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宾馆1207房,叶薇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那种哀怨、那种委屈,全然写在她的脸上。田志刚,你个王八蛋,今天我就绿了你。一想到这她哭的更伤心,清澈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涌出。哭过之后,那种压抑的状态渐渐地消失,整个人变得释然开来,心情也慢慢的恢复平静。她去洗手间稍作整妆,感觉舒服许多。她坐回沙发从坤包里掏出一盒白娇,取了一根来吸。一根烟,一个女人,一颗茕嫉愤世的心。
李羽新如约而至,他没有爽约是因为他无人可约。当他第一步踏进房间的瞬间,叶薇将燃了过半的香烟扔进烟灰缸里,迅疾起身向李羽新贴近。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她像一个亲昵的爱人一样,有些责怨,又有些依恋。她轻轻的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委屈的靠在他的身上。
李羽新搞不清叶薇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他能肯定,田志刚绝对脱不了关系。
叶薇的眼角又溢出几点泪花,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种久未倾吐憋屈得想哭的情绪。
李羽新用嘴唇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一种异样的激动刺激着叶薇的心灵,从来没有人会吻干自己的眼泪,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不算亏欠。叶薇仿佛寻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她环抱着李羽新的脖颈,她要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个无名的记号。李羽新没有叫喊,也没有躲闪,任凭她的撕咬。
叶薇将头移向李羽新的脸,她用她火热的舌尖撬开李羽新的嘴,使劲地吻他。李羽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焰,双手死死地搂抱着叶薇,炽烈的狂吻。两个火热的身体,顿时融化了彼此心中的寒冰……
两个人的报复,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一个是对丈夫的,一个是对前妻的。
叶薇吼叫出久违的呻吟,一声幽怨的长号。她沉闷的“哦”了一声,终于绿了田志刚一回。
李羽新畅意满然的拼命搏杀,在对方叫出“哦”的同时,他也一个字“啊”到底。既然被冤枉了,还不如真的做一回!李羽新成功的将冤枉变成了事实,然而,社会依旧还是那个社会。
一晚上两个人没有停歇,直至精疲力尽,体无完肤。
早上,叶薇一改惯行的一字步,以八字步替行。李羽新则捂住腹部,手脚疲软的驼着背弓形前进。二人四顾而望,确定没有熟人时,才一前一后地出了宾馆,分行而去。
陵康公司一切如旧,只是叶薇和李羽新之间在称谓上发生了一点点变化,叶薇叫李羽新“喂”,李羽新叫叶薇“嘿”。
培训课上,李羽新给大家讲解了胶辊印花机的印花原理,强调了灰度的重要性。
在座的人员大多数不明白灰度是什么意思,碍于面子都闷在心里,个个眉头高皱,左右晃头。只有欧婷婷举手提问:“请问,什么是灰度?”
李羽新本来想说,灰度就是指使用黑色调表示物体,即用黑色为基准色,不同的饱和度的黑色来显示图像。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又有几个人能听明白呢,搞不好又有人会问什么是饱和度或者什么是基准色?如此循环自己也会被搞蒙。于是,他决定用最通俗的语言来给大家阐述灰度的概念。
“你们用过铅笔吧?”
大家纷纷表示用过。
“铅笔在一张白纸上,来回涂画,我指的是随意画线条什么的,比如人的头发、云彩,所得到的图案不外乎一种结果,深浅各异。这种表现方法就是灰度。”
“哦,你就说黑白照片不就得啦。”欧婷婷噘着嘴说。
“对呀,比如黑白电视也是灰度的表现。”大伙七嘴八舌地列举出生活中所见的灰度。
“还有碳素画。”
“底片!”
“对,准确的说,我们要用的就是胶卷的底片。只不过它是通过计算机把图像转换成点阵,以点的个数形成一定的灰度,达到我们想要的图案。”李羽新简单的阐述了灰度的概念。他不明白为什么台湾的培训资料上怎么会编写这么多关于计算机才能用到的名词术语。这些词条教给他们有用吗?李羽新摇了摇头,心里暗想,培训一群操作工跟培训设计人员一样,好高深莫测呀。
欧婷婷又举起了右手,李羽新示意她讲。
“我们这些天学习的这些淋釉系统,印花系统,到时候用得到吗?”欧婷婷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作为一个简单的操作工肯定用不到。但是,你们想做设计人员,或者说开发人员,肯定是用得到的。你不懂淋釉系统就不知道印花所要求的釉面保湿度,你不懂印花系统就不知道印花时所注意的细节,当然也不会明白花釉的调节配比。我希望我们这批人都不要只想做操作工,理想有多大,现实就有多远。努力吧。大家一起加油!”李羽新说得兴起,举起右手,握拳振臂。
话一说完,台下一片掌声。
这场景正好被门外经过的刘志康看见,他嘴角微翘,啧啧称赞,小伙子是个人才。
讲完课,他发觉小腹又有些疼痛,他轻轻地捂住腹部揉捏了几下。
欧婷婷轻快地来到他的跟前,柔声说道:“李哥,你不舒服?”
“没事。”李羽新越发觉得这小姑娘有点可爱,整个培训班就她的问题最多。
“李哥,我带你去外面的诊所拿点药吧。”欧婷婷看他面色不好,坚持要他去诊所看看。
“哪里有美女吗?”李羽新半开玩笑地说。
“有啊。”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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