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子从屋内跑出来,看见徐冬青正在教训棒梗。
尼玛?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棒梗被打了,你都不出声,有你这样当妈的吗?还有没有天理了。”老虔婆子臃肿的身形,抱着棒梗,两人围在一起,哭了起来。
屋内的秦淮茹五味杂陈的看着徐冬青的背影。
他这是嫌弃棒梗啊。
那她的坚持还有什么意思,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棒梗有一个依靠,可以吃香喝辣,而不是将他给排除在外。
棒梗是做的不对。
可看徐冬青动手,终究觉得不是一个滋味。
老虔婆子老眼昏花的盯着秦淮茹这个骚狐狸,有了贼汉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了吗?
“我死去的儿子,贾东旭的命真苦啊。”
浑浊的眼泪,流淌而下!
徐冬青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表演的两个人。
“老太婆,都是你们家的溺爱,才导致棒梗从小就小偷小摸,当着我的面,不问个好,就敢爬在我家的窗户上偷蜜枣。还有没有道德了。”
哼!
“不就是一把蜜枣吗?你家里这么多,吃你两个这么了。”老虔婆子心疼的抱着棒梗,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
懒得搭理她。
“秦淮茹,好好的带回家里,教训一下,这样的事情,可不止一次发生了,在四合院里面,或许大家觉得都是街坊邻居,教训一下就完事了,可外面不这样想啊,胡同口车铺的老李头可是从棒梗的手中收购了不少轧钢厂的废料。”
言尽于此!
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看秦淮茹的选择了。
若是一味的纵容。那就只能看着棒梗至此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想要从徐冬青这里拿钱,接济她家的无底洞。
门都没有。
秦淮茹脸若冰霜。
看着棒梗脏乎乎的小手,还有那用些肿的小脸蛋。
对于徐冬青的话,她还是相信的,只不过是觉得小孩子胡闹,以及棒梗一个小孩子,他能从轧钢厂偷出一点什么来。
废料?
民不举,轧钢厂的领导,自然也当没有发生过。
可若是....
她不敢想象。
万一,真得棒梗去了劳改所,那他的一辈子真得就毁了。
“棒梗,你是不是偷轧钢厂的废料卖钱了。”秦淮茹摸着棒梗的小脸蛋,柔声道。
这个~
棒梗一闪一闪的眼睛,逃避着秦淮茹的问责。俏寡妇有些心累的看了一眼老虔婆子。心如死灰。
就这样的人,长大之后,还不无法无天。
走进屋内,拿起一个鸡毛掸子,就打在棒梗的身上,被老虔婆子给挡住。
“秦淮茹,你疯了,棒梗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这样打他,打坏怎么办。”老虔婆子张牙舞爪的护住棒梗。
“妈,你不要管,你知道偷轧钢厂的废料是什么罪吗?若是再这样的纵容下去,棒梗可就真得毁了。”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天空。
胡搅蛮缠的老虔婆子还没有意思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若是四合院内的小偷小摸,那看在大家邻居一场的份上,或许能相安无事。
徐冬青看着屋外,鸡飞狗跳的一家子。
静静的听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秦淮茹,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们几个是累赘,才故意听信徐冬青那个小人嚼耳根子,哪有你这样的不相信自己儿子,相信一个外人。”老虔婆子也是气疯了,大声的喃喃着,完全不顾及脸面。
偷东西是不对的基本事实。
易中海托着劳累的身躯,走到跟前。
“张大妈,又因为什么事情啊。”
“秦淮茹这个骚狐狸,为了一个外人,竟然打自己的亲儿子,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老虔婆子哭哭啼啼,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一大爷,别提她胡说,棒梗当着人家的面,就偷偷摸摸的从窗台偷东西吃,他只要捎带打一个招呼来,有点礼貌,还用他偷拿,看在他小孩子的份上,给他拿点是不是。”
秦淮茹看着污蔑她名声的老虔婆子,也是无奈!
“不就是一点蜜枣吗?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老虔婆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鄙视的目光,多少次了,都快数不清了。
还在这里护犊子。
难道心里面就没有一点的是非观念吗?
“都散了吧。”易中海可不像张氏这样的不讲道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闹出多少的笑话。
阎埠贵冷哼一声。
“一大爷,我看棒梗犯的事可不少,其他人不管计不计较,可上次从我家偷废弃的纸箱子卖钱,这一次又是偷蜜枣,下一次偷什么?我看不如让他去少管所改造一下去,之前的四合院,出门何时锁过门,现在看来,不锁门不行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三大爷,你阴阳怪气的指什么?难道我没有赔给你吗?”秦淮茹不乐意道,锁门的事情,还怪罪在棒梗的身上了。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对错。
“淮茹,这才过去多久啊,这一次当着人家的面偷,我看啊,你若是管教不了,直接送走吧,三大爷我也得去买一个锁头了啊,一直这样子,总不是一个事。”
他早就不满了。
平日里上班,家里面还的有人看着。
没有人看家的邻居,早就从外面买上锁,悄mī_mī的上了锁,除了傻柱家徒四壁之外,还时常被偷粮食,其他人的家里,哪个不藏点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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