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我啥时候把你叫来的武当?
殷梨亭听得只是一脸发懵,却叫丁敏君看的更是不满了。
心头叹了口气,却也不能与姐夫发作,只学着殷梨亭的声调道:“旁人口中说的,不比亲眼来瞧。丁师妹日后要有机会,还是亲自上我武当瞧瞧,才好当真比比谁家风景更好。”
这话一说,殷梨亭总算想起来了。
当日自己上峨眉的时候,丁敏君非要自己说武当风景好还是峨眉风景好,自己故意逗弄她,说的正是这么一句话。
却没想这丁敏君竟是一句不差,记在心里。
虽然殷梨亭哪里是这个意思,但听丁敏君这说的,总也不能反驳了。
只无奈道:“那你比下来如何?”
丁敏君又是嘻嘻一笑道:“自然是比咱们峨眉差远了。”
...
这丁师妹,好胜心思还是一如既往的。
只是自打丁敏君说了那番话,殷梨亭倒是也从心里接受了她,只又道:“你来的事情,灭绝掌门可知?”
丁敏君直拍着小胸脯道:“这你安心,师父不开口,我哪敢下山的。”
殷梨亭当然也知道这理,之所以问这一句有些多余的废话,也是怕这万一而已。
当下都说好,这才道:“既然都说的,那就在我武当里头待着,眼下我自己都没甚方向,不知要从哪里入手。”
要弄鲜于通,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殷梨亭自己这会也只有个大概方向,究竟如何,是当真不知。
丁敏君却是好奇。
又问道:“华山派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与我说说,说不得我还有主意的。”
这说着却有围着殷梨亭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道:“姐夫,这看你样子,好的很呐,眼看没受什么伤啊。”
“莫不是受了什么内伤,才会如此?”
看着丫头倒是也当真关切,殷梨亭正要回话,却又听外头传来个狂笑声。
“哈哈哈!他不是受了什么伤,是内力尽失了!”
这声殷梨亭一听,可不正是韦一笑!
心头大惊,忙拉过丁敏君,冲的外头,果然那张“死人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直呼道:“韦一笑,你来我武当作何?”
不想韦一笑看到殷梨亭却当是面色一变,惊疑一声,旋即就使着那寒冰绵掌打来。
殷梨亭哪里想到这韦一笑见面就打,连忙当即运起乾坤大挪移来挡。
一下逼退那韦一笑,正是要开口大骂,却又听韦一笑反而一副吃惊样子。
直呼道:“武当小子,你内力怎恢复的这么快!”
殷梨亭这才明白,韦一笑是看出自己内力恢复,这才出手试探。
只是这东西你说不就完事了,非得动手作何!
也就看着这韦一笑暂且还是对付杨逍的队友,没当场给个脸色。
只是敷衍一句道:“此事说来话长。”
说完也不开口,是明摆着不想说了。
韦一笑见得倒是不生气,却只笑道:“你这小子太小气,不过试你一试罢了。”
“张真人在此,我再有能耐,也不好在武当放肆。”
这倒是实在话。
韦一笑既然能来这,定然也是与张三丰招呼过的。
果然,却听那韦一笑道:“你师父叫我直接就来寻你,我这便来了。”
如此说罢,却又看看殷梨亭屋内走出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心里又泛起嘀咕:“嗯...没见过的。”
殷梨亭不知韦一笑心思,只皱眉奇怪。
“这韦一笑眼下该要戡平内乱,忙的很才是,怎有功夫来寻自己?”
“只怕其中又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不得不先来找自己。”
“可自己就这点功夫,又有什么是用的着自己的?”
思量一番也思量不得,索性也问道:“蝠王,你不去为阳教主报仇,还有功夫念叨我这内力事情?”
却听韦一笑叹息一声道:“此正是为我教中事来。”
如此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个信件,递给殷梨亭手中。
殷梨亭好奇心是没那么重的,只是看这韦一笑这样子,明显是遇到困难了,倒是也不迟疑,拿过信件就瞧。
却见上头道:“蝠王,我素来知你为教内尽心尽力,不可能有丝毫异心。那杨逍如今在教内说你叛教,定然是胡言乱语。”
“我等本是欲来寻你,只是如今教内五行旗诸部,天地风雷四门,皆受其令,我等若是再走,则明教必是全权受杨逍所制。”
“是以冷道士下了决断,欲要与其一较高下,论个明白,好叫教众不受其惑。”
“蝠王若是得了信,也可早日归教,我等定还你清白。”
落款之处,却是个布袋的印记。
这印记打眼一瞧,再看那信件所述,殷梨亭就知道是布袋和尚说不得来的信件。
他也知道,说不得好像与韦一笑关系不错,只是没想冷谦却这般冲动。
话说回来,这冷谦风格倒是也有点问题。
按理来说,该是个沉默寡言,素重大局的人物,怎么自己遇上之后,画风又不同了。
不过这会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意思。
推开边上探头探脑,也想瞅瞅信里写什么的丁敏君,殷梨亭也是一脸正色道:“如此看来,五散人他们已经动了手?”
韦一笑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应道:“他们是在有些冲动,以为上回退了你们武当、少林,就在教有些分量。”
“谁想那杨逍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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