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虽然是皮外伤,但伤势看起来颇为狰狞恐怖,伯府的仓库里各色药材都常备,余芷很快就捣好药,小心翼翼地敷在叶母的伤口上,再用纱布绑了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亲家老夫人没有伤筋动骨,但伤势也影响了行动,日后要小心将养。”
叶母点了点头。
由于伤势的影响,再加上喝了安神药,她精神渐短,叶蓁蓁见此,连忙示意大家离开,对余家祖孙两人道了谢,才让玉秀送走了他们。
“蓁儿,你也快回去休息吧,你娘这儿有我看着,你不用太操心。”
叶大勇担心地看着女儿的大肚子,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不用喝一碗安胎药吗?”
方才余老大夫建议她喝药安神,但叶蓁蓁坚信是药三分毒,她也没察觉到什么不适,便摇头拒绝了。
“我没事。爹,你放心吧。”
叶大勇这才不纠缠,道:“代林的家书刚到,他说正在返程的途中,想必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娘也能安心许多。”
“代林快回来了?”
叶蓁蓁脸上同样露出了喜色,点了点头:“维桢也准备启程回京了,只需半个月的功夫,咱们一家人就可以团圆了。”
这算是大喜讯了。
接下来的日子,叶蓁蓁安安分分地留在府里陪着叶母养伤,但关于杨徐氏诬告带来的影响正源源不断地浮现出来。
杨徐氏和余氏家仆被投入京城衙门大牢,余氏果然没有动作,任由家仆和杨徐氏提审,最终的真相与沫儿拷问出来的差不多。
只是他供认出来的杨清婉和风玉冉却涉及高门女眷,京城府尹考虑到两家的面子,并没有提审两人,只是派人登门告知,询问原委。
风家以风玉冉昏迷不醒拒绝回答,余家虽然有意惩罚杨清婉,万万没有把儿媳妇交到官府的道理,只给出了受恶仆蒙蔽的理由。
府尹知道余家和景宁伯府已经达成了和解,没再继续追究,只是依律对杨徐氏和恶仆做出了判决。
再过不久,杨清婉被余家所休,娘家也因她蒙羞,最后选了一所道观让她了此残生。
叶蓁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看余芷给叶母换药,经过这几天连续不断的诊治和上药,叶母膝盖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血肉模糊的伤口开始结痂,以这个趋势想必很快就痊愈了。
叶母这些天已经从女儿的口中得知前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这个消息她不由感慨不已:“好好一个女娃,为什么非得做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呢。大半辈子就这么毁了。”
秋芜道:“这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那女人三番几次针对夫人,现在被夫家休弃、娘家嫌弃也是罪有应得。”
叶母想到女儿被陷害的后果,脸上的同情之色立马就收了起来。
“还有一个呢。”她想起了隔壁的风玉冉,眉头皱了起来。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果不其然,余家的报复很快就有了结果,风玉冉正在与杨家谈的亲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紧接着,流言四起。
永善堂被诬陷一案受到的关注程度比想象中还要大,一是因为永善堂在京城百姓中的地位,二是其中涉及高门贵女的斗争辛秘,极大地燃起了百姓们的吃瓜热情。
随着余少夫人被休,吃瓜群众们的情绪被挑动到高峰,继而生出果然如此的感觉,越发觉得杨氏和风氏女郎合谋陷害宁国夫人是事实。
鉴于景宁伯府和风府纠缠不清的恩怨,吃瓜群众们都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就看风府怎么处置这件事了。
然而,一连好几天过去了,风府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风府的下人最近过得非常煎熬,内院那些不出门的丫鬟们还好,经常往外面跑动的下人就惨了,特别是采买,每天去集市采买时总是被各种各样窥探的视线扫视,甚至有胆子大的毫不忌讳地问了起来。
风府下人既是恼怒又是羞愤,若是风府还在日中天之时,这些贱民岂敢如此放肆?现在他们连风府都不当一回事了。
同时,他们对女郎隐隐心怀埋怨,若是她搞出这么多事,也不知与带累全府上下都抬不起头来。
不管吃瓜群众如何扒拉,风府最终都没给出个一个交代。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非风堇卿是多么地疼爱自己这位嫡女,而是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之下,若真的对风玉冉做出处罚,无疑是承认她是此事的主谋。
女儿又不是儿媳妇,儿媳妇不满意还可以休弃,女儿若是品德败坏,带来的是整个风府。
所以风府只能这么僵持下来,只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了。
对此,叶蓁蓁也无可奈何,毕竟陷害一事并没有把风玉冉抓个现行,如今这个结果已经算是不错了,毕竟对于一位姑娘家,或者说和离待嫁的妇人来说,名声败坏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日后她再无翻身的余地。
叶蓁蓁没再继续关注这件事,因为叶母的伤势渐渐好转,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再加上维桢和儿子他们快回来了,她脸上的笑容日渐一日地多了起来。
只是在某日翻看账册时,脸上多了几番阴霾。
叶蓁蓁把账册放下来,吩咐玉盘:“去把张三和李越叫进来。”
账册就是张三和李越送进来的,他们一直在外边等候传召,等到玉盘出来后,神情凝重地进去了。
叶蓁蓁看着他们的神色,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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