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面关切。
言谈当中,也尽是对婴浅的挂怀。
仿是真的担心她,会在门派大比遇见什么危险一般。
但婴浅哪里会相信绮罗仙的鬼话。
人还没咽气,就开始叫丧了。
这女人,是巴不得她死。
婴浅扬起眉,红唇挑起一抹嚣张的弧度。
她一甩过长的袖子,对着绮罗仙行了一礼,拖长了嗓音,道:
“多谢师姐提醒,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见白奕煌的。”
这称呼一出口。
绮罗仙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她仿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言语一般。
睁大了美眸,颤声道:
“你..你方才叫我师弟什么?”
“白奕煌啊。”
婴浅眨了眨眼,偏头望向白奕煌,疑惑道:
“有什么问题吗?”
“毫无规矩!”
白奕煌冷哼一声,瞪了婴浅一眼,寒声斥道:
“身处寒潭,还能修成这般模样,如此愚钝的天资,你就等着输了大比,被逐出师门吧!”
他似是对被婴浅直呼名讳一事,并无多少在意。
虽是满面的寒霜。
但那黑眸里,却只容下了婴浅一人。
自打她出现后。
白奕煌再不曾回过头,更莫要说,是去看绮罗仙一眼了。
绮罗仙怔忪了好一会儿。
不过三日。
她却莫名觉着,婴浅和白奕煌的关系,有了不少的变化。
甚至让她都看不清楚。
白奕煌是最为冷傲的脾性,却能容着,婴浅这般肆无忌惮的折腾。
穿着他的衣裳。
还连宗门规矩都不遵守,直呼他的名讳。
偏偏白奕煌,虽仍是皱着眉,满面不掩的嫌弃,却并未有要制止婴浅的意思。
绮罗仙同白奕煌相识多年。
却是从未,有过僭越的时刻。
竟又被婴浅抢了先。
绮罗仙暗自咬紧了牙关。
她心头火烧的旺盛。
美眸当中,更是有晦暗不明的幽光一闪而过。
看来她之前,还是对待婴浅,太过的温柔了些。
才会给出她接近白奕煌的机会。
绮罗仙垂了头,并未再开口,而是悄无声息的飘然离去。
她比婴浅,更快一步到了宗门大比的场地。
素白的指尖只微微一挑。
便有无数惊叹的目光,飘落到身上。
这些外门弟子看到绮罗仙,都宛如亲眼目睹了神女下凡一般。
一个个的眼中,尽是盛满了爱慕及憧憬。
绮罗仙唇角微挑。
外门弟子虽不过是些蝼蚁,一生注定只能毫无价值的,待在尘埃当中。
但这些尊崇,她还是颇为受用。
婴浅虽也是个外门弟子,却没有了自知之明。
想要巴上白奕煌,飞上枝头,当个凤凰。
真是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绮罗仙沉下脸,视线一扫,落在站在不远处,那一脸奸猾相的男子身上。
她道:
“巴兴羊。”
巴兴羊眼睛一亮。
搓了搓手,连忙小跑到了绮罗仙身旁。
他翘着兰花指,捏着尖细的嗓子,一脸激动地道:
“绮罗仙师姐,您找我?”
他这副模样,落在绮罗仙眼里,属实碍眼的很。
尤其是巴兴羊的身上,还带着古怪的香气。
像是姑娘家身上的气味一般。
更让她作呕。
绮罗仙皱紧了眉,道:
“你随我来。”
她急忙迈开了步子。
而巴兴羊,也紧紧随在了后方。
他满面的兴奋,心里更是幻想了不少。
但当走到了无人之处,绮罗仙素手一抬,话也不多说,直接将一玉瓶,甩到了巴兴羊身上。
巴兴羊下意识伸手接过。
“师姐,这..这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绮罗仙已经率先启了红唇,将那如同天籁般的声响,从喉头吐出。
“据我所知,婴浅这次进步不少,她打算在这次宗门大比,要了你的性命,全当之前交恶的报复。”
巴兴羊大惊失色,“她...”
绮罗仙哪有同他多说的耐心。
担心被旁人看见,她和一个外门弟子,同处在一隅之地,落了污名。
便再次打断道:
“我认得你兄长,不想看着你死,这东西,是给你的保命符,在同婴浅比试之前,吃了里面的丹药。”
巴兴羊这才回过神来,将玉瓶牢牢攥在掌心,感激道:
“谢师姐!”
“服用丹药后,你的灵力会提升不少。”绮罗仙微微颔首,转了身,临走之前,又淡淡道了一句:“她从后山活了下来,和你之间,已是不死不休,之后你指不定,还要被她找多少麻烦呢。”
巴兴羊一怔。
他望着绮罗仙远去的背影。
玉瓶在掌心越握越紧。
没错。
婴浅既然能活着从后山回来,那就又成了桩麻烦。
留着她,只会徒生乱子。
巴兴羊低下头,将玉瓶揣进怀中,眼中有决然的杀意,在缓慢滋长。
婴浅,绝不能留!
天宗门的大比,为三年一度,内外院皆要进行。
白奕煌虽是实力胜出太多,却也是少不得要走一遭过场。
终于离了他的身边。
婴浅先回房换了件衣裳,当她来到大比会场时,外院弟子都已聚集在擂台边,等待着将要开始的比试。
但当弟子们瞧见了她,却都是一副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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