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者人恒害之。.qiuye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还之。
若不是他做下那么多孽,又如何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没有人为他不平,若他也算是冤枉,那被废的卓一该当如何?
被折磨了两个月的颜清该当如何?
痛苦了二十年的玉无殇又该如何?
地牢中那些因为玉家私心惨死的无辜人又该向谁去讨个说法?
玉家主这一生落到这个下场,是他活该。
他虽然没死,可一个废人,在玉家这种六亲不认的地方,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对他来说已是生不如死。
凰冰夜凰羽颜清不会同情他,一个处处妄想致你死地的人何须同情?
云不凡不会怜悯他,一个莫不相干的人,与他何关?
玉无殇和卓一更是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他们痛苦了二十多年,黑暗了二十多年。
如此一比,玉家主如今承受的,算得了什么。
悲也,悲也。
玉老祖一甩衣袖,嫌弃的拿帕子擦了擦,又回到原来站的地方。
他的眼中带着阴沉,很显然,已经将凰冰等人记恨上了。
“这样,可还行?”
白胡子一翘一翘,有怒却不能发出来。
凰冰没有说话,夜凰羽和颜清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不说话那就是满意了。如此,是不是可以将我玉家的两位少爷还回来?”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玉无殇和云不凡。
血祭,封印,非他们不可!
他们再也等不了下一个二十年了。
他目光如炬,仿佛掌控了全局一般,那眼神看得凰冰极为不舒服。.qiuye
这个老祖,只怕实力在他们所有人之上。
也是,修炼了不知道几百年,若还和普通人无异,那就是真的蠢材到了极点。
显然,能留到最后,成为玉家权威的老祖,玉老祖也不是一般人等。
只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该害怕。
就算再厉害,也不过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东西,还能逆了天不成?
凰冰望着玉老祖,唇角几许讽刺。
“老祖这话又说错了。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我们又没绑着他们,何来还一说?再说,他们是人,不是东西,老祖这还字怕是用错了。”
三言两语,其中的讽刺意味十足,她夜凰冰从来都不是一个畏缩的人。
玉家主脸上表情渐渐狰狞,死死的压抑着快要压不住的怒火。
他活了一辈子,一百多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
玉无殇和云不凡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站在原地不动。
“混账!难道你们想要背叛玉家?别忘了你们身上流的是玉家的血,还不滚过来!”
他不提血脉还好,一提血脉这个字眼,玉无殇和卓一的眼睛纷纷红了。
“哈哈哈哈,这种肮脏的血脉,我宁愿不要!”
血脉,他真的有脸提起血脉这个词吗?
每一次想起这个,都是他心头最大的恨。这种肮脏的东西,他真的不稀罕!
云不凡紧跟着,丢出淡淡的一句话。
“我没有爹娘。”
他没有爹娘,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玉家,妄想支配他,做梦!
“你!”玉老祖真的想就这样拍死他们,若不是因为他们还有用,他早就动手了,哪里还轮得到两个小子在自己面前叫嚣。
“看在你是玉家少爷的份上,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
“不需要!玉家的少爷,哈哈哈哈,可笑,我不稀罕!”
“你!”
“二十多年了,老东西,二十多年了。精心策划这一出,不就是为了用我的血去血祭吗?”
“你如何知道?”
玉老祖一惊,这个消息一直是一个秘密,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知道!是哪个混账告诉他的!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他们已经决定提前血祭的时间。不必等到半月后,若他不听话,现在就可以。
血祭势在必行,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哼!我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既然知道,那就该明白,能为血祭献力,那是你的荣幸!”
玉老祖不再压抑,如此冥顽不灵,他不必再多说了。
“蓄谋已久,背上欺下,枉顾人伦,为祸苍生,这就是你说的荣幸!老东西,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得逞吗?”
玉无殇那一腔怒与悲彻底发泄出来,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候,那何必再顾及!
他就是要明目张胆地说,他不禁要毁了血祭,还要毁了玉家。
那种二十年黑暗的人生,还有谁能懂!
反正他就是一个肮脏的人,不怕更肮脏一点。沾上玉家的血,还有谁是干净的呢?
这时的他,仿佛困兽一般,嘶吼着,叫嚣着。他四周蔓延的那种气息,让人有些心疼。
云不凡悄悄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感觉让玉无殇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再看看四周的人,凰冰,夜凰羽,颜清,卓一,他们关切的眼神。
他的唇边溢出一个苦涩的笑。他不是一个人啊,他的身边还有他们。
还有,刚刚相认的,哥哥。虽然,他们都不多话,但那种亲兄弟见的感情却在此刻流淌开来。
他又想起凰冰说的那句话,“你,只是你”。
他,只是他。
玉家,没有资格让他动怒。
整理好心情,他还是那个朗如清月的玉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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