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帝长川这么一折腾,顾念的病,更重了。
烧的也更厉害了,身上的伤,也更严重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梦境中度过的,隐约间好像清醒过来两次,一次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皮肤,凉凉的,也疼疼的,一次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抚上额头,很凉,也很冰。
第三次醒来时,才算是彻底恢复意识。
她一睁眼,入目的还是这间卧房,谈不上多熟悉,但也算不上陌生。
外面应该是白天,些许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射而进,看样子,是个不错的晴天。
她抬手抚了下额头,已经退烧了。
慢慢的坐起身,这才惊奇的发现手背上竟贴着医用纱布,仔细一看,应该是昏迷时输液的针孔印记。
她坐起身,感觉有些口渴了,想找杯水喝。
慢悠悠的下了床,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头重脚轻的,但很显然,身上的伤似乎好了一些,最起码,不影响活动了。
只是两天多没怎么吃过东西,体力严重透支,每走一步,都觉得虚弱无力,双腿软的像面条似的,稍不注意,就像要摔倒一般。
顾念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这么弱不禁风。
不过一点点伤,和发了点烧而已,怎么就这样了?
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种虚幻的感觉,却发现也没什么用,反之,稍微在房间里走走,倒是让身体舒缓了一些。
可能也是这两天长时间卧床,没活动的缘故。
房间里没找到饮用水,她也想四处走走,便整理了下长发,随意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出了房间。
走廊很静,也很空,没遇到一个人。
旋转楼梯向下,如果她早能预知到会撞见帝长川和傅博年对谈的一幕,她就算是渴死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段下楼的。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帝长川只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处松开了几颗扣子,袖口也往上挽起,看上去清隽优雅,英气的轮廓,无论何时,都给人俊如神坻,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杂糅之感。
而他对面的座位上,傅博年一身深色的西装得体清远,就那样安静的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后方落地窗反射的光线极好的在他周身上折射,笼上了层薄薄的光熏,帅气的更加养眼。
有的时候,真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像他们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好看呢?
最终,仔细想来,倒是也容易想通的。
那就是基因的缘故,像他们这样有钱的豪门望族,都是既富且贵了数代人了,男人在有钱时,就会想到什么?娶个好看的女人做老婆。
如此一来,基因可能不好么?
而且,现在也有整容手术,不是么?
念及此,顾念不禁都开始嘲讽自己的思维了,没事想这些干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帝长川什么时候整容过了?真是胡思乱想。
她不想惊扰他们的谈话,也不想参与其中,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傅予珩这件事结束了,两人达成了共识,都是臭味相投,自然两个屎坑合并,强强联合了。
但一想到这件事的成功,顾念就忍不住火大。
算了,她不想就好了。
她转身想上楼回房间,但一步还不等迈,楼下就传来了傅博年清淡的嗓音,“顾小姐?”
顾念不自然的脚步轻微一下顿住了。
傅博年转过头,视线全数睇向了她的方向,“顾小姐,身体可好些了?听长川说你发烧了,退烧了吗?”
顾念定定的站在原地,不用想也能感觉到后方两抹犹如激光般的眸光,朝着自己方向扫来。
她慢慢的深吸了口气,既然如此,又何必矫揉造作呢?索性她转过身,大大方方的在两人的注视下走了下来。
“多谢傅总惦念,已经好多了。”她走过去时轻声淡道,余光注意到茶几上的凉水杯,马上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傅博年一直看着她,一双幽深黑如点漆的眸子,满含侵略性的在她身上打量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那就好,我刚带了一些滋补的中药,让保姆给你煲汤补下身体吧!”
顾念心底真想冷笑,这还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但她还未等做出反应,身侧倏然袭来的一道气力,便精准的环上了她的纤腰,下一秒,将人往旁一拽,她整个人便跌进了帝长川的怀中。
他搂着她,自然的抬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好像退烧了,还疼吗?”
顾念蓦然一愣,只见男人邪肆的俊颜慢慢临近,最终凑在她耳廓旁,故意温热的气息轻吐,淡道,“那里还疼吗?”
她脸上霎时就红了,尴尬的想要推开他,奈何男人束缚的太紧,不禁挣脱不开,就连手腕也被他尽在掌握,帝长川笑了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再道,“感觉上次还是没做好,今晚再试试,保证不让你疼了,嗯?”
顾念强忍呼吸,碍于那边傅博年还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也用极低的音量,小声道了句,“你倒是想得美!”
帝长川挑了下眉,注意到她异常的面色,又道,“还难受?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却见男人靠的更近,她不自然的脸颊更红了。
“别急,等下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顾念,“……”
他不这么流氓能死吗?以前的他,也不是这样的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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