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死了五个人。
眼前又出现了五口棺材。
婴浅就是用胳膊肘想,都知道眼前的棺材里,躺的都是谁。
她勾起唇角,嗤笑了一声,嘀咕道:
“怪不得这条路这么长,原来是在搬尸体。”
“婴浅,你说什么?”
林淙骁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她。
那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婴浅身上。
一听她似乎说了些什么,忙赶了过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瞬间缩短到了极致。
婴浅能感觉到,属于男人的气息,侵占了自己的领地。
她成为了被觊觎的猎物。
即使林淙骁的眸中尽是温柔。
也藏不住眼底,那一抹骇人的血光。
他一挨近婴浅。
连呼吸都变得灼烫。
心跳的频率,在一瞬间飙过了一百。
且还在继续攀升。
恨不得破开胸膛,跳到婴浅的面前,把他那些肮脏的绮念,全都彰显给她看。
这是林淙骁心心念念的人。
之前他强忍着。
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偷偷窥视着婴浅。
观察着她的生活。
欣赏着她的一颦一笑。
但现在林淙骁走到了婴浅的身边。
就再也不想,只单纯的继续看着她了。
他的指尖颤了两下。
缓缓抬起,触上了婴浅的长发。
她的发丝并不柔软。
摸起来的感觉,有些微硬。
玫瑰的香气沿着指尖,一路爬上了心口。
林淙骁忍不住深吸口气。
“婴浅,据说头发硬的人,性格也比较倔强。”
他缓缓卷起婴浅的一缕发丝。
胸膛的起伏越发明显。
脸上的痴迷和狂热交融在了一起。
什么杀人魔。
什么棺材。
他根本就不在意。
林淙骁的眼里,从头到尾,都只能装下一个婴浅罢了。
被这直白而又疯狂的目光盯视。
那恨不得要将灵魂,都挖出来的探究感。
实在太过明显。
林淙骁在不停的试探着。
指尖不停向上移。
婴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个世界男主,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变态跟踪狂?
但其他人都已经死绝了。
难不成,林淙骁真就是个例外。
属于男主当中,比较猎奇的那种?
婴浅止不住的犯恶心。
她后退了半步,冷声道:
“别废话了,开棺!”
长发从指缝中溜走。
他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抹阴冷。
“好。”
林淙骁并没有反驳,上前一步,手掌搭在了棺材上。
他用力一推。
棺材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这棺材做的极重。
林淙骁的力气已经大得吓人,额前有青筋绷起,全身的力道压上去,却也只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
只够让他们,能看清棺材一角。
婴浅也过去试了试。
手臂泛酸,都是纹丝未动。
她甩了甩手,看林淙骁还要继续,制止道:
“可以了,先看看里面的是谁。”
“我...”
林淙骁担心有危险,正想阻止婴浅。
但婴浅已经弯下了腰,眯着眼,凑到了棺材缝前,仔细的向里瞧着。
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张苍白到了极致的脸。
像是流干了身体当中全部的血。
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他安静的躺在棺材里,嘴唇牢牢抿着,唯一双眼,却仍瞪得老大,就是晦暗无光,也能看清里面藏着的惊讶和绝望。
那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一秒。
所有的情绪,都被定格在了眼中。
死不瞑目。
这个人,婴浅并不陌生。
中年男人,大腹便便。
他用血帮众人确定了这里的危险。
婴浅叹了口气,轻声道:
“是死在第一关的那个男人。”
林淙骁也弯了腰,呼吸有意无意的扫过婴浅的耳廓,他只是瞥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就再也不理会他,一双黑眸只定定望着婴浅。
“我会保护你的,婴浅,你相信...”
“开下一个棺材吧。”婴浅后提半步,再次和林淙骁隔开距离,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杀人魔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从棺材里,找出真正的他。”
五分之一的概率。
猜对,他们可能存活。
猜错,他们必死无疑。
林淙骁怎么可能看不出婴浅的抗拒。
他皱了眉,再次逼上前,面上的神情竟似有些慌乱。
“婴浅,你讨厌我吗?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我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你相信我啊!”
俊脸上浮起一抹癫狂。
眼底更是有血光升腾。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逼上前,似是想要去抓婴浅。
林淙骁不明白。
婴浅不是已经接受他了吗?
他明明,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婴浅离开这里的。
但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不相信吗?
还是说...
有其他原因?
难道婴浅一直都在骗他?
她的心里,对他充满了厌恶。
只等着离开这里。
就再也不会见他了?
不行!
他已经什么都说了。
为了婴浅。
从阴暗的角落,走到阳光下。
再也回不去了。
林淙骁步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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