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点头,杨茂退下,明成上前位于高台之上,目光所视之处,皆是敬畏,空旷的大厅内,非自然安全总部的百余名精英道者、战士早已准备好,他们注目明成,随着明成点头,这些心怀刚毅坚定信念的精锐道者转身离开,此番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一条命令――摧毁毅氏根源,灭傲世之祸,收赢蒙之孽,压散游邪道者,重整道途!
北源,这里位于北疆与西疆的交汇地,气候白日燥热,夜晚干冷,酷风凛冽是它唯一的格调,也是它死亡气息的象征,千百年来,这里藏匿着无数秘密,天洞魔窟,玉灵血月,地藏府…这些秘密吞噬的生命数以百计,却没有任何一个得以解答。
这一日,一众外来者到此地,恰逢这几日黑沙暴,这些人便在北源最大的住所内住下,作为污秽之境的住所,这里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像脚下的黄沙一样平常,但是在这些人到来那一刻,喧嚣吵闹、咒骂肮脏的气氛消散不见,甚至于往日的那些专门下黑手夺命取财的杂碎们也都驻步不前,丝毫不敢窥视这些人随行的包裹行头。
“姑娘,此去往西有几条大道?”
一连三日,这群外来者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包下的一层楼,甚至连服务人员都不敢进去,毕竟那些人冷的像冰一般,不成想今日一大早,太阳不过刚从地平线跃出,一三旬左右的汉子从楼上下来,向招待台前的姑娘打听地方消息。
“我们这里往西去有不少大道,不过…”姑娘一副很是畏惧的模样,她眼神飘忽,心绪不稳,回答时完全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
“不过什么?”
男子斜身靠在柜台前转音低问,虽然他一副轻描淡写的神色,可是那若有若无的微寒气势让姑娘有些害怕,不由得声音已经打颤,恰好一四旬靠上的汉子走来,瞧模样应该是这里的老板。
他顺势靠在男子身旁,冲接待点点头,示意她做自己的事去,让后说:“我们这里按说到西疆有好几条大道,可是这几年来西疆风蚀严重,我们这里受到影响,好些路都被堵了,要说近道方便的,也就西瓦尔那条路,不过西瓦尔老城那一带已经完全被流沙侵蚀,一年有九个月都在沙暴的肆虐范围内,照我说,就算最年长经验丰富的向导也不一定能走过去!”说到这里,老板语音一转,问:“我瞧几位不是北疆地域的人,不知你们几位打哪来的?又打哪去?要是避祸,从这往南都是好地界,往西….那地方可是魔窟,多少人都是一步就踏到阎王爷的案子前了!”
说这话时,老板在接下话茬的过程中掏出烟递给眼前的男子,试图从男子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毕竟这里天高皇帝远,平日里那些犯了天大罪过事的混账们都会跑到这里来,越是这样,老板越小心,生怕那些刀尖舔血的家伙们在此惹事,脏了自家招牌。
不过男子显然不待见这么一个多嘴的老板,他瞟了老板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上楼去了,望着他的背影,接待姑娘弱弱的问道:“他们看起来怪怪的,站在旁边就像冰块一样让人发抖,我猜指定不是什么好人…”
老板暗自琢磨一会儿,笑了笑:“能来这地方的?还有好人么?”末了他警惕接待姑娘一声:“别再招惹他们,我们开门做生意,不管黑钱白钱,我们都会挣!但若招惹上什么事,可就命活下去!”
这话说的小姑娘头如捣蒜的点起来。
男子进到屋里,褪去罩在脸上遮挡风沙的面罩,定睛一看,竟然是毅沐曦,他进到屋内坐下,毅沐佘、毅震天、毅空等风系、木系的族人都在,但是再细眼扫一圈,赫然少了毅姬钰、毅沐仝、毅邈三人。
“族长,那些人很警惕我们,具体没问出什么,和事先打探的差不多,从这往西疆最近的路就是西瓦尔老城,不过那里已经被风沙淹没,我们恐怕…”
“就走西瓦尔吧!”毅空出声,听到这话,毅沐曦不再开口,只是毅震天忧虑道:“那里可是鬼城,你确定要走?”
“我们现在就像架在火堆上的猎物,毅潇臣被组织青阁抓住带走,可它们没有留在南明,而是往西,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次要再说,毅姬钰他们竟然不畏族规,抗拒于我,一路追到里,还刻意给我们留下痕迹,不就是为了我这个老头子能在最后看在同族份上别抛舌他们,从南疆一直追到这里,我一直在想,这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组织中人会不远万里把毅潇臣带到这里,而那个毅潇臣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那么多人拼命追捕,直到踏上这黄沙万里的地界,我似乎摸到一丝头绪了!”
说到这里,毅空顿声,一旁的毅镇天侧目看来:“你想说什么?”
“且问,我毅氏从古至今,因何屹立于道途至尊之位?”
“阴阳盘!可那与眼下形势有何关联?”
“沙海域陀,生死的边界,试问,这里既然被称为生死的边界?又何尝不是阴阳的边界?”
“你是说?”毅镇天瞬急明白,只是他的神色在那一刻稍有凝固,似乎不敢相信,可是毅空作为水系支族族长,隐秘北疆几十年,他的话…
“走吧,时至今日,若细下去想,我们这些老骨头活的真是可悲,与那些亡故的前辈又有何区别,还不如毅姬钰这些后辈,他们信奉族氏命运的同时,他们更信奉命途的希望,信奉这个背负着改变毅氏命轮的毅潇臣!”毅空说罢起身:“此行,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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