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先休息整顿,桑晚吃完饭和谢嘉释暂时分开,洗完澡后在酒店床上睡了个昏天倒地,等到她再醒过来,已经接近傍晚,理了理头发,她拉开窗帘从酒店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夜幕初降,外头车水繁杂,行人沿街慢行,商铺内灯火华美辉煌,无数异域风情的红砖白色欧式建筑映入眼帘,在夜色下优美漂亮。
她换了身漂亮白色吊带裙出门,扶好头上的黑色珍珠贝雷帽,走出去时被绊了一脚。
?她低头一看,是一捧深色的小花束,花束外层是满天星,里面是几朵小玫瑰,她一顿。
又是罂粟花,这次是白色的。
除此之外还有几朵不认识的色彩艳丽的花,里头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芳香气味。
令人晕眩。
这谁放的?她感到不解,手指迟疑地伸过去,但并没有碰。
桑晚起身走到另一处,正准备敲门。
她的手还没落在门扉,门吱呀一声倒先开了。
恰好碰到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祁凛,于是抬手跟他打招呼,“嘿,枝枝男朋友,看见我们家阿释了吗?”
因为六个人这次一起出行,他们在酒店订的是大户型总统套房,两套,每一套的房间有很多,本来的安排是男生们住一起,女生们住一起。
当然也有非单身狗的臭情侣们耐不住寂寞,隔三差五找个借口过来住的(当然没有在说她自己啦——正义狗头.j)
对方手里正拿着手机,祁凛此时微垂着头,眉间微锁,似乎在思虑着什么事情,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神情变得缓和:“哦,他在屋里,你要去找他吗?”
桑晚点头,歪头往门里看了一眼,问:“钱悖不在吧?”
“追着米迦出去逛街了。”
“嗯,那你现在是去找枝枝?”桑晚问。
对方闻言表情一囧,“这么明显吗?”他顿了顿,“最近有没有觉得异样?我听colin说你收到一束罂粟花?”
桑晚点头,一指自己门口的那束花,“今天也收到了,不知道谁这么锲而不舍啊。”
他脸色微变,走过去把东西拿起来仔细观察,桑晚见状不由得问:“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这东西有问题?”她刚开始觉得怪异,毕竟这玩意是鸦.片的主要原料,慎得慌,后来知道意大利有多处的罂粟花海,还以为这是什么当地特色。
祁凛:“没什么,我随便看看,职业病。不是你的吧?…那我就拿走扔了。”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谢嘉释,将后背抵着门扉,抱臂歪头慵懒看着他们。
桑晚指了指祁凛:“他去找他媳妇,我来找我老公。”
谢嘉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
他似乎刚刚洗完澡,一头银发有些湿漉漉的,肩上搭着一条深色毛巾。
“我出去走走,你们聊。”祁凛咳了一声走了。
剩下她和谢嘉释。
男人的眉眼浓俊精致,淡淡的懒散感,谢嘉释看向她,随后开口,声音磁性:“小晚,过来。”
进了屋,桑晚轻车熟路来到长软绒沙发上坐下,剥了块水果糖吃,面前电视机里播放着节目,貌似是新闻节目,拍到某个美丽的城市喷泉刚刚建成,不过意大利语,听不懂。
糖是焦糖杏子味,甜丝丝的,带着点微微的酸,她歪头,一侧的脸颊微微鼓起来。
谢嘉释在沙发的另一侧,男人侧对她,此时正在换衣服。
他刚把身上的一件白色t恤褪下来,露出窄俊的腰腹和紧实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膛,谢嘉释慢条斯理低首,从修长的腕骨褪下最后一点衣料,他一掀眼帘,果然对上了一双目光灼灼的女孩眼眸。
桑晚被抓偷看也不躲,反而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更加光明正大了。
“我们阿释身材真好~”
他垂下眼轻哼:“光看,不过来摸?”
桑晚“噫”了一声,她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倚着沙发,没有世俗yù_wàng地摆摆手,“我至于那么流氓吗,不上手不上手,您放心换。”
谢嘉释套上衣服,坐过来抱她,女孩懒洋洋不怎么愿意动,把两条长腿搭在他膝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桑晚微眯着眼,任由对方的指节拨弄她垂在肩颈的头发,谢嘉释说着这几天的大致安排,她偶尔应一声,被说的兴致勃勃,有些期待。
来之前她没仔细做好攻略,好在谢嘉释对这边还算了解,她也就放心大胆地偷懒了。
“那按照你的安排,今天晚上就出去玩?”
她回头,突然发现自己和他近在咫尺,男人形状优美的薄唇在灯下显得很诱人,他微微垂下眼睫,谢嘉释轻轻“嗯”了一声。
桑晚微愣一下,看他凑近自己,她下意识把想说的说出来:“本来有篝火晚会,还挺期待的……你干吗?”她蓦然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指尖温凉,他胸膛却热。
他呼吸略重,谢嘉释揽住桑晚的腰肢,抵着她的鼻尖,一双黑眸盯住她,沉声,“你说呢?”
她舔了舔唇角,桑晚错开视线,声音很小:“不要亲了,已经有点肿了。”
每次她跟谢嘉释接吻,都是掌控欲极强的姿势,拦腰怼墙,抱在身上,拦腰按着后脑勺的亲吻,似乎怕她跑掉似的,腰肢被谢嘉释攥的很紧,男人的唇舌都很狡猾,又凉又软又带着侵略性,每次都千方百计勾着自己与他陷入沉沦。
不是温柔舐骨到让腰窝发麻,要不就把人弄的呼吸粗重、脸红心跳,要好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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