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脑残!”和包子公子对峙的是一位竹竿一样的瘦高个公子,指着包子公子的鼻子说:“既然你认识煊王爷,见面都不磕头请安?”
“你请了吗?在下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绝色书法,想请回去给家父欣赏。你不买还跟着裹乱?闪开!”
“哦呵呵呵!邵公子十分坦诚,有两个爹这样的秘密都敢说出来。”
“你才两个爹,你有八个爹!”
“是你自己说的,带回去给家父欣赏,难道你还有野父吗?”
“混蛋!看我不打扁了你!”
“好啦好啦,二位不要做无谓的争执,买不买痛快说话?”
“我不是把银票给你了吗?”
“说你脑残没说错吧?你给我这张银票是五十两的,当本王好欺负的?本王可是给皇上赚钱的,你给一张白纸说是五万两,我就接过来承认是五万两了?”
“怎么回事?明明是一千五百两,怎么成了五十两?”
“你的意思是本王讹诈你了?这里有这么多的人见证,而且你把银票要往本王怀里塞,本王给推开了,你说谁要讹诈?”
“诶哟喂,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玉楼春’过夜,一定是那小玉楼给拿走了,我去找她。”
众人笑翻。
“想溜啊?没那么容易?!跟本王装傻充愣啊,来人,带走,送刑部!”
“我的妈吔,您老人家发发慈悲吧!昨儿我是喝多了,一觉睡到天亮,根本就没发觉银票给换了。要不王爷千岁跟在下去玉楼春一趟?”
“你当我也脑残了?我的画儿还没卖出去呢,哪儿都不去,哪位想买?再说了,本王是你吆喝过来吆喝过去的人吗?”
“对不住对不住!王爷
“煊王爷,在下给一千八百两,您就出手吧。在下实在是喜欢这种空前绝后的字画。”
“看你态度还不错,一千两卖给你了,银票!抬走吧。”
包子公子不干了:“我说王爷千岁,方才在下给你一千五百两您都不卖,给那小子以一千两的价儿您就卖了?这不欺负人吗?”
“你什么时候给了我一千五百两的?方才你拿五十两唬弄本王,本王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我欺负你了?你想欺负我也不能够吧?来人,给我捆了。”
包子公子一听,撒腿就跑。
“喂,你的五十两白送给本王啦?”
包子公子转身返回,抓走了银票,以比穿兔子鞋还快的速度迅速消失。这位,真够不要脸的了。他以为煊王爷的注意力都在这些人哄抬价格上,不会对银票上的数额多注意,想打个马虎眼,捡个便宜。他哪儿知道煊王爷的眼神好着呢,只是一扫就看见上面的五十二字了。但是煊儿也不会真的把包子送进刑部,没有造成诈骗事实,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想树敌太多,所以很多人都知道煊王爷的好脾气,人缘不错。但是如果谁要成心欺负他,他也会给予惩戒的。
“煊王爷,您的这幅画还卖不卖了?”一位红衣公子问道。
“卖呀,一千两,看好了给银票,然后帮你送到府上。”
“在下买了,这是一千两,你看好。”
“嗯,货真价实的一千两,这画儿就是阁下的了,来人,给这位公子送回府上。路上小心,别把画儿碰坏了。”
“嗻!”
四名王府亲兵负责送画,很小心地抬到府上的马车上,两个人扶着,两个人赶车。红衣公子也上车了,他只负责指引路径。
送画的刚走就又来人买画儿了:“听说新来一幅大画,是飞云楼主的巨幅行草,画儿呢?”
纸店兼画店掌柜的周鸣鹤笑呵呵的说:“这位客官来晚了,画儿已经卖了。”
“卖了?这么快?本公子还没欣赏呢,就卖了?听说是飞云楼主的书法新作,还没有缘一见就卖了,岂不可惜?听说是行草,如行云流水,潇洒俊逸,还有凸出纸面的感觉?都说飞云楼主是擅长牡丹的丹青高手,书法还如此出色。不知何时能得一见。”
有人说了:“这位仁兄,您怎么连话都说不清啊?您是想见飞云楼主的字呢,还是想见他本人?”
“自然是都想见。”
煊儿说:“见人就不必了吧?如果阁下真的想买,过几日还会有新作。”
“这位兄台,听您的意思您认识飞云楼主?想是能做主的人。如果还有那种字画,在下出一千五百两。”
“不必,一千两足矣。”
“你这人好生奇怪,在下主动给一千五百两,你却只要一千,是看在下买不起吗?还是飞云楼主的字只值一千两?”这位,更脑残。
“仁兄误会了。若按家母的绘画、书法功底,每幅作品何止一千五百两?不过吗,家母曾经教导‘适可而止’,就按一千两出售。”
“家母?您是煊王爷?失敬失敬,在下雷鸣,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雷兄不可如此大礼,赶快请起。如果雷兄真的喜欢家母的字,过几日还可有上架之作。”
“极好、极好,在下就把定金交了吧。”
“这倒不必,雷兄还没见到家母画作,如果不满意,如何是好?”
“那就见到画作再做决定。不知王爷可否赏脸,在下想请王爷到太后大酒楼小酌、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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