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音汗王派往靖远送银票的家奴第三天一早就赶回猎场,远远地看到主子,四人一起滚鞍下马,嚎哭道:“王爷,奴才该死,奴才四人一直是分班儿睡觉,并不敢有半点差池,没曾想昨儿子时在驿站遭人算计,银票被盗,醒来后日夜兼程往回赶,唯恐误了期限,连累少主子性命,求王爷尽快筹措银票,但愿还赶得上救赎两个少主子......”
想着劫匪限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就算长出翅膀一时半会儿也飞不到靖远城,两个儿子只怕性命难保,宝音汗王大怒,抽出马鞭子打得两个奴才满地打滚儿,犹自不解恨,喝令道:“把这两个奴才倒吊在树上,等着给你们少主子陪葬!”
猎场上白天烈日曝晒,晚上冷风簌簌,黄昏时分更有乌鸦赶来啄食,何况倒吊着,只怕要不了一时三刻就先去奈何桥等候他们的少主子了。.qiuye
锦尧眼见四人被倒吊在树干上,有两个口鼻还在滴血,忍不住出面说情道:“宝音汗王且请息怒,汗王试想想,这两人明知道误了期限会被主子惩处,多半性命难保,但是他们没有自己逃命去,反而拼命赶回来报信,那自是把主子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如此忠义的奴才纵然有过失,活罪难逃,死罪可免,他们若是本王的部下,本王不但不会惩处他们,相反的,他们的忠诚理应得到嘉奖。”
宝音汗王犹豫不决。虽然,不好驳了恒亲王殿下的面子,可这几个奴才的过失,可能会葬送两个儿子的性命,这口气怎么也难以咽下去。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阿尔斯楞兄弟俩竟然从天而降,虽然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总算是全须全尾的,据说,他们是被囚禁在不远处的一个古兵站遗址,所谓的“土炕”,不过是半埋在沙丘里的烽火台而已。昨天早上,看管他们的女人就抛下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方才逃得命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感情,那些银票已经到了劫匪的手中。
四个倒霉蛋这才被放下来松了绑,当着汉王的面不敢对恒亲王有所表示,心里却从此记住了王爷的搭救之恩。
翌日一早,宝音汗王一家就辞别了恒亲王,彼此约好,会尽快把王姑娘送到猎场。
随着宝音汗王一家的离去,那达慕大会算是曲终人散。
短短几天时间,参加那达慕大会的人就已经散尽,猎场边只剩下恒亲王一行的几顶帐篷。
锦尧执意要在这里等候王青儿回来,似乎,只要她回到原点,就有希望重新开始。
遗憾的是,他并不清楚究竟失去了什么,又在期待找回什么东西。
晴雯带着宝儿也在这里等候青儿,她并不知道,青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月凉如水,托娅潜入恒亲王殿下的帐篷。
感觉到悄悄依偎过来的温润柔软,锦尧莫名的有一丝丝感动。
他一直觉得,除了青儿,不会再对任何女子动情,可是,在托娅公主百般温存之下,禁锢多年的yù_wàng,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泛滥,他不知道是否情之所至,总之,他需要宣泄。.qiuye
激情过后,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帐篷里,这才意识到,从开始到结束,他们像是守着某种默契,彼此都没有说一句话。
锦尧首先打破沉默:“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放心不下你。”
“除了青儿,你是十年来我第一次亲近的女子。”
“我知道,荣幸之至!”
托娅公主心里暗自得意,她自然不会告诉锦尧,她的身上涂了催qing的mí_yào,她相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更何况恒王好武兼好色,这可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明天,青儿就该回来了吧?”
困倦的呢喃着,像是在问托娅公主,又像是在问自己。
“嗯,最迟明天晚上,王爷就会见到你的心上人。”
托娅公主枕着锦尧的胸脯,柔声安抚道:“除了我们,还有服侍王姑娘的两个奴婢,没人知道王姑娘的事情,好在王姑娘自己也并不在意,而我,也并不在意和她一起服侍王爷......”
这番话打消了锦尧最后的疑虑,他开始相信,那封信笺定然是自己不小心遗落在猎场上的,他和柳湘莲对练了近一个时辰,揣在怀里的信笺应该就是那时候掉落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应该此事早就在皇上的预料之中,他不就是希望毁掉青儿,以成就自己和托娅公主的婚姻吗?
突然有些厌恶自己,明明应该憎恨托娅公主,可是,刚才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但愿如公主所想。”或许,草原上的女孩子贞操观念比****女子淡薄,对青儿来说,她会如何看待失贞这种事情呢?
送走托娅公主,锦尧不自觉的坠入沮丧的情绪之中。
柳湘莲忍不住想和他聊聊。
“少主子,有句话在下不知道该不该讲。”
“那就不用讲了。”
“别,这句话不说出来,兄弟憋得慌。”
不再称呼他为少主子,公然以兄弟的身份交流,锦尧自然不好意思再耍主子脾气。
“你不觉得自打和王姑娘在一起,你就迷失了本性吗?昨儿夜里,你和托娅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兄弟仿佛看到了从前的恒王爷。”
“说完了?”锦尧不再理他,等于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柳湘莲苦笑,只好起身退出帐篷。
王青儿回到猎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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