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打开了门,午夜的大理温度接近零下,民宿的房间外就是走廊,没有玻璃。
冷风透过房门只钻进房间。
“快进来吧,外面冷。”
季谣说。
沈肆行:“嗯。”
然后跟着进了房间。
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手里拿着季谣放在家里的白色保温杯。
“你这么把这个杯子带来了?”
季谣看到沈肆行手里拿着自己的杯子,好奇地问。
沈肆行当然不会告诉季谣是因为自己在家的时候都用她的杯子喝水,顺手就带来了。
他的洁癖是出了名的,在家里吃饭都要用公筷夹菜,别人用过的餐具他绝对不会用。
但是一切原则,都因为季谣而改变。
他看了一眼季谣手里已经拧开的矿泉水,说:“吃药要喝温水。”
季谣吐了吐舌头,说:“我这不是忘了吗。”
说完,接过沈肆行的杯子,吃了药。
沈肆行走到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吹风:“头发要吹干,你怎么也忘了。”
说完,插好吹风,指了指小凳子,让季谣坐过来。
季谣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好。
沈肆行指节分明的手撩起季谣的发丝,帮季谣吹干头发。
等到头发吹完,已经十二点多了。
季谣打了个哈欠,“睡觉了。”
沈肆行:“嗯。”
然后准备往门口走。
“外面冷,别出去了吧。”
沈肆行脚步一滞,转身回了床边。
一点犹豫都没有。
晚上沈肆行抱着季谣入睡,虽然碍于身体不能做什么,但还是心满意足了。
他在这一个月,曾肖想过无数次的事,终于等到了。
“晚安,谣谣。”
沈肆行吻了吻她。
季谣把头搁在他的手臂上,小声说:“晚安沈医生。”
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人,终于回到了身边,两人这一晚都睡得格外踏实。
*****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睡到了自然醒。
季谣“吧唧”亲了沈肆行的脸一下,说:“早安沈医生。”
沈肆行声音还带着鼻音:“不早了,十点了都。”
季谣乐呵呵地睡在他的怀里,说:“我们今天去爬苍山哦。”
沈肆行搂着季谣:“好。”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季谣表情严肃地坐起身,看着沈肆行。
眼神像射线一样扫过他。
“怎么了?”
沈肆行问。
季谣伸手,撩开了沈肆行额前的碎发:“我看看你的发际线。”
在确认沈肆行的头发安好之后,季谣松了口气。
“我听说打动员针会掉头发,我怕你秃顶。”
沈肆行失声地笑了笑。
他这些日子除了四肢无力之外,没有明显的不适症状。
“别担心,我身体很好,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抱着季谣,蹭了蹭。
季谣瞬间明白了沈肆行的意思,推开他:“起床了!去苍山!”
沈肆行笑了笑,跟着起身。
因为季谣耳石症才好,两人不敢到海拔太高的地方。
他们选择了坐小索道。
上次季谣只下了索道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两人在游客集散中心坐了旅游班车到苍山脚下,在脚下的一间庙里吃了斋饭便准备上山。
季谣稍微有些喘气,沈肆行说:“不舒服的话就给我说,我们就下山。”
季谣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之外,都挺好的。
“没事啦,继续!”
两人过了苍山的安检,入山要交打火机,沈肆行从包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你现在还抽烟啊?”
沈肆行:“最近都没有了。”
他在季谣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又开始了戒烟消愁的日子。
之后为了捐造血干细胞,很久没碰了。
“抽烟不好。”
季谣说。
沈肆行:“我知道,以后都不抽了好不好?”
季谣笑了笑,很满意这个回答:“好。”
今天上山的游客不少,两人排了会儿队,才坐上缆车。
随着缆车升高,季谣兴奋地指着脚下悬空的风景和远处一览无余的洱海和大理古城。
沈肆行坐在旁边,季谣指哪他就看哪。
下了缆车后,季谣拉着沈肆行,说:“跟着我走哦,我之前来过一次,对这边很熟悉。”
沈肆行点了点头,“嗯。”
看着兴奋的季谣,眼底全是宠溺。
这一辈子他都跟着季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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