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三哥都哀怨死了,一边给她喂水一边开始怀疑是不是巢友儿把自己的饭吃腻了。
疑惑的话还没到嘴边,巢友儿猛然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一个劲的摇啊摇,“三哥三哥!你还记得我上个月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吗?!”
封三哥一愣,两人同时看向洗手间镜子上的一个电子日历,突然脑中一炸,互相对视。
“三哥,我是不是怀孕了啊?”
有些后话要说。
或许爱情真的能让人改变,亦或者说是让性格变得柔软?
从前嚷嚷着不生孩子的巢友儿,在结婚同年冬季育有一子,封斯年也算是中年得子?
那个男人每天趴在老婆的肚皮边,喜欢的跟得了国家宝贝什么似得,一挥手,把所有财产都归到巢友儿的名下,也算是她辛苦。
……
转眼到了跨年,倪香和陆飞到达新西兰,当时国内正值冬季,这边却是夏阳酷热。
陆飞在海边租了一套洋房,每天听着浪涛声醒来,傍晚晚饭后可以去流光溢彩的海滩漫步,面对大海的潮起潮落,生活很惬意。
同年四月份在高山乡渔场,当时正值三文鱼淡季,渔场来垂钓用餐的人并不多,陆飞今天起了个大早,喂了鱼饲料后基本就清闲了下来,从渔场出来没看到倪香,他一路找到洋房。
以为这个小懒猫还在睡觉,结果却没在卧室找到她人。
陆飞转身一间一间推开房门去找,后来隐约听见楼上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踏上楼,倪香的声音越来越近,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嘴里的碎碎念。
“一条杠是怀孕?”
“诶?不对,两条杠才是怀孕?”
她不确定的声音回荡在洗手间里,倪香趴在马桶前,认真看了眼说明书,“哦,一浅一深表示怀孕。”
她盯看着手里的验孕试纸,表情有些呆滞。
“妈啊…………”
她刚后知后觉的尖叫出声,陆飞几个大步从门外一脚踹开门冲进来把她抱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摔倒了?”
倪香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她愣了愣,目光像个迟缓的老人,又慢慢移到右手紧捏的纸条上,“老公,我……”
我好像怀孕了!
话还没说出口,陆飞已经快人一步抓起了她手里的验孕纸。
“两条杠。”
倪香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都在抖,跟打桩机似得,那个纸条就在手里哆哆嗦嗦,感觉摇摇欲坠马上都能掉下去!
那一刻,陆飞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欣喜若狂,眼眶都红了一圈又一圈,他用力亲了一口那个试纸,抱着倪香在原地转了两圈。
“老婆老婆!我是不是要当爸爸了?”
“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倪香嫌弃地摸了下嘴唇,大叫,“哎呀!你怎么还亲它了!那是尿啊!”
她被他紧紧相拥在怀里,耳朵贴在他的胸腔上,真的能感受到他最真实的喜悦和激动。
她老公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
倪香闭上眼,她那一刻觉得自己也好幸福好幸福啊。
人生能过成这样,也算是圆满了吧?
是吧宝宝?
……
倪香生孩子的那天,出了点意外,预产期竟然提前了差不多有一个月,她在待产房里疼了一天一夜,陆飞在楼道里听着待产房里待产的那些女人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心惊胆颤。
医生说建议倪香自己生,可能宫口迟迟不开,最后是陆飞先忍不住了,他当时在产房门口急的团团转,红着眼差点把手术室的门给踹了,浑身暴栗,仿佛能杀人,立即打电话叫专家过来,要求医生给倪香进行剖腹手术。
次日凌晨九分九秒,倪香诞下一女。
护士抱着一个很小很小的毛毯从产房里出来走到陆飞面前,把孩子伸过去说让他亲一口。
当时陆飞看着眼前这个把倪香折磨了近九个月的小家伙,不由红了眼。
他看着孩子,又哭又笑,“小家伙。”
当时生产的时候倪香在产房吼,陆飞就在产房外面吼,出来看到小孩,他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的,亲了亲那个孩子,还是觉得极度不真实,感觉人就在云上飘着似得,他始终还是没意识到那是他的女儿,脚步就不由转身大步走进了病房,满脑子都是倪香。
他要去找他伟大的妻子。
医生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倪香就已经醒了,她听见病房里的医生讨论自己的肚皮,还说缝几针漂亮不露痕迹,她吓得默默流泪,直到手术结束还没看到陆飞,她就又委屈的哭了。
嘴角刚抿起来准备掉眼泪,余光看到一个人踹开产房的门走了大步走了进来。
“老婆老婆!”
陆飞看着全无血色的她,吓得直接呜呜呜哭了,硬生生把倪香的眼泪给吓了回去。
好歹也是昌茂海洋的董事长,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专家的面,说掉眼泪就掉眼泪了。
后来陆飞回到病房哄着倪香睡下,恍惚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他立即跑去找护士,说自己要看看女儿,“我刚刚没有看,再让我看一眼。”
女护士还没说什么,赖沈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呦,这还是陆总吗,这是高兴糊涂到看没看女儿都忘啦?”
陆飞今天心情好,被人打趣也不生气,眼角一抬望着她,淡淡炫耀说:“我有女儿,你有吗?”
靠!
她还是个单身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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