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艾伯纳说过的那样,再高明的赌徒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一直赢下去。
所谓的赌神即使有比其他人更专业的技巧,但也顶多是拥有比别人更高一些的胜率,而那些不可控的败阵因素则可能是因为计算的错误、对手的强大、再或者是因为少了那么一点点运气……
第一局,卓飞扬同花顺,眼镜男摸摸自己的藏牌,换了也没法赢,咬牙忍了,跟随艾伯纳一起爽快丢筹码。
第二局,卓飞扬富尔豪斯,三张带一对10,眼镜男看眼自己牌面的3、5二对,再次忍了,丢筹码。
第三局,卓飞扬四条a,眼镜男看看好容易可以凑出富尔豪斯的牌面,继续忍。
第四局……
“不好意思,我要求换牌!换其他背花的牌!!”
连输五把见卓飞扬始终手气逆天,眼镜男终于忍无可忍,崩溃叫来一杯酒猛灌下去后吼。
赌场裁判作弊是不可能的,扑克发牌除了一张底牌外其他也都在明面,想做手脚绝无可能……除非是有人一早就换过裁判手里的牌。
作为一个技能娴熟的小偷,眼镜男第一时间从自己专业领域找出可能手法,然后要求换牌就是理所当然。
当然这样一来话他藏的牌也就没有用处了,接下来只能靠团队合作卡死卓飞扬,否则今天就算白来。
不过除此之外眼镜男另外比较疑惑一点是,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连他都只能猜出这个理论可能性而不敢对裁判下手,更别说得手后还要飞快排列好自己想要的牌面顺序塞回去……难道这人就不怕监视摄像?!
……
果然,裁判让服务员带来几副另外花色的新牌,现场拆封洗牌切牌后,再发下来的牌面就没有那么眷顾卓飞扬了。
不过眼镜男一口气还没彻底松完,紧接着新的悲剧再次出现。
接下来连续赢牌的人变成了那个银发外国男……
风水轮流转,但就是不转到眼镜男这边来。
对方似乎能看透他的每一个想法。不管他的底牌是好是坏,是故意虚张声势想哄骗对方不跟,还是胜券在握想诱导对方下注……那个银发男人总是能轻易避开他设的每一个陷阱,就好像他的真正想法其实已经写在脸上一目了然。
哪怕眼镜男试图纹丝不动,只要眼皮稍微一抖,下一秒种就能看到银发男唇边若有若无如了然般的神秘微笑……
真活见鬼了!
……被划走最后一颗筹码后,输红眼的眼镜男正想扬声叫服务生过来再换筹码,突然目光就扫过了人群中同伙不赞同的眼色。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快要赌疯了的眼镜男突然想起自己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来赌博的,他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和人叫劲。而是应该把卓飞扬拖下水才对。
僵硬扯了两下嘴角,眼镜男强笑下借口筹码输光离开赌台,卓飞扬果然也下来问候了几声。
银发男耸耸肩不以为意,这两人走了,他也就抱着筹码闪人了,看来没有继续赌下去的意思。眼镜男注意到这一幕时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和这个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继续纠缠下去。
叶霜在人群中对艾伯纳笑下,转身离开同时摆摆手,于是不一会儿后两人就一起进入了约好的小休息间。
“给你分红。”艾伯纳抛出两个蓝筹。随意的捏着手里的筹码愁眉苦脸,不仅没有赌赢的喜悦,看起来反倒还有些沮丧:“帮你干了这一把后,这家赌场肯定会把我列入黑名单了。”
没有掩饰、没有化妆、甚至他连墨镜都没有戴……虽然赌的金额并不大。但接连赢钱的动静肯定会引来赌场的戒备。
要知道,艾伯纳原来在这里玩的时候可是会时不时输几把的,更不会盯着同一张台子和同一个人赌。
“听说很多人都以能进入赌场黑名单为荣。”叶霜笑笑调侃道。
这就类似于以前想出名的武者们会去找武馆踢馆一样,能进入黑名单在这些人看来也是一种承认和荣耀。
“那些人肯定不包括我。”艾伯纳摊手。试图把过多的筹码尽量分装进自己不多的口袋里去:“想进入黑名单的赌徒或者是因为太过贪心、或者是因为想要出名,但是我们不这样……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玩玩罢了。”
高明的赌徒总是会躲在暗处,曝露出来的那些大多是新人或是有直白利益需求的。而闷声发财才是艾伯纳这类人的玩法。毕竟他们也不想引来无谓的挑战者或是其他关注力。
“算我欠你一次,有机会的时候还你。”叶霜也痛快道。
艾伯纳要的就是这句话,听完顿时眉开眼笑也不继续抱怨了:“那你千万记得,也许我很快就会来要回这次人情的。”
两人聊了没多久,休息间房门就被礼貌敲响,接着外面一个看起来应该是领班或大厅经理的人走进来,礼貌对艾伯纳欠身笑道:“这位先生需要我们帮您兑换筹码和叫车吗?”
“东方人果然很含蓄,这是请我离开的意思?”艾伯纳看叶霜。
叶霜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
艾伯纳大大叹息个:“看来这里以后也不会欢迎我了?!”
“怎么会,我们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领班笑容没有半分改变,甚至可以称得上殷勤:“如先生这样的高级客户,如果以后继续光临的话,我们一定会专门派服务生为您贴身服务。”
因为艾伯纳赢得不多,而且显然是有针对打击的关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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