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思虑的李羽新飘然的走进了西南建材市场,原本繁华的景象随着敬春祥的陨落一复不存在,目前的场景给人以凋零、没落的感观,与之秋瑟的枯黄相互映衬更显得寒颤。昔日的几家大型品牌没有了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飘扬的旗杆也布满了雨后的尘土,四壁的墙体泛起了污垢,过道的垃圾纸片凌乱不堪……
失去了敬春祥的管控,西南建材城泪目萧条,街边的装修工散漫的打着哈欠,地上横七竖八的铁锤裹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原先铮亮的锯弓却已锈迹斑斑,那一把把铁锨歪三扭四的斜躺在碎石上,无一不在述说秋天的漠临。原该收获的季节,如今却似冬暮悄降,活生生的陷入了严寒的冰窟。
李羽新有些失意,果城该如何走进下一个轮回?
风沙沙的吹进他的衣袖,他打了个寒粟,却依旧漫无目的拖着沉重的双腿在彳亍的街景中前行。
偶尔遇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叫住了他,问道:“帅哥,知不知道哪里有卖风水摆件的?”
“什么风水摆件?”李羽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家里面摆在地上的大花瓶,还有帆船、蟾蜍、阴阳八卦之类的东西。”这个女人一口气说出了许多物件。
“不好意思,这个真还没听说过。”李羽新抱歉的回答道。
“哎,这么大一个城市居然找不到这些物件,真的是很遗憾。”她叹了口气,脸上尽显无奈。
“你买这些干嘛?”李羽新好奇的问道。
“中国古代文化里面的东西,据说可以改变运气。”她解释道。
“哦。我只知道八卦镜、桃木剑之类的在道教圣地有得出售,佛像之类的就只能到庙宇里去恭请一尊啦。”
“看样子我只能去一趟成都了。谢谢你啊,小兄弟。”说着,她便摇摇头打了辆的士走啦。
那女人临走时的遗憾深深地印在李羽新的脑海中,猛然他兴奋地跳了起来,三千平米的场地有出路啦。什么出路?风水摆件!哈哈哈,这莫非就是天意。一时寡沉的他竟矛塞大开,他脑海里不停地绘制出楼层的布局:广御轩书画活动中心、圣迪林设计有限公司、易数家居时尚屋。
雏形已成,他立马打电话给余秋芳把自己的创意合盘的告诉她。
余秋芳也是大喜,随即向他恭贺道:“这创意不错,彼此间都有内涵,相互间还有穿插,在设计布局上可以用景观来点缀引导,比如水车、石磨等等。总之,温馨、祥和,大气、豪放!”
“行,就按你的思路开始设计装修,价格好说,一定要突出文化的底蕴。”李羽新当即拍板。
“说好哈,这次你不能让我亏钱。”余秋芳先将条件抛出。
“这是必须的,我知道上次你在圣迪林的装修上没赚到钱,这次一定让你满意。”
“这可是你说的,我也就不客气了。”
“ok!”
解决完这件事,李羽新自然是心旷神怡。眼下他必须和李鸿飞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去解决西南建材城这件事。
李羽新一个电话打到李鸿飞那,李鸿飞让他到舞凤山去找他。李羽新当然明白是去道观,于是打了一辆车到了舞凤山的山脚下。
李羽新顺着石梯一路朝上攀爬,两边的树林有些歪斜,石梯间还略微有些崩离的缝隙,山坡上的砂土躺在红泥的外面显得有些丧气,山上的草也没了以往的精神,明显的有些枯黄。李羽新明白,这是地震造成的移痕。
继续向前,李羽新看到了塌陷一半的文昌宫,石凳上有他熟悉的两个人:龚道长与李鸿飞。二人正围着石桌天马行空的下着盲棋。
对于象棋,李羽新是不太喜欢,虽然能下,却不怎么精通。李羽新听着天书一般瞧着二人,并没打算招呼他俩。
还是龚道长一捋胡须,轻言细语的说道:“老友来啦。”
“龚道长,讨饶啦。”李羽新一稽首表示尊敬。
“老友,客气啦。”龚道长回了一稽。
“你们认识?”李鸿飞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俩,明显的有些意外。
“打过几次交道。”李羽新也不瞒他,直接承认他与龚道长认识。
“没想到哈,你们居然也认识。那好省得我介绍了。”李鸿飞将脸上的微笑放到了最大开度。
“说吧,为什么到这里会和?”李羽新问道。
“看到文昌宫了吗?”李鸿飞没有回答他,只是随口反问了一句。
“看到了,塌了半边。”李羽新说完,又忍不住转向文昌宫多看了两眼。
“哎,我这老窝都被地震给毁了,你说上天给的什么预示呢?”龚道长能算天能算地,就是算不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你不是神算子吗?”李羽新笑道。
“神算个屁,我除了武功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瞎编的。”龚道长嘿嘿一笑,做了个无量天尊。
“真是瞎编的?”李羽新追问道。
“不编不行,不然就没的饭吃。”龚道长将手中的拂尘一摆,无奈的说道。
“一个地震就让你这般消沉,你还是我认识的龙门真人吗?”李羽新用手指在是桌子上画了一个太极图。
“真人?你知道他为了赚钱修缮道观都去干吗去了?”李鸿飞开始准备吐槽。
“干嘛去了?”李羽新将脸凑上去好奇的问道。
“嘿嘿,给宝马车做法事去了。你说离不离谱?”李鸿飞说着一阵猛笑。
“你别说,这车经过我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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