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冷笑道:“嘿,益州易守难攻,马鸿又刚得到荆州、凉州,还与那曹操决战,现在有能力与我家主公决战吗?就算有那心思,怕也是没那能力吧!”
邓芝道:“一个庸主,即便手下有十万精兵,可不能合理调配,他真正能用的士兵也就不过是一半儿,何况刘璋手下的士兵怕是不足五万,这五万士兵用来防御张鲁还是勉强,何谈来应对我家主公十万雄兵。益州士族对刘璋这个外来户并不支持,想当年刘焉打入荆州,那可是堆了好多尸体。益州本地人对刘璋的感情又有多深,你说我说的可对吗?子敬兄!”【孟达,字子度,本字子敬,因为刘备叔父名叫刘子敬,为避讳而改字。扶风郡人。】
孟达一时无言。
“子敬兄,你和你家主公一样都是外来人士,这些年来在这益州有没有感觉到心中经常充满无力感,无论自己多么努力,这益州的士族都不买你的账,不仅益州士族不买账,连同时外来人士的主公也不亲近你。是不是?”
孟达笑了笑没有吭声。
邓芝说道这里,从怀里掏出四封信,递给孟达道:“这些信分别是凉州的马休、马铁、杨阜、姜叙写的,他们之中你有认识的人吧!”
孟达从邓芝手中接过了杨阜的信件,说道:“其他三人我并不熟,他们为何写信于我?这又有什么意义?”
邓芝笑了笑道:“这当然有意义,凭这些信你可以看出来我家主公对待凉州人和荆州人一样公平,没有地域歧视。当然前提是他们都是有才华的人,像子敬兄你这样的宝石,不去雕磨美玉,翻就是你贴着脸去雕磨废铜烂铁,又有何意义?”
孟达没有说话,将杨阜的信看完,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手指压着信角,说道:“眼前便有一份功劳,我若将你抓入大牢,将信件交于我家主公,我且不是立了功劳。”
“的确如此,那么你会吗?”
“为什么不会?”
“我确信你不会,若是你要会,我就不会来和你说话了。”
“你好像很有自信。”
“不是我有自信,而是我嗅到了你心的味道。”
“什么味道?”
“腐朽的味道。”
“你说什么?”
“你的心慢慢在这广都腐朽着,我带来了春风,它应该发芽,而不是不理睬春风,反而继续沉在污泥里腐朽,等到老了,才会后悔今日做的决定。”
“好一副伶牙俐齿,依你的能力在马鸿的麾下能排第几。”
“嗯,我不是爱谦虚的人,你应该能看出来。”
“是的,话多的人和嘴巧的人,一般都不是谦虚的人。”
“那么我就来分析分析吧!主公师兄弟四人,刘晔,庞统,我是自愧不如,至于马鸿的妻父蒯越,我也承认不如,在荆州的人才中,我觉得能排到前五。”
“哦!加上凉州的呢?”
“能排到前七。”
“哦?加上杨阜和姜叙吗?”
“非也,加上阁下和法孝直。”
“你们也要去说服孝直吗?”孟达问道,但心底里却还是有些甜的,这么些天的接触,他早已经发现邓芝是个骄傲的人,这么骄傲的人,很少会去看得起另一个人,而现在这个人竟然看得起他,这确实令他开心。
“主公认为益州有三才,法孝直、张子乔(张松)、还有孟子敬。当时我接到这份任务的时候,并不相信,但是直到我见到了子敬兄,我才相信了主公的判断,像主公这样知人,识人,擅于用人的主公,天下可没有几个。”
孟达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么就容我考虑几日吧!”
“可以,如果子敬兄想要抓我,我等着,若子敬兄带来好消息,我会带来一杯好酒,还有一个给子敬兄立功的机会。”
汉中,南郑城。
一少年手持双刀,朝着魏延攻去,招式狠辣,步伐稳健。可魏延只是拿着一根硬竹竿挡着,那少年连攻魏延二十余招,可还不能突破魏延的防守,脸上布满了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急的。
忽然魏延一翻手,那竹竿在手背上旋转一圈,然后朝着少年脖子打去,少年,双手持刀朝着竹竿劈去,一个竹竿断作三根,可下一刻,魏延左手抓住两根被砍断的竹竿,朝着那少年连续攻去,少年被拿着竹竿的魏延逼得步步后退,魏延一变招,竹竿打在少年的手背上,少年咬着牙,死死的不丢刀,无论打在手背上的力道多重,那少年死死的握着刀,不丢。
眼看那少年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愿意丢掉竹竿,魏延一声大笑,扔掉竹竿,两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握刀的手臂,少年见双手被控制,用脚去踢魏延的腿,魏延是何人,在沙场上久经风沙之人,早就料到这少年会用这招,只是伸出一腿与少年对踢,那少年只感觉腿和钢棍对撞,疼到骨子里了。少年怒喝一声,竟然迎头朝着魏延撞去,魏延与少年距离极近,被这少年迎头一装,来不及躲闪,由于吃惊这少年用这招数,张大了嘴巴,刹那间那少年的额头撞在魏延的门牙上,魏延疼的满眼是泪,一挥手将这少年揪了起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捂着流血的嘴,满脸痛苦。
“幸好牙没掉,这小子真是执拗。”
魏延哎呦着道。
马鸿哈哈大笑着走上去扶起那少年道:“你可是第一个把教头打流血的学生,鉴于你的表现勇猛,我赏你一百金。”
少年听到一百金眼睛一亮,但又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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