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
宋枝深深吸一口,平复着呼吸,而后故作平静道:“那是因为我爸妈就在外面,我紧张。”
闻时礼懒洋洋啊一声:“这样啊。”
“对。”
“那哥哥更想亲你了怎么办?”
“......”
听到这话,宋枝不禁放大眼睛:“你这人怎么这么这样啊。”
好坏一男的。
“哪样?”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唇角挽着无辜笑容,用手指拨开她散在颈间的黑发,“怕你爸妈发现吗,发现你被我摁着亲得直喘?”
宋枝抗不住他这些话,有些急道:“你不要说了!”
在二人独处时,闻时礼从来都很肆无忌惮,他没有半分收敛,脸上笑意反而在加深,声色愈发暧昧地和她说:“幸好你来月经,不然我又得被宋院长揍一顿。”
宋枝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的话中深意,怔愣问:“为什么还要被我爸揍?”
闻时礼的手自她耳边往下滑,从羽绒服下摆里探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衣布料,准确握住她的侧腰。
他的手大,能轻而易举握住她大半个腰身。
暧昧在发散。
他稍稍用力,将她的腰握得更紧,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却把话说得相当外露:“因为我会在这办你。”
宋枝大脑一白,他在讲什么虎狼之词!
在这里办她?
而且她爸妈现在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
他真的胆子大也不怕挨打啊。
宋枝觉得他太没个正经,再往下说只会越来越离谱,她抬手推他一把,趁着他后退一步的空挡,忙从他身前跑开。
闻时礼弯腰将药膏捡起,转身,看着羞红脸杵在书桌前的宋枝,无声地笑了笑。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懒散地往上面一坐,手肘往后搭在椅背上:“来吧。”
宋枝怔住,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干、干嘛。”
“还能干嘛?”闻时礼眉梢一扬,晃了晃手里的药膏,“你不是要给我涂药吗?”
“原来是涂药。”宋枝心里长松一口气。
“不然呢。”闻时礼脸上全是正经人的斯文温和,就好像她才是思想不轨的那个,“你想哥哥干嘛?”
宋枝假装淡定,手伸过去想拿他手里的药膏:“才没有。”
“其实我也不想干嘛,就想——”闻时礼握住她伸过来的那只手,笑得很有几分fēng_liú,一双桃花眼里蓄着春光,张嘴用唇语对她说了两个字。
“......”
读懂那两个字的宋枝,整个人触电般,猛地将他握着的手抽回。
她转身,背对他,愤愤道:“被我爸揍你也活该!”
“是是是,是我活该。”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拉着她的手,讨巧般地哄着,“那枝枝同情我一下,给我涂药。”
宋枝没搭理他,把手抽回,置气道:“痛死你得了。”
听她这么说,闻时礼索性故意卖起惨来,用吊儿郎当的语调笑着说:“啧,好疼,嘴角流血这最疼,还有眼睛这儿,哪儿哪儿都疼。”
宋枝还是忍不下心不给他涂药,慢吞吞地转过身去,拧开药膏的盖子:“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真的不管理你了。”
闻时礼声息绵长地一笑:“没有胡说八道,认真的。”
宋枝:“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闻时礼举双手做投降状,摇头失笑,“听你的。”
都听你的。
宋枝没再怪他,仔细给他脸上的伤擦药,擦的时候他会故意喊疼,然后要求她给他边吹边擦。
她轻轻往他脸上吹着风,他会舒服得把眼睛闭起来,闭眼时显得睫毛毛又长又浓,还特别直。
刚给他擦完药,就听到陆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枝枝,小闻,出来吃饭了,菜都快要凉了。”
宋枝应道:“马上。”
宋枝把药膏盖拧上,想到一件事:“你今晚住在哪里?”
今天一大早陆蓉就把闻时礼以前睡的那个房间收拾出来,打扫得特别干净,还铺上新的三件套。
“酒店。”闻时礼说,“我在来的路上已经订好房间了。”
宋枝:“哦,那行。”
闻时礼:“怎么?”
“没事。”宋枝说,“我妈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说要让你住的。”
“这样。”闻时礼站起来,揉揉她的头,“既然你这么想哥哥住你家的话,那我就把酒店房间退了吧。”
宋枝:“?”
她哪有啊!
宋枝刚想反驳他,就听见他特别不要脸地笑着说了句:“住你家也挺好,方便亲你。”
宋枝:“......”
她抬手,拨开他还在揉自己的头发的手,嘟哝道:“你就不怕我爸看见后揍你。”
“不怕。”闻时礼冷白英俊的脸孔,搭着唇角的一点鲜红血迹,将他的笑脸衬得愈发妖孽,他放慢语速说,“他揍我一拳,我就亲你一下。”
宋枝无言以对,又听他说:“礼尚往来。”
宋枝:“礼尚往来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我知道。”闻时礼眉眼间都酿着笑意,怎么看都很醉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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