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年基本都出去务工了,辛苦一年基本也就过年回来一趟,有的甚至二三年才回来一趟。
,村子里面也就在过年前后才会热闹一些,平时也是人烟稀少,村子里面也是前前两年才通上电。
村上除了电灯泡外,唯一的电器就是一台电视机,还是前两人负责给村里通电的工人,看着整个村子实在穷困潦倒,内心悸动,花了自己半拉月工资捐给村里的。
这些对于城市的人来说普通到不能最普通的东西,可能平时都懒得看的电视机,成为村里的至宝。
平时基本都是每天晚上6点放到八点,然后谁也不准动,剩下的可能就是逢年过节才会多放一会。
老头越说越带劲,仿佛有道不完的苦楚,吕平安越听越入神,仿佛身临其境。
他现在才明白一些用,最穷不过要饭,不死总能出头来安慰自己的话,在这里可能就是一个笑话。
在这里最穷的,真就未必是要饭,这里的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进过医院。
小病小灾全靠自己硬着头皮死扛,扛过去了万事皆休,抗不过去出了事情,才会被家人或者乡亲们,用粗糙的木头,制作成的担架抬上个40多分钟到达镇上。
到达镇上以后,你才有机会坐上牛车或者拖拉机,在或者一天只发一趟车的大巴前往县城。
运气好的,花上大半辈子的积蓄能熬过去,要是运气不好,摊上什么大病,往往就是买一些止疼的药,抬回家等死了。
一辈子或许到死的时候,都不能分光一会,这里的一切都是落后的,穿不暖,吃不饱,经常被饿个半死,是这里的常态。
这也就是为什么老太太,和他说为什么在她被拐卖的年纪,她是有对家乡的记忆储备,却不敢说,不想回来的原因。
越富越有钱的,越穷的人越哭,这是自古不变的定律,穷人辛勤劳累的一年,也许都没富人一年在银行存储积蓄的利息高。
有钱人的财富只是一串数字,一个符号,但穷人的命苦,却是真真切切痛入骨髓的,能把七尺男儿逼到哭不出来,能把活人逼死逼疯。
吕平安又大概的咨询了一下老村长,想有关于奶奶丁香的事情,老村长顿时面露苦涩,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他和老太太年纪相仿,在他们那个年代,拐卖是猖獗的,被拐卖的孩子太多,被强抢的都有。
加上村上姓丁的人家好几户,有因为穷怕了,也有因为孩子被拐卖的,在老村长青少年的时候,都搬离了这里,他的记忆很模糊,压根就记不住。
对此吕平安倒也没有深究,这不是他的目的,如果能找到老太太的家人固然可喜,能帮衬的地方他一定会帮衬一把的。
但这么多年不用刻意寻找,老太太注定不可能还活在人世间,她的姐妹也许还活着,但是能不能记得这个早早被人拐卖的姐妹真就两说。
中午老村长热情的招待了这个算是一半的一半,算四分之一龙潭村人的吕平安。
吃的并没有多好,就是一些手艺不到家,有些微黄,吃到嘴里还有一点苦涩的满头,加些蔬菜。
下午在征询老村长的意见之后,吕平安跑到龙潭村的后山,想要给老太太找一块墓地。
后山到处都是墓碑,有石头的,有木头的,这里落后到还是采用土葬的方式。
那东倒西歪密密麻麻的墓志铭,无时无刻不在宣布这里就是一处乱坟岗。
吕平安摇摇头穿过这里,继续往山顶上走去,一路上他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直到登顶。
这里有一小块罕见的平地,一个十分粗壮的树,吕平安仔细辨认一番,已经心有所属。
非这块地不可,哪怕付出的代价大一点,他也在所不惜,因为那颗巨大的树,正是老太太心心念念的丁香树。
这种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基本可以划分到,杂树一类,生长周期长,加上不受保护,很随意的就会遭人看番,能长这么大实属不易。
选好地址以后,吕平安回到村里,找到老村长,说明来意,老村长顿时露出危难的神色,吕平安刚想报价,老村长开口道。
“小伙子,你可想清楚了,人死之后讲究的就是一个入土为安,那里风吹雨打的。”
吕平安顿时露出了微笑,原来老村长是这个意思,他不懂风水,但是他知道,那里符合老太太对家乡的一些幻想。
“我确定村长。”
吕平安语气坚定,老村长也不在劝阻。
下午吕平安用双腿,又跑了一趟镇上,卖了一些黄纸和炮仗,几瓶好酒和几条好烟。
回到村子以后,吕平安摆脱老村长又找了几人带着铁锹,登下龙潭村的后山。
在几人协助之下,没有黄道吉日和良辰,就这么草草的下葬了,随后几人又抬来一个石碑,竖在墓地前。
一个汉子想上手在墓碑上留字,吓的吕平安忙揽住,这些人刻字手艺他实在不敢恭维。
吕平安把自己买的烟酒分发了下几个村子上为数不多的糙汉子,糙汉子们也露出纯朴的笑容。
等所有人离开之后,吕平安不顾天气的严寒,直接盘着腿坐在坟头,拿起凿子和捶,在墓碑上叮叮当当的就敲了起来。
花了个把小时才算搞定,他看看墓志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做完一切之后,他打开身边的两瓶酒,倒了两杯。
一杯给自己,一杯给老太太。
“奶奶,我们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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