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会上当,那你害怕什么?”
“陶涛,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会赢,因为你和烨之间没有回忆。你要是向烨说长道短,只会让烨觉得你更无知更无耻。”
“我从来没说我是纯洁的天使。”
许沐歌轻抽一口冷气,象是噎住了,很久都没声音,好一会,才听到她说,“陶涛,你别逼我---”
“不会。晚安!”陶涛嘴角挂着一抹讽刺,收了线,发觉车已经停了。
“叶少宁,谢谢你!”她推门下车,车门锁着,她回过头。
叶少宁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口气,“小涛,那天我妈妈说的话你听见了,是不是?”
她假装不懂,“哪天?”
“我妈妈是我妈妈,我是我,在我眼中,你还是读高中时就能左右我视线的陶涛。小涛,只要你转过身来,我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我不会转身的,叶少宁,所以不要等。”她看着他,目光坚定。
他落莫地自嘲,“我理解,你还是想去争取他!”
“不是去争取谁。我不愿说我不敢爱人,至少往后几年,我只想静静地陪着父母,不想碰感情方面的事。和你一起,很轻松自然,你一定会很疼我、呵护我,你能不介意我的付出,可我不能让你过我从前那样的日子,因为我心里还有太多痕迹和影子。叶少宁,我想幸福的婚姻应该是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不是单方的付出与享受。找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我会很羡慕也会真心祝福。再见!”
她握着门把,轻轻一推,下了车。
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有两道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她将手捂着嘴,湿热的泪哗哗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屋子里一团漆黑,安静得很,她倚着大门,疲惫地闭了闭眼,等着心中一阵酸楚过去,才抬脚上楼。一边的客房门突然吱地一声开了,一个黑影从里冲出来,上前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捂着她欲出口的尖叫,厉声低问:“玩得开心吗?”
陶涛吃了一惊,泪水挂在眼睫上,“唔-----”左老师没有走?
才一恍惚,人已被拦腰抱起,“咚咚”地上了楼,房门是踢开的,一放下,人就被按在墙壁上,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只见他一双俊眸满含着怒火。
她眨眨眼,两个人的脸凑得极近,呼吸的热气触到一块就袅袅散开了,她警惕地往后一缩。
窗外可能是起风了,窗棂咯地响了一声,她下意识地转脸看过去,不想擦着了他的嘴唇,那温度使她往后一惊,她猛然向后仰去,后面是冰冷的墙壁,他的嘴唇顺势迎了上来,两人的嘴唇交接在一起。他的温暖,她的清凉,她不禁发出“啊”的一声,他的舌探进了她的口中,卷住了她的。他的呼吸中带着酒的味道,同时冲入她鼻腔的还有须后水的清淡气息。他一点点深入,火热地辗转厮磨,她本能地躲闪。可是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丝毫不允许她躲避的意思。
这不是如轻雾如羽毛的啄吻,它烫得惊人,带了惩罚,带了挑逗,还有火热的情欲。
“左老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身子,已是喘到不行。
他终于移开她的嘴唇,仍然抱紧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脑前,她能听到他心跳声和自己一样急促,“你疯了,这是干吗?”她声音沙哑地开了口,有些莫名的惶恐。
“你说呢?”他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不害怕,左老师不会做伤害她的事,他总在她无助时、痛苦时、失落时、孤单时转移她的视线,让她开心,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之吻。
“对不起,让你等太久。”她仰起头,强自镇定,不敢用太大声。
“还有一点良心,但很没诚意,连个电话都没有,扔我陪着几个中老年妇女。哼!接送你的那个男人,你妈妈说是你的青梅竹马,以后不准与他独处,更不准因为他哭。”口气威严如同将军下达军令,违令者斩。
她呆了一下。
“有我这么一个大帅哥,你还不知足?”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突地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她吃痛地叫出声,只觉脖子、耳畔一片酥麻。
“你---”她身子发软,使不出力气推他,脑中热热的。
她猜测过他不会真是为度个假来青台,大年初一到陶家也不仅仅是拜年,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往下想,他是百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左老师,对她能有什么?
“你怎么还在我家?”她把脸偏向另一边,想站直身子,却象投怀送抱,贴他更紧。
“帮你爸爸的家居广场写个店铺排列报告,酒又喝多了,开不了车,你爸妈留我住下。你有意见?”咬牙切齿,仿佛有无限的委屈和怨怼。
“没,没---”她摇头,“左老师,那晚安!”这样亲密的姿势只会让她思维紊乱,她要休息,要安静。
“陶涛,”他突然扳正她的头,让她的脸对着他的脸,“看清楚了,我是谁?”
“左---老---师---”她结结巴巴。
“回答正确。以后不准东张西望,不准三心二意,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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