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僵直着不知该落在哪里,过往二十年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触碰,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况且抱着他的,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哪儿禁得住这般撩拨?
正心猿意马的时候,容瑾笙惊觉不对!
两人肌肤紧贴着,他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贯冰凉的肌肤泛着滚烫的热意,发烧了?
他再顾不得什么羞涩紧张,抬手抚上她额头,掌心的温度滚烫的灼人。
“蓁蓁?快醒醒!”
唤了两声,依旧没什么动静。
容瑾笙扬声唤道:“暮霖!”
守在四周的几人立即精神一震,齐齐朝着他围了过去。
就在即将靠近的时候,忽听一声冷喝,“站住!转过身去!”
几人不明所以,满心嘀咕的转身背对着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主子醒了不让他们靠近也罢了,好不容易传唤又让他们转身?
有什么不能看的?
暮霖背对着他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在附近寻些柴火,再拿冷水浸湿帕子给我。”
他说话向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唯独这次染了急色,暮霖不敢多问,立马在周围找了枯树叶木头生火,火光一起,视野也明亮了许多。
这才看清楚自家主子衣衫松垮的合着,怀中抱着一人,那清冷绝色的人儿不是曲蓁还能有谁?
据他目测,曲姑娘的手,绝对在主子的衣襟里!
暮霖赶忙垂低头,又寻了帕子用水浸湿,递了过去,转身欲走,没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迟疑着问道:“姑娘她这是怎么了?”
“发烧。”
容瑾笙简单的回了两个字,轻柔的替她擦拭着额头和脖颈降温,“你去找找有没有能用的药!”
临走时满老谷主送的药正好派上用场。
暮霖连忙去旁翻找,还真被他找到了,和水囊一并递了过去。
容瑾笙喂她吃完药,紧揽着她的身子护在怀里,看暮霖还杵在眼前,抬眸问道:“还有事?”
暮霖一惊,“额,没,没事。”
他拱手一礼,退到两米开外的位置,安排几人守夜。
曲蓁这一病病了两日,昏昏沉沉的几乎睡了醒,醒了睡,众人正好借此机会原地休整。
她清醒过来时,就见一张绝美的容颜闯入视线中,容瑾笙喜道:“蓁蓁,你醒了?”
她头脑昏沉的厉害,浑身发软,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手指微动,就感觉指腹所拂过的肌肤蓦地一僵,迎面正对上的,是容瑾笙微微泛红的脸。
“你,先把手拿出来吧……”
曲蓁闻言,怔怔的垂眸看去,才发现她整个人窝在他怀中,一手揪着他腰带,一手顺着他领口的缝隙伸了进去……
“轰”!
她脑子一嗡,触电般将手抽了出来,刚才还有些混沌的脑子倏地清醒了过来,难得有些结巴,“我……”
她长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又见他面色泛红,不自然的抿着唇,“你……”
“我们……”
她能问什么?问‘你为什么不反抗’,还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大病初醒,这种场面任谁都难以保持镇定!
好在容瑾笙反应过来,解释道:“没什么,只是你病了又喊冷,我照顾你而已。”
他话落,再次撇开眼。
这样明显的视觉阻断曲蓁要是看不出来,那就白担了心理学博士的名号,她抚额,心中发怵,这两日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曲蓁正绞尽脑汁回想着,棠越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脑袋,鼓着腮帮子愤愤的说道:“公子说撒谎的不是好孩子,可你怎么又骗人!”
都怪那个疯女人!
容瑾笙也没想到棠越会突然现身,一时被堵得语塞。
不等他说话,棠越就连珠炮弹的似的怼向曲蓁,哀怨活像他自己被玷污了似的,“你个臭流氓,死sè_láng,你你你,你还敢问,我们公子好心好意照顾你,你居然装病占他便宜,又蹭又摸,我都没摸过……”
“又蹭又摸?”
曲蓁想起刚睁眼时的场景,脊背冷汗直冒,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
棠越盯着她那双手,眼冒火光,认真思考着怎么把它剁下来。
四周人头攒动,树影中传出风愁戏谑的声音:“还不止呢!姑娘对我们主子上下其手,又揉又掐,又挠又抠,又搓又挤,又……”
他说的兴起,曲蓁越听越不对味,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眼见风愁隐有滔滔不绝之势,为避免他说出更加难堪的字眼,连忙打断:“停!”
风愁‘嘿嘿’的笑了两声,看了眼自家主子红的滴血的耳垂,道:“总之一句话,我们主子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二十年,如今清白可都毁在姑娘手里了,姑娘可要负责到底才是!”
四周低笑连连。
曲蓁没接话,看向容瑾笙,别说是耳垂了,连带着脖颈都红了个通透,纤长的手指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抿的发白的薄唇,那不自然的神色无一不在彰显着他曾经遭受过巨大的……凌辱!
“咳,我,我发烧了。”她手指残存的温度犹如火烧般蔓延到了心底,没什么底气的解释了句。
风愁意味深长的‘哦’了句,拖着尾音辗转跌宕,引得众人再次闷笑。
曲蓁无奈的瞪了眼他们藏身的地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两日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在实验室的那几年,被迫学医医理解剖,幼时时常会梦到那些鲜血淋漓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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