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一切还是在发生,李香君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不少,但只是听李丽贞李妈妈说的,还有就是她自己偷偷看的那本书,像现在这般在面前上演了两场活春宫从来不可能有过,也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巨大的冲击让李香君脑袋晕乎乎的,然后...面红耳赤地专心看着柳姐姐和那位叫景兰的姐姐在宁致远身下的模样,白天看起来很端庄的两个人...晚上怎么这样了呢?
心满意足的宁大官人最后搂着柳如是睡觉了,今晚再兴奋,依旧架不住半夜两更爬起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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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是知道昨晚和商景兰说了一会话,然后自己还摸了摸她的身体,却是感觉话多了起来,下面依稀带来的疼痛感和内心的激动让她大脑一直处于当机的状态,但还听见了柳如是和商景兰喊着宁致远上朝的场景,然后宁致远起床穿衣,李香君下意识地装睡,夫君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或者是吻了一口,吸了一口,轻笑着让自己早些睡,他还要四五个时辰才回来,看出了李香君在装睡。
李香君听见关门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着屋顶发愣,他不知道柳姐姐和商姐姐是怎么在二更天就自动醒来喊宁...夫君去上朝的,绝对不是像她这般没有睡着,她好像突然懂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然后沉沉睡去,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以为这是爱的力量,其实这只是...生物钟,当然打开生物钟的正确方式却是因为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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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和殿外守候的宁致远此时察觉到了一阵异动,突然有着大批的禁军在跑动着巡视着,然后代表着朝官们可以入殿的钟声提前响起,让在等待的众人都面露奇色,进入了太和殿,崇祯也不同以往已经坐在了正中的龙椅之上,面色十分黯淡,眼中也布着血丝,面色阴沉地看着底下。
“诸位爱卿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崇祯声音中也带着疲倦,却依旧不失威严地沉声说道。
“沈关死了,就在昨日晚间。”崇祯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愤怒,“就在朕刚刚升他为御史中丞的第一个晚上!”
而沈关就是那个第一个投靠过来的朝官!
全体沉默,然后组团下跪说恕罪,而宁致远这次没再跪着。
满朝之中,宁大官人眼光所在之处,发现的官僚脸上的惶恐却是真真切切的,而宁致远站在满朝下跪的官员之间,显得十分的突兀和显眼,于是身上瞬间聚集了多束目光,其中最强烈的来自大殿中央的崇祯。
宁致远自上朝以来,没人敢招惹他,倒是他自己时不时找些事骂骂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但要知道朝堂的情况已经不是处决某个人的问题了,虽然宁致远说的话确实犀利让人生气,但捂住耳朵也就没什么事,崇祯要是能处理,早就处理了,根本无需理由,现在大家都只当宁大官人嘴巴又想骂人了。
“皇上,微臣觉得,您应该对于现在跪着的所有人处以极刑,哪怕全部杀光也要如此,因为他们都是贪赃枉法,做贼心虚!”
安静空旷的大殿上,只是充斥着呼吸的声响,这句话的响度力度和尺度都有些骇人,崇祯沉默着,像是在思考利弊,权衡得失,宁致远知道他经常这样,但下不了决心。
众朝官里心跳都不由紧了几分,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和崇祯抗议,对崇祯的命令串通一气的敷衍,说白了就是有恃无恐,因为杀了他们朝廷无法维持下去,可眼下要是崇祯一气之下脑袋一抽这么干了,那他们可就哭都没地说去了,
“宁致远,你血口喷人,无君无父的东西...”
“宁致远,你咆哮朝廷,藐视朝纲又该当何罪...”
“你这个伤风败俗,大奸大恶的好色之徒,有为祖宗礼法...”
“――――”
宁大官人淡然听着这一切,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们像疯狗一样的咬人,对于自己没有一点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骂人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陛下,微臣在兵部也干了有段时日了,现在向你汇报一下臣看到的情况,历年来共拨出赶造兵甲器械的银两两千万两,还有军饷发放按照一百五十万人来记,每年需要花费又是两千万两白银,敢问身上现在我大明一年税收为多少?”
“去年秋收后为两百壹拾贰万。”崇祯咬着牙说道,这些事他不愿去想,却无时不存在,而这对于百姓来说是秘密,但朝官们却不算什么,因为银子就是户部来管的。
“两百多万两...”宁致远突然表情愤懑地说道,“所以陛下要知道,靠着这群狗娘养的绝对没有什么作用,只会把大明的情况拖得越来越糟。”
大臣们听得心惊胆战。
“陛下,还有那兵力的问题,微臣是打过仗的,也知道,陕西偌大的土地,洪承畴手下的兵力只有两万人,而山西曹总兵,他的兵力只有数千,问我大明的百万雄师去了哪儿!”宁大官人十分激动冲着下跪的众人喊着,脸色也涨得通红。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但为什么反民人数以十万记,而我大明数万军队都难以维系!钱都是去了哪儿!”
“若有百万人马,莫说西北的反贼,就是关外鞑靼又有何惧,直捣黄龙还能被他们年年扣关,唯一能打仗的孙大人也被这群废物整下去了,现在每次进攻我们都措手不及,不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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