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沙姆直接给他开了张30w的支票给他,马国才看了眼,放进兜里。现在还是白天,到了车子较多的地方,直接把他放下了车。
马国才再次失去了对付沙姆的机会,心中暗叫可惜。打了张车,到瑞士银行直接把支票兑换,顺便开了户头,然后准备回去。忽然想到沙姆大多时间进去的那间酒店,他应该是长期在那里,定了房间,也许可以在那动动手脚。
干脆叫了辆车直奔酒店,在附近闲逛了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制造意外的地方。附近车流量大,但是制造车祸的可能性太小,因为在市里,车子限速,基本上不容易搞出人命。附近也没有什么装修,想头顶掉下东西砸死沙姆也不容易,看来,只有进酒店里面了。
可惜现在没带护照,开不了房,只好先回去取了护照,然后在来酒店,在沙姆对面开了间房。
现在神识可操控的距离,在以身体为轴心,周边二十多米范围内。进了房间,神识探出后,发现只能在十多米范围内操控,因为有几面墙壁的阻拦。查看了一下对面房中的状况,浴室中也没钢丝什么的,也没有厨房刀具,客房唯一可利用的,只有电,可是用电的话,好像也实现不了。
哎,设计个死亡程序,怎么这么难呢!躺在酒店的床上,马国才觉得有些无奈,反正开了一天的房间,干脆就在酒店好好享受下吧。正好有电脑,可以上上网,休闲一下。
晚上十一二点钟,沙姆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郎,看打扮,还非常艳丽。把手下打发到隔壁的房间,从酒店的床垫下面,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递给女郎。女郎如获至宝。接过后就拆开吸食起来。
这一切。都被马国才用神识看得清清楚楚。
沙姆则去浴室洗澡了,浴室里环境他很清楚,根本无法设计让他死掉,也就懒得关注。等沙姆洗澡出来。就开始和吸了毒的女郎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
这种现场直播。马国才窥视了一下。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妈的,老子在这吃干饭,你们热火朝天。心中不平衡了。
十来分钟左右,战火停本以为你们欧美人多牛叉,原来也就只这战斗力。
渐渐的,两人睡熟了。
马国才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的一部分毒品,心想,听说过量吸食,会导致死亡,不知道,这点毒品,能不能要沙姆的命?想到就做,控制着部分粉末,如烟飘散在空中,飞往沙姆的鼻孔。
沙姆一吸气,就吸进去了一部分。很好,没什么反应,马国才还以为他会呛到呢,那样就没意义了。继续控制着粉末,让沙姆吸收。
那一小包粉末,女郎只吸了十分之一,还剩下很多。马国才继续让他吸,当吸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沙姆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全身在颤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皮肤开始泛红。马国才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控制粉末,让他通过呼吸道吸进身体。
正在操控时,沙姆醒了,好像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大口大口的灌水。喝完了好像还不解渴,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倒水,可是脚刚落地就一软,摔倒在地上了。
马国才知道,这肯定是毒品发作了。沙姆好像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身体似乎非常的难受,想叫也叫不出声。
床上的女郎因为又吸毒,又圈圈叉叉,现在睡得跟猪似的,根本就不知道沙姆的情况。马国才并未因此放过沙姆,这应该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继续控制白色粉末,让沙姆每次呼吸,都吸进去一口。沙姆现在已经神识不清了,他也不用担心,他发现什么异常。大概用了十来分钟,总算是让沙姆,把毒品全吸了进去。
马国才也累的脑袋发晕,全身乏力,这样精细持久的操控,实在是太费神了。这回,沙姆应该差不多了吧,当把毒品让沙姆全吸完的时候,他发现沙姆已经倒地上了,至于死没死,就不知道了。
他也直接躺在床上,休息恢复精力了,这回,神念是切底消耗空了。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精神恢复了不少,感受下自身,昨日消耗的神念,居然还没有全部补回来,看来还需要两三天才行。
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像就在对面,莫非是沙姆死了吗?心中一喜,神念探出,发现对面沙姆的房间房门大开,门口站了两个警察,挡住要进去拍照片的记者,那些记者,也只能在外面拍一些照片。屋内的警察则在盘问昨日的那位女郎,而那女郎像是很怕被记者拍到正面似的。法医正在对沙姆的尸体,做初步的尸检。
法医做了初步的判断,宣布应该是过量吸食毒品,而导致内脏衰竭而死的。
马国才看到盖着白布,早没呼吸的沙姆,也就放心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以免被沙姆的手下看到。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指明是他所为,但总觉得,还是不要出现为妙。
干脆在房间里浏览着国外的新闻网站,想看看,国外对于华夏是怎么报道的。要知道,国内可是个和谐社会,很多东西,都被和谐掉了的,可没有国外这么新闻自由。
当看了一会后,他只能叹息一声,咱以后,还是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好了。一会后,听外面的人散了,他正准备关电脑,忽然看到一条新的新闻,还有照片。
上面正是对沙姆的报道,说某个搞外贸的富商,昨日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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