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主仆二人如此可怜，盛凌然再大的怒火也难以发泄。
他冷声问道：“这是谁干的？”
“是……”
“是臣妾自己做的，与别人无关。”叶晚星抢着承认。
说完，她就微微仰头望着他，眸光闪烁似乎蕴含着星辰，莹润动人。
那种欲哭却强忍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的小坚强，足以摧毁一个男人的愤怒。
叶晚星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演技点赞，就她这个实力，金马奖影后实至名归。
“你来说。”盛凌然也不知怎么，竟然不忍看她的眼睛，于是转身质问芷棉。
“今日林侧妃特意给娘娘送了一箱衣物，说娘娘身为王妃却没有一件像样的行头，于是就拿来这些羞辱娘娘，而后……”芷棉欲言又止，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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