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压抑在八重心里很久了,只是她一直不敢说出来。
在蝶屋的这两年,她见到了太多因为鬼而受伤惨重的鬼杀队队员,对当时富冈义勇和蝴蝶忍话中的含义有了更深体会。
鬼和鬼杀队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一对。
因此,父亲又造一直呆在蝶屋中一处隐秘的休息室里,很少会出去,为的就是以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蝴蝶忍一直使用配置好的药物调理又造的身体,始终找不到解决最终一步的办法,这也意味着他将一直以半人半鬼的状态生存。
而近半年来,八重惊恐发现父亲的饭量开始递减,端出去的食盘上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
蝴蝶忍则忙于诊治鬼杀队队员的伤势、出任务等工作,将照看又造的工作都交给了她,因此这件事就成了压在八重心里的一块巨石。
如果不是夜原扉突然到访,她打算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下去。
听完八重吞吐的话语,夜原扉若有所思,又造的操作是他极为粗糙的实验,根本是不计后果的那种。
但他和零余子都产生了相同的症状,诱因却不相同。
如果八重没有骗他的话,前者应当是长期以来身体再次被残留的鬼血感染侵蚀,后者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从而导致了嗜血。
八重不安的看着夜原扉,俏脸泛白,期待又忐忑的等待他的答复。
“八重小姐,你能带我去看下又造先生吗?”
夜原扉目光如炬,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一眼就要望到灵魂深处似的。
“好、好的。”
走出起居室的大门,三人走到庭院的最南边的一间屋子,那里被旁边的一座假山盆景遮住了阳光,空气十分阴凉。
轻声推开房门,八重侧身示意夜原扉进去。
缓步走入这间常年位于阴影的屋子,夜原扉顿时感受到了一阵凉意,犹如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
又造端坐在床上,身形消瘦,面容枯槁,闭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又造先生,好久不见。”出于礼貌,夜原扉率先打了招呼。
又造半开眼皮,泛着红意的眼珠仿佛索命的瞄准镜,很快就锁定了夜原扉:“你...是夜...原扉先生?”
在他说话期间,夜原扉细心观察着其身上有关鬼的特征,两年的时间里似乎又恢复了不少。
猩红的鬼眼,已成雏形的鬼角,嘴角不经意滴落的口水......
若是再晚来一星期,怕是八重都会被彻底鬼化的他受饥饿驱使而吞吃。
总结完毕,夜原扉直接抽出恶,身形闪现,眨眼间刺入又造的心脏,开始进行无为转变的操作。
站在门外的八重也没心思去捏零余子的脸蛋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屋内传来消息。
几乎渺渺一瞬,一道黑影遮住了她的视线,打消了她如同乱麻的心绪。
“没事了。”
简单的三个字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顾不得道谢,八重一溜烟的跑进屋内查看父亲的情况。
“蝴蝶忍不在啊,这下难办了。”
原本打算来找蝴蝶忍询问她有关又造身体数据的,没成想扑了个空。
“夜原大人,这里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皱了皱琼鼻,零余子脑袋晕乎乎的,眼神迷离。
正想安慰她暂时忍耐一会儿,夜原扉突然想起来,按照时间线的话,蝴蝶忍貌似是那田蜘蛛山支援了。
但以炭治郎目前的实力保底估计和下弦五五开没问题,凭借主角光环爆发一下说不定能无限接近于上弦。
自己要不也去看看?记得那里的鬼还是挺多的,人怎么会嫌弃自己的钱少呢。
......
“大人,您单独吩咐我的任务只是杀死一个鬼杀队新人吗?”有着极为特殊的七彩眼眸的童磨低头行礼,对眼前样貌绝美的女人毕恭毕敬。
身为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二,接受了鬼舞辻无惨不可估量的血液,实力深不可测,哪怕面对于那些鬼杀队所谓的“柱”级精英也能轻易碾压。
而这回他却被单独召见,并且是在大本营无限城之内,这样的重视程度让童磨以为会是何等艰难的任务,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受伤回归的想法。
但摆在面前的却只是杀死一个鬼杀队新人?换作平常,他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童磨,上弦伍玉壶死了,你知道吗?”富有雌性魅力的嗓音从女人口中缓缓吐出,带着一股极为冰寒的冷意。
察觉到了女人的怒意,童磨原本到嘴边的讽刺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做出遗憾、震惊的表情:“是谁干的?鬼杀队的人吗?”
“这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十二鬼月损失了一名上弦,却没有换回一点成果!”犹如优雅的猫忽然露出尖利的牙齿,女人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散发出无上的威压。
童磨帅气精致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一刻都不敢动,任凭其沿着皮肤滑落。
这个女人姿态的正是派遣玉壶袭击灶门家的鬼舞辻无惨,喜怒无常,仅凭心情就随意杀人的怪物!
“不论如何,这次我至少要看到那个戴着耳饰的鬼杀队新人重伤的结果,明白了吗?!”
或许是想起了夜原扉的身影,鬼舞辻无惨奇迹般作出了最后让步,随后想起:“那田蜘蛛山有累在那里,试着让他也发挥点作用,把成功率提到最高!”
“是!”童磨直接单膝跪地,向鬼舞辻无惨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决心。
当他抬起头时,方才亭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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