已经有了两座神庙了,一座是瑟塔卡的,一座是阿兹尔的。再来一座?他们要建谁的?
算了,有信仰总归是件好事。犬首人点了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桌上那关于新神庙搭建的公文,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写下了通过二字,随后就扔在了桌上,不再管它。
“我得出去走一走.......”古老的飞升者站起身来,他此时佝偻着身躯的模样不像是个半神,倒像是个辛苦劳作的社畜。他甚至还锤了锤自己的腰,坦白来讲,处理公文真的是劳心费神,比战斗要累的多。精神上的损耗最为令人难以忍受。
战斗上的疲惫只是一时的,肾上腺素会令你在战斗时压根不会觉得劳累,只会觉得兴奋。而战胜敌人后的荣誉感也足以冲淡疲惫感,只有这些繁杂的公务才会令人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愈发疲惫。
谷鴣
内瑟斯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感到精神空虚,现在看来,他错了。
而且搓得很是离谱。
内瑟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他绝不会让自己碰到那些放好的公文。犬首人一点点挪动着,走出了房间,这个简单的过程居然花了他十来分钟。
打开房间的那一瞬间,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居然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大人。”门外站岗的卫兵看见他走出门,恭敬地低了低头,他们是最清楚内瑟斯每天有多辛苦的人,自然也对他更为尊敬。
“啊,我还记得你的名字...艾瑞斯,是吧?”
“是的,大人。”卫兵笑了起来,但他还记得自己的职责,随后立马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内瑟斯看得出来,这名卫兵对于他记得他名字这件事很是激动,不过,没那么明显。狗头人笑了笑,他的犬首上竟然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丝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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