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观察那枚戒指后,白胡子太医悚然一惊,目光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这是……”
他忍不住惊呼一声,却适时的捂住了嘴。
“是什么?”
太医院其他太医和独孤煜都感到疑惑不解。
白胡子太医连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太医院内,除了白胡子太医资历深,其他太医都是资历较浅的新人,年龄不甚大。
因此对于过去的宫廷秘闻八卦等并不十分了解。
白胡子太医捋着胡子,还在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枚戒指……
那此刻躺在病床上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竟然是……
想到这里,他对病床上的徐才人肃然起敬。
独孤煜在一旁冷眼瞧着,心中也是十分疑惑不解。
这白胡子老不死的,难道是中邪了吗?
刚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极度嫌弃徐才人。
此刻他看向徐才人的眼神,却是十足的敬畏。
甚至……还有几分艳羡?
“命保住了是吗?”
抢救一开始,独孤煜便在一旁悄无声息,没有出一声。
此刻独孤煜冷不丁开口,倒吓了众太医一跳。
白胡子太医清了清嗓子,捋着胡须拉长音调说道:
“咳咳,我的医术,你自是不必担心。她的名是保住了。”
他轻叹一声,又补充道:
“今日幸好来得及时啊,若是再晚一些,只怕是神仙也难救了。”
独孤煜恍若未闻,无视众太医,径直走到徐才人身边,弯下身子就要背起她。
白胡子太医连忙阻止道:
“不好,不好!你背着她,容易压迫到心脏,可能导致病情加重。我借你一副春凳吧,再派两个小药童把她抬回去。”
此言一出,太医院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这白胡子太医是怎么了,怎么前后对这位病人的差别这么大?
就连一向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独孤煜也是难掩内心的惊讶,挑了挑眉。
“这枚玉佩……我还是不收了,今日看诊的诊金就免了吧。”
白胡子太医说完便将玉佩交还到独孤煜手上。
太医甲震惊道:“师父,那可价值连城啊,怎么可以……”
白胡子太医冷着脸吼道:“闭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医者父母心,金钱于我们如粪土才是。”
众太医都沉默了。
太医甲挨了一顿抢白,默默吐槽道:“平时最看重诊金的就是师父你,今日还说什么……”
白胡子太医心想你们这些小鬼懂什么?
他今日卖这位千金小姐一个面子,来日只怕会有大回报呢……
“不知这位是宫中哪里当差的宫女?”
白胡子太医笑着纹独孤煜。
独孤煜瞥了徐才人一眼,语气毫无波澜:“冷宫徐才人。”
白胡子太医一愣,随后便赔笑道:
“是了,是老朽唐突了。此等美貌若只是做个宫人岂不是辜负?果然是位小主。”
独孤煜冷冰冰的看着他:“拍完马屁了吗?”
白胡子太医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他猛的拍脑门,对身后的药童挥手示意道:
“快,送这位小主回去。”
独孤煜和徐才人回到冷宫门口时,正撞上了急匆匆要跑出门的桃宝。
桃宝眉头紧皱,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她跑的太快,甚至根本没有发现躺在春凳上的徐才人。
独孤煜一把拉住她:“喂,你跑去哪?”
桃宝回过头,满脸的泪痕,一双眼睛红通通的。
“母灰不见了,我要去找她。”
独孤煜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春凳,淡淡道:
“不用找了,你母妃在这。”
桃宝这才发现安静躺着的徐才人。
她猛的扑上前,抱着徐才人哇哇大哭:
“母灰,你怎么了?独孤煜,我母灰她怎么了,你带她出去做了什么……”
独孤煜翻了个白眼:“我带她出去干了什么?”
“你母妃发了病,差点就要去见阎王了。我及时发现,带她去太医院看病,救了她一条命。”
“你说我带她出去做了什么?”
“你这个女儿整天在外面不着家,连自己娘亲发病了都不知道,你可好意思来质问我?”
独孤煜气冲冲的丢下这几句话,丢下桃宝迈着大长腿径直回房了。
僵立在一旁的两名药童面面相觑,犹豫片刻上前道:“师父特意吩咐我们要将小主妥善安置好,不如让我们先我们将小主送回床上吧。”
桃宝这才擦干眼泪,点点头。
药童讲徐才人安置在床上后便走了,房间内只剩下桃宝和徐才人两人。
徐才人仍是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桃宝自责的直哭,眼泪如图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直掉。
“母灰,都是我不好,没能陪在您身边照顾您,连您发病了都不知道……”
桃宝哭着哭着,床上的徐才人幽幽醒转。
她伸手轻轻替桃宝擦干眼泪,沙哑着声音安慰道:
“傻孩子,别哭,这不能怪你,你每日出去也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赚钱养家。”
徐才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唉,今日这状况说到底也是没了木樨在身边才会发生。若是木樨没被抓起来,你出去卖东西了,我也好有个人在身边照应着。”
桃宝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是啊,要是木樨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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