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林雨薇眼睛一亮。
咦,倒是没想过,自己又要当奶奶了,莫名有点小开心。
原本还蔫了吧唧的林雨薇,瞬间就打起了精神,连连点头,表示会好好照顾自己。
孩子亲爹已经没有了,孤儿寡母的,要是再没了她,以后可咋过。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得好好想想办法。
“行了行了,都押走。”
说起来没完没了了,吴成可不想好心地给两人行方便,出声打断。
时间不早,得赶紧送大牢里去。
天阴冷阴冷的,又是一个冬季。
慕国公府的一行人,最后被赶到京城的大牢里。
大牢里十分昏暗,只有几盏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林雨薇觉得牢房味道很古怪,她形容不出这是什么味道。
只能缩在角落,用袖子捂着嘴,放轻呼吸,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她估计是这里常年不见天日,再加上空气都是浑浊,还有犯人们的生活垃圾,各种味道混杂,所以才如此古怪。
这里,男监跟女监是分开的。
林雨薇十分庆幸,不用跟原主丈夫那个大猪蹄子,共处一室。
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躲掉大猪蹄子,躲不掉大猪蹄子的亲妈跟小老婆,还有小老婆的女儿们。
“呜呜呜……呜呜呜……”阴冷黑暗的大牢里,传来阵阵哭声。
哭声的源头,自然是刚进来的慕国公府的女眷。
“老太太,您说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说话的是慕世杰最宠爱的妾室,府里就属她过的最得意。
不仅有男主人的宠爱,还有食物链顶端的老太太稀罕。
也就是她,生下来了慕国公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庶长子。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要生了儿子,就能把不会生蛋的夫人彻底打压下去。
却没想到,在她怀孕的档口,夫人竟然也怀孕了。
吓得她使用自己手里的人脉,人不知鬼不觉地,在夫人的饮食中下了滑胎的药。
满心满眼都等着夫人滑胎小产的她,足足等了三个多月,都没等到对方小产的好消息。
气得钱月柔砸了一屋子的瓷器摆件。
怪自己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给对方下的慢性滑胎药,这才失败。
要是给直接一副红花汤药下去,对方不死也得残。
又怪对方谨慎命大,竟然这样,都被对方逃过一劫。
后来她又想故技重施,在对方生孩子的时候,直接让对方来个难产,一尸两命。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用心腹奶妈来接生,并且一举得男,生了个嫡子!
差点把钱月柔气炸了肺。
好在对方生下来的孩子瘦弱,且病恹恹一看就长不大,活不长。
就连太医也说了,夫人生的儿子,恐怕是长不到成年。
钱月柔这才放心,觉得反正迟早都要死的,何必早早脏了自己的手。
让对方多活两年当个靶子也行,正好也能压住那些对手的小心思,她也能过得松快点。
等嫡子一病逝,她的庶长子,自然成功上位。
可惜啊。
钱月柔盘算好了一切,却没料到国公府,竟然被抄家了!
抄家啊!不是那种花点人情关系,就可以压下去的小事儿。
她肖想了一辈子的世子之位,国公夫人,就这么在眼前明晃晃的溜走。
蹲在大牢里的钱月柔,觉得自己哭都哭不出来。
慕老太听了自己侄女的话,脸色极其难看地开口,“还能怎么办?
等着。”
出了等着,慕老太是真不知道,还能怎么自救。
吴成口中说的罪状,她一个整年在家里享清福的老太太,上哪儿知道都去。
外面的事情,都是儿子在打理。
家中的中馈,并没有给那个不顺眼的儿媳妇,反而是给了侄女钱月柔打理。
“我倒是想问问你,吴成说的那些罪名,你这打理国公府的,知道不知道?”
慕老太这会儿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口气很不好。
在她看来,要是吴成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她这个向来疼爱的侄女儿,肯定知道内情。
或许,还在其中掺和了一脚。
儿子现在她见不到,那么就只能问这个当家做主的好侄女了。
至于她那个儿媳?
问也是白问。
天天被她折磨,她还在睡着,就要到她屋里候着伺候。
晚上要等她睡着了,才能回去睡觉。
她可没有那个时间跟机会,在府里府外作妖。
所以最有可能知道事情的,就是自己这个一向疼爱不已,还把掌家大权交给她手上的侄女。
钱月柔一个猝不及防,被老太太的话给问住了。
她这个掌家的姨娘,能不知道点事儿吗?
多多少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其中有些还是她命令做下的,但那只是小事儿。
还有其他一些,她压根就不知道。
现在慕老太问话,她只好心虚的转移话题,“我成天都在后宅里,连出去都很少,上哪儿知道爷们做的事儿。”
要是说实话,慕老太岂不是要活活撕了她。
所以,钱月柔哪里敢说实话。
慕老太一听这话,就知道侄女儿没说实话。
她是连出后宅的机会都少,但是,她手下那些人呢?
她可是掌着整个国公府啊。
平时看她十分孝顺,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想着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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