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泥香笑了,赵亮一副滑稽的样子才立刻收敛,然后问道:“你说话可算数?”
泥香的牙齿就像外面飘着的雪一样的白,她本来笑着,当一听赵亮这样一问,她才道:“我说的话当然算数,我也不是什么泼皮无赖。”
听见泥香这样说,赵亮便高兴叫嚷道:“那快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喝和点在我身上的穴道给解了。”
泥香作为江湖门的弟子,武功高强不是最主要的,更重要的却是她深通人性,以她对赵亮的了解,此刻若是恢复赵亮的自由,赵亮绝对不敢在当前五花门和唐门的关系如此紧张之时,给瞎捣乱,所以她给赵亮解开了身上的身子,也给他解穴了。
赵亮也是一个将近满三十岁的男人了,一个大男人尿裤裆,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当真要羞死人了。
所以泥香一为他解开绳索和穴道,他就像是岸上要死的鱼忽然掉进了池塘,这便身子一停,整个人都向外飞起。
是的,这样深沉的夜,他的身子是从这间客栈的窗子飞出去的。
看见赵亮急匆匆要离去,泥香便轻声说道:“今日我恢复你的自由,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赵亮的身子像是冬日要南归的飞燕,他整个人都站在了窗前的那个屋檐之上,他看着自己已经尿湿的裤子,对于泥香的话,不肯在答一声。
泥香看他这么狼狈,她便道:“天已经快要亮了,只怕你想去阻止,怕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她还是心平气和的看着赵亮。
是的,看着他离去。
赵亮离去了,所以这城西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睡,怕是大雪下的太大的缘故,所以泥香只是站在窗前,看着这气氛十分诡异的城西之地。
城西之地不比城东之地。
因为城东之地要比城西之地繁花,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一点堪为突出,突出的地方正是这诺大的城西之地,只有她一间房子在亮着。
窗外的风吹着,吹得门内的烛火在摇晃晃,照着窗外的树荫犹如夜寐在摇晃来摇晃去。
或许这个夜晚太长了吧,就连泥香也开始犯困了,只是这样诡异的夜晚,她如何能睡得着,当她一想起那个还被困在青蚺大虫肚子里的莫云白,她整个人都是一怔,然后困乏的睡意荡然无存了。
荡然无存了?
泥香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握着的翠绿色笛子,略有忧愁,惆怅的自问道:“究竟什么才是解救之法呢?”
然而一切都是无解。
那翠绿色的笛子在手里发着翠绿色光芒,柔柔地。
因为一切都是无解,所以她有将翠绿色的笛子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而也正是如此,所以她那袖子仿佛别=比这个夜还要显得诡异,仿佛暗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乾坤。
苍穹上的鹅毛雪花开始在大肆的飘零,就像是昨天一般,狂舞不朽,然而夜正式这夜的雪下的如五年前一般,所以这个夜也和五年前的夜一般。
五年前的这一夜下着雪,而五年后的这一夜也下着雪。
这一切都像是五年前的约定一般,今夜之后,这里的人将给这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做个了结。
一个了结?
不错,是一个了结。
五年前的这一个夜晚,江湖门的忘女前往唐门渝州城总舵偷取了他们的圣物——冰火蟾蜍,将其送往五花门,使得五花门五年后,遭逢了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
不错,对于这样的做法,泥香曾问过忘女其中的缘由,忘女之告诉她,倘若要将西方蛮荒部落的召唤术引入中州大陆,其中要满足一个必备的条件,而这个条件就是将中州的武林重新洗牌。
给武林重新洗牌,也就是给这个武林变革,然而要变革的事情就是就存在变法,就像古往今来,那些执行变法的人,犹如商鞅,诸如此类的人。
五年前的中州武林局势相对稳定,其中就属五花门的门厅最大,在江湖上的势力最大,而初次之外,就属唐门。
唐门虽然在武林上的势力较弱,但是却是近几年来,在江湖中晋升最快的江湖帮派,倘若武林要重新洗牌,这两个门派避不可少,因为只有他们动荡起来,这才会引的整个武林动荡,当然武林一旦开始动荡,本来的局势必当打破,而此将影响这些名门对中州武林的巩固地位。
武林这才实现了洗牌。
泥香当时听了忘女的话,便有浅浅的理会,而她作为忘女坐下的弟子,这个任务理当也有她来参与的成分,所以她一直跟着,事情果然如忘女说的那样,在多少年以后,中州的武林盛行着召唤术术法,召唤师更是名动天下,使其最后西方的邪恶召唤师未能入驻中州。
是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泥香此刻正是这样想的。
现在发生的事情,她以前就经历过,此刻又害怕什么呢?
是的,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这窗外的躁动又想起来了。
什么样的躁动?
她站在窗前看见有许多五花门的女弟子在这城西的小巷子里进进出出,仿佛是在找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
非也,她们不是在找东西。
她们是在找人。
她们要找的人不是别人。
就在泥香不解的时候,这窗外却想起了那个帘儿的声音来,只听那声音道:“花见羞,你快出来,背叛师门,你知道你最后的下场。”
是的,窗外的白雪虽然在簌簌而下,但是这样的声音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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