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笭没有听清秦倾城的话,不由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秦倾城耐着性子,又低声说道:“有人来问,就说我喝醉没醒……”
那酒的酒性,相信这里的人都知道的,若是说秦倾城不胜酒力睡着了的话,怕无论是谁,都没办法不信的吧?最起码,也是将信将疑。只要他们将信将疑,也就足够了。
赵稚笭点了点头。
雕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木门,被“呯”的一声撞开了,震得窗纸一抖,抖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下来!
屋外,闪进来无数的人影。那些人,拿着明晃晃的兵器,这才一进屋,就将屋里闪得雪亮。
带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眉清眸秀,眼神凛冽。看那样子,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此时往门口一站,仿佛室内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女子的身后,围满了一群家丁模样儿的人站在门口,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可碍于是女子的客房,却始终没敢进来。
再不济,这房间里的女客也是当朝的九公主和太傅之女。若是随意亵渎,自然会招来祸端的。而若他们能随意出入的话,要么就是主人出事了,再要么,就是他们的主子没有一点的规矩。
当然了,以上两者?一?本?读?小说 m.ybdu.,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赵稚笭听到有人进屋,立时尖叫叫一声:“谁……谁?”
那个女子一见,立时硬生行地止住了脚步,耐着性子,没有跑到里屋去。
赵稚笭的外衣,就挂在床前的屏风上,上面,既有泥点,裙子的下摆也有血迹。那个领头当头的女子站在门口,倒也没敢往里闯,只是朝屋里说道:“九公主,赵小姐,这岛上刚刚有人闯了进来。而且还伤了我们的人,不知道九公主和赵小姐发现有什么人来过没有?”
赵稚笭一听是个女子声音,立时放松下来。她躲在被窝里,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们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倒是你家少庄主很懂得待客之道啊,三更半夜的,让自己家的下人往女客的屋里闯,这若知道的,是搜刺客了,若是不知道的话,岂不是将我和九公主都当成刺客了?”
秦倾城在被窝里,悄悄朝赵稚笭翘了翘拇指。真看不出来啊,这位赵小姐平日里总是无理取闹,嚣张刻薄的,这唬起下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呢!
那个丫头倒是被赵稚笭的气势给吓了一下,只见她沉默半晌,说道:“那个……赵小姐,都是奴婢们想得不周到,奴婢这就让人散了去!”
那女子说着,悄悄挥了挥手,那些拿着棍棒的家丁模样的人便快速地退了出去,然后,守住门口和窗口各种,以防有人突然出入!
赵稚笭冷冷地哼了一声:“哼,现在还差不多——让这些下人们半夜三更的出现在我的屋子里,这件事,我始终要找你们少庄主讨个说法的!”
那个女子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少庄主现在不在!”
赵稚笭微微愣了一下,人也撑着支起了身子:“包宁逸居然不在这里?”
那女子说道:“赵小姐和九公主离开之后,少庄主和二皇子殿下也有事离开了!”
赵稚笭一听,不由地一怔,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秦弘声和包宁逸走了,那么,她要这里勾引谁呢?秦倾城帮她想的计划,岂不是全泡汤了?
赵稚笭怔怔地转过头,朝身后的秦倾城望了一眼,意思是,二表哥都不在这里了,怎么办?秦倾城用恨铁不面钢的眼神看了赵稚笭一眼,这个花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秦弘声呢,要知道,这外面的人,分分钟都能取她的命呢!
赵稚笭咬咬牙,又追问了一句:“我二表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秦弘声的地方,就没有任何诱-惑可言,赵稚笭决定了,要将勾-引秦弘声的计划进行到底。
那女子并不答赵稚笭的话,却是转过了话题,盯着屏风上的衣服说道:“看赵小姐的衣服,您似乎刚刚出去过?”
赵稚笭一听,似乎口气更冲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是你家少庄主了庄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专门藏匿刺客的……要不是刚刚匆匆忙忙地跑出去追刺客,我用得着搞得自己这样狼狈么?”
那女子一听,似乎吃了一惊:“赵小姐说什么,居然有刺客来过?”
可是,这院外的人,怎么没有听到一点的声息呢?
又或者说,那刺客来过,现在居然走了么?那女子立时做出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让所有的人开始就地搜查。
赵稚笭人在屏风之内,声音却远远地传了出去,只见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还说呢,九公主酒未醒,沾了床就睡着了,那个刺客点了熏香要进屋,不知道想图谋什么。还好我机灵,把他吓跑了……你若不信的话,可以到窗外看看!”
那女子使了个眼色,只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朝窗纸处细细看了一番,那里,有颗黄豆大的小洞,还有窗下,有一条小小和竹管,就是装常用的迷香用的,看来,赵稚笭没有撒谎。
知道赵稚笭曾经被刺客惊扰,那女子的口气也柔和了一些,她回过头来,有些歉意地朝屏风之内的赵稚笭说道:“对不起,赵小姐,让您也跟着受惊了!”
赵稚笭可绝对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高上人家一头。现在,听了这个女子的话,她罕见地叹了口气,再开口时,话里充满了嘲讽:“是啊,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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