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重要的人?”
帝长川低冷的嗓音,轻轻重复着,略显复杂的沉眸暗淡,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似是什么都没想到。
主任不太了解他个人私生活情况,准确来说,也是不敢了解,所以在旁只能说,“对,如果有这样的一位重要的人存在话,对您恢复记忆,和生活也是极好的。”
“您要知道,您现在的情况,是记忆力不再退化,但失去了全部感情,病情就是这样的,可人体构造是很神秘的,大脑忘记了,但心会记得,就算往后不再彻底恢复记忆,但有这样一位重要的人存在,对于您的情况,都是好的。”
大脑受到了伤害,压迫了神经丧失感情,这样的人,宛若行尸走肉,不畏惧任何,不忌惮任何。
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而心脏会违背大脑,默默的记得一切,只是没有传递的神经修复功能,它只能记着,却无法传达出来。
只要有这样特殊的存在,那么,枯燥的生活,也会变得不一样。
帝长川听着主任说了很多,一直阴郁的面容也没什么改换,只是良久后,便起身简单和主任敷衍了两句,便出了办公室。
下楼时,林凛一直跟在他身后,试探性的小声询问,“帝总,检查结果怎么样?还需要服药吗?”
帝长川没言语任何,只是走到楼下取药处时,给林凛递了个眼色,他便马上会意,忙走过去取药了。
他一个人向外,上了车,主任的话还在脑中萦纡不断,其实,就算主任不说什么,他也感觉到了。
重要又特殊的人,看来,还真是非她莫属了。
只是这个女人……
他似又想到了什么,愤然的面容一沉,抬手松了松领带,阴暗的眸底讳莫,难辨幽沉。
—
晚上,帝长川回到帝云斋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刚上楼,就见保姆从主卧室走出,一见他,急忙恭敬的俯身行礼,并说,“太太还在睡着,不过已经退烧了,但一直没吃东西……”
“嗯。”帝长川冷冷的应了声,支走了保姆,推门进了卧房。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床头微弱的夜灯,散着些许的昏暗的光芒。
他脱了西装外套,扯下了领带随手扔去一旁,走到床边,看着侧身躺着的女人,绵柔的呼吸声均匀,似是真的还在睡着。
帝长川皱了皱眉,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颀长的身形裹着浴巾,壁垒分明的腹部线条凌冽,染了一身的水汽,抬手用毛巾擦着短发,余光瞥了眼大床的方向,还是之前的姿态,也还在睡着。
他紧了下眉,随手扯过浴袍披在身上,出了房间。
去书房忙了一会儿工作,说是一会儿,但真忙的差不多时,都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
帝长川起身舒展下身体,再迈步回卧房时,一推门,就率先被一道光束吸引,但光束很快,又消失了。
他眸色微沉了沉,走进去,大床上顾念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侧身躺着,凹凸的曲线在夜灯的照耀下,更显玲珑。
男人侧身立在床边,低眸注视着她,呼吸均匀,侧颜恬静,看上去还在睡着,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眸,眼皮不安的微微浮动着。
他勾了勾唇,轻微的叹了口气,俯身一把扯开薄被,侧身下榻的一瞬,伸手也拿走了她按在怀中的手机。
刚刚的光亮,也是手机的亮光。
顾念明显身子一动,下意识的想转身逃离,却被他先发制人早已紧紧的箍入了怀中,他靠着她,薄唇凑向她脸颊,“还想装睡?”
他说话时,故意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确实已经退烧了。
顾念在他怀里动了动,别扭的转过小身子,妄图逃离般的朝着另一边挣了挣,却被男人极好的束缚住纤腰,他笑了笑,“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
她一怔,预感到了什么,又极快的重新转过身,也睁开了好看的美眸,往日清澈的眼瞳,此刻也染满了薄怒,还有愤懑。
男人皱了下眉,俯身封上她的唇,“宝贝儿,白天时叫的太欢,嗓子都哑了吧!”
顾念一怔,一股恶寒源于心底,挣扎抗拒的也更甚了,不仅让他亲不到,也让他无法得逞。
帝长川桎梏着她有些费劲,不耐的寒眸阴下,“看来你是真恢复体力了!”
顾念不接话茬,只是执拗的眼眸愤然的瞪着他,“在你没处理好和小梵的关系前,别碰我!”
帝长川一愣,原来她介意的是这个。
他强忍耐性,强行搂着她,“还有呢?”
她蓦然身形一僵,抬眸迎向他,“既然我们没离婚,那我就还是你太太,处理干净你和外面那些女人的关系,什么未婚妻,什么绯闻女友,都撇干净!”
反正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辱她,她也总要找点理由搪塞他,不是吗?
帝长川冷冷的注视着怀里还在试图挣扎的女人,饶有兴趣的唇线轻启,“还说你不在乎……”
刚多久,就反应这么激烈了。
顾念挣也挣不出,逃也逃不掉,索性在他怀里,纤细莹白的小手向下,“还有这里!”
帝长川轮廓猛然加深,还不等说什么,顾念便说,“消毒,洗干净!公共用品,我嫌恶心!”
他的耐性是彻底耗没了,不耐的深吸了口气,“顾念,你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话音未落,他粗暴的将人一把揪扯的覆于身下,俊颜咫尺靠近她的脸颊,“别得寸进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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