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吱’一声?”
颜舜华开始学老鼠叫,沈靖渊无奈,最后还是被逗乐了。
“有些姿势太过隐私,不太适合给外人看。什么时候等我身体康复,陈昀坤认为可以行动无碍了,你教给我,我再教给他们。”
“陈昀坤不是说最起码也要个几年才能够康复吗?等你完全没问题了,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这样很容易耽误训练。
说实在话,虽然武功很好,但是我的是大路货,但凡身体没有隐患的人,坚持学下去的话,几年功夫,体能很容易就上来了,压根就不用打熬筋骨十几二十年才能有个小成。
而且这还是在不考虑所谓的根骨是否奇佳的份上,不需要太多的天赋,只要身体底子没有隐患就可以。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我压根就不觉得那些姿势有什么不雅。又不是需要我手把手地教他们,你要是介意,或者我单独教你选出来的几个人也可以,届时再由那几个人去给其他人做示范。
一开始当然不是说要大范围的普及,但是我觉得趁着如今在颜家村这段时间,内外安定的情况下,真的很应该将这事给落实了。
往后我们成了亲,盯着的人多了,我就算想教,恐怕也没有那么方便,更何况届时我还得集中精力去解决作为一府主母应该面对的问题。你总不会认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学,单凭从前的一些经验,就可以立刻做到毫无破绽吧?”
沈靖渊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但是想来想去,最后他也还是拒绝了。
“不行,你做的那些动作我都看过了,很多都是抬高腿或者露出腰臀的,这对于那些家伙来说,太过于刺激,而且这样做,也会让他们觉得是在冒犯我,往后该怎么相处?多少会尴尬,即便我不介意,他们也会心虚的。”
颜舜华猛地翻了一个白眼。
“沈靖渊,你爱喝醋没问题,但是别在大事上犯浑,这样做真的会让人觉得你很小气,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领。
我又不是需要露出皮肤,只不过是示范动作而已,保证全身都会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的那些属下为你卖命,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效果,但是我会的那些动作都是经过了现代科学验证的,只要真的学到位了,学下去了,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有办法普遍提高他们的保命能力,你都要因为自己的私心而置他们的安危不顾吗?
亏得他们为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你连这种胸襟与信任都没有,我还真的很怀疑,他们是不是跟错了主子。”
沈靖渊哭笑不得,“你这是为了他们打抱不平?话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看中的女人?按理说,你应该无条件的站在我这一边才对。”
颜舜华扯了扯被子,迅速将了一军,“哦,原来你和那些属下的立场是对立的?行,那算我没说,睡了。”
说到做到,她不待他回答,直接就掐断了联系,任凭他怎么在另外一头呼叫,愣是意志坚定地拒绝,不回应。
沈靖渊坐在藤椅上好半晌都没有办法回过神来,直到最后陈昀坤按照往常的时间进来给他定时把脉,才中断了思考。
“恢复的还不错,看来这里山明水秀的很适合养伤。你要是一直都能够保持那么好的心情与规律的作息,康复的时间应该会缩短不少。”
“能缩短多少?”
“多少不能够保证,你又做不到,说了也白说。”
陈昀坤老实不客气地就给他扎了一针,沈靖渊立刻不说话了,保持身体放松。
“你这次真的是伤到了根基,别想着那么快就能够恢复练武。一个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了。你要是想让别人抱得美人归,你就尽管偷偷地开始练武。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你想练就尽情地练,我陈昀坤绝无二话,但是世子爷也别想再见到老夫出现在你面前。
对于一个一心寻死的病患,实在是没有救治的必要。浪费了大夫的时间,消耗了大夫的精力,简直是在摧残大夫的良心,谋杀大夫的性命。”
陈昀坤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是声音却平平淡淡的,不见丝毫起伏,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那样,压根就不是警告,说的只是今天天气很不错而已。
好吧,还是被发现了。沈靖渊隐晦地看了一眼屋顶,虽然只看见了横梁,却直到上面的甲一一定接受到了他的眼神谴责,于是云淡风轻地收了回来,恩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之后一定会严格遵医嘱。
陈昀坤回了一声哼,脸上的神情才和缓了那么一丢丢,并不明显。
说得再多不贯彻实施的话,那都是个屁。
他利索地扎完针,再次嘱咐他保持情绪平静早睡早起,三餐规律走动和缓,便说明日进山,归时未定,有意外的话找柏润东,无意外的话就继续保持则可。
说了跟没说一样,沈靖渊也懒得去拦他,又恩了一声,表示放行。
“说多一句会死啊?臭小子!”
到底是陈昀坤没有能够绷住脸,神情愤怒地踢了踢桌角,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沈靖渊也不恼,嘴角反而微微翘起了一个明显的幅度,显然刚才他是故意的。
还是不能够正经的练武,恢复速度还真的是慢的可以,让他有些烦躁不堪了。
他一手按胸,感受着掌心下的震动,当初醒来时那种特别不适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唯有跟从前一样规律的声音“砰、砰、砰”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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